季墨言:“……你那会儿也不瘦。”
时轻轻瞪眼:“你懂什么,我那是婴儿肥,婴儿肥晓不晓得!”
季墨言揭短:“小短腿。”
时轻轻怒道:“小胖墩!”
记忆被挖掘,俩人都想起对彼此的称呼。
时轻轻哀叹:“原来我小时候就眼瘸!”
季墨言捏脸:“明明是看出潜力股。”
时轻轻无语,这人是在拐着玩儿夸自己呢吧?
季墨言塞给时轻轻一个东西,正是当年那个玩具绣球儿,唇角抽了抽:“你还留着呢?”真是有够无聊,竟然还留着这玩意儿。
季墨言挑眉:“你那时候可凶,说如果不见了,就咬烂我的脸,呐,现在还有印子呢。”左侧下巴上,有着明显的一颗小牙印,是那时候时轻轻咬的。
他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哭的很委屈,其实本来也不是大事,主要是大人开玩笑说时轻轻以后会是他老婆,然后每天都会这么对他,惹得他害怕了时轻轻好几年,后来长大了,也就忙的没时间想这些。
时轻轻扒拉着看看,还真有个小痕迹,可能是时间长了,看起来不太像牙印,不过那点点地方,比别的平整皮肤凹下去些。
时轻轻小脸有些红,说真的,这些事情她都忘的差不多了,不是他提起,她还真想不起来。
不,或者说他提起这些,她也只有模糊的印象,却不完全能清晰的想到那些画面。
季墨言捉住时轻轻放在他脸上的手:“第二次幸运就是你给我生了个儿子。”
看着季墨言脸上的柔和,时轻轻心里难受,她该怎么告诉他,前世他们儿子那般下场?哪怕小说里的他为儿子报仇了,可她依旧不能释怀。
“如果你是天命之子呢?你和宴阳注定是cp。”时轻轻眨眨眼睛,不让眼泪掉落。
“注定不是一定。”季墨言抵住她的额头:“难道,你对自己的魅力没信心?”
通过柳盛安柳依依兄妹的事情来看,他对宴臣宴阳兄妹并没有什么好感。
甚至,轻轻要对宴臣下手,那他们就注定是对立面,又怎么可能和对方组cp?
时轻轻:“你说对了,我就是没信心,而且我很倒霉,莫名其妙给你生了孩子,还被人夺走身体那么长时间……”你以为是五年,可对我来说却是一世。
季墨言:“那你就在原地待着,剩下的距离,由我来走。”
时轻轻:“情话算你满分,那你要快些,我可不会一直等着。”
季墨言咬一口她的耳垂算作惩罚,她总是这么会气他。
时轻轻推开他:“快回去吧,儿子一个人睡会害怕的。”
季墨言显然不想回去,时轻轻一巴掌拍开他:“我想一个人静静,嗯?”使劲儿的把人推向帐篷处,见他进去后,时轻轻裹紧外套,来到篝火处守着。
望向黑乎乎的天空,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可时轻轻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五天之后,也就是末世两个月整,整个世界会再次发生变化,黑暗中下三天三夜的大雪,期间,天再也不会亮起,变成永恒的黑暗,再接下来就是为期一百天的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