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战的时候,几乎是贴身肉搏,用枪反而没有用刺刀或者大刀方便,只有在拉开一定的距离时,开枪才会起到效果。
不过,手枪在肉搏战里面,的确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
这也是我之所以选择肉搏战的原因之一。
前面说过,修罗的这支队伍装备配备的很齐全,不仅仅有防弹衣,而且一部分人还配备了手枪。
在我们两百多人之中,配备手枪的差不多有一百多个。
而琴姐那边的狗腿子则是大多数都没有手枪的,他们那边只是部分小头目配备了手枪。
我们在拼杀的时候,一些兄弟逮到机会会就会选择使用手枪快速解决掉眼前的敌人。
本来我们这边的单兵素质都比较强悍,那边的狗腿子无论是从身高还是力气方面,都要远远低于我们。
这么一来,我们就快速的占据了上风。
还有一点就是,我们的人全都玩上了命。
一人拼命,十人难敌。
这主要是因为我们这支队伍本就是雇佣兵。
这些雇佣兵之所以愿意跟着修罗干,并不是因为多么佩服修罗,也不是因为修罗对他们有什么救命之恩。
他们本质上就是为了钱,以往修罗在每次做完任务之后,都会把佣金的一大部分分给他手下的兄弟们。
所以,他们本就是一群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他们并不是为了修罗卖命,也不是为了我卖命,他们是为了钱而卖命。
所以,对他们而言,跟着修罗干和跟着我干的区别并不大,只要给钱就行。
而我,在发起冲锋之前就已经向他们做出了承诺。
只要他们能够活下来,每人奖励一百万块!表现特别突出的,还有额外的奖励。
和小天小叶这种没怎么见过血的年轻人不同,这是一群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吃饭的人。
对于他们而言,生死早已经看淡,满地的鲜血和地狱一般的场景,并不能让他们握刀的手有丝毫的颤抖。
但是,对方的狗腿子就不一样了。
他们很多人手上虽然也有过人命,虽然他们在虐待猪仔时也是非常的残忍。
但是,有几个人经历过这样的修罗场?
这种地狱一般的场景,普通人但凡看上一眼,就会陷入无尽的梦魇之中。
他们,虽然听命于三大家族和琴姐,但是他们没有玩命的理由,他们也没有这个勇气。
刚开始,他们倚仗着人多势众胆气还比较壮一些,但是随着双方一阵混战,这些狗腿子们大多数都被吓傻了。
也不是他们胆小,普通人见到这个场面谁不害怕?
头颅乱滚,残肢遍地,血流成河!
这些狗腿子们有一些甚至已经丧失了抵抗的勇气,有的被吓得两腿颤颤,脸色发白,更有甚者,都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这就导致,他们的战斗力又被打了折扣,我们的人从占据上风慢慢变成了压着他们打!
当然,这场仗打的没有那么容易,近战肉搏风险不是一般的大。
我也曾亲眼看到我们的人在我身边不远处缓缓倒下,而我却根本来不及救援。
我的背上,也是一阵钻心的火辣辣的痛。
我的背上刚才也中了两枪,好在被防弹衣给挡住了。
即使身穿防弹衣,也不可能完全抵挡住子弹带来的伤害。
防弹衣所起到的基本就是一个缓冲的作用,防弹衣的夹层是一层钢板,子弹打在上面,虽然不能完全穿透,但是也会把防弹衣打出一个深深地凹陷。
而背上凹陷那一块的部位,也是非常的痛的,就好比,你在胸前垫了一块钢板,有人拎着大锤在钢板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我的胳膊上面,应该也是中枪了。
我感觉到肌肉火辣辣的痛,胳膊侧面,一片的血肉模糊。
这颗子弹应该是贴着骨头擦过去的,带飞了一大块肉皮,不过好在没有伤筋动骨。
其实,我之所以能够活下来,是因为在我的身边还有一群兄弟在保护我。
肖恩拎着一把大砍刀,带着十几个人一直往我这边靠拢,把我附近的威胁基本上给清理了个七七八八。
修罗和杰克也特地安排了人,一直关注着我身边的动静,他们还成功的干掉了不下七八个准备向我放冷枪的狗腿子。
遍地都是尸体,遍地都是鲜血。
即使琴姐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一口气毙了三个正在后退溃逃的狗腿子也无济于事。
她手下的狗腿子们完全吓破了胆,已经呈现溃逃之势。
不远处的琴姐,看着血腥弥漫的战场,紧紧的咬着嘴唇,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镇定之色。
“兄弟们!冲啊!活捉赵琴,胜利就在眼前!”
我把大刀一举,我们的人勇猛的扑了上去,一路砍瓜切菜一般,杀向赵琴。
赵琴脸色大变,转身就跑。
“咚!咚!咚!”
而就在这时,忽然之间在我们附近传来了三声炮响,又有人来了!
鲍小岩,带着他的三百多人马杀到了!
那些溃逃的狗腿子们中的一部分,看到来了援军,立刻也来了精神,跟他们联合在一起,向着我们反扑而来。
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混战!
鲍小岩手下的这三百多人可不是吃素的,虽然他的这支人马严格意义上来说只能算是他的私兵,并不算瓦邦的正规军。但是,有他叔叔鲍司令这支靠山在,他手下的私兵,在训练强度和正规方面,跟瓦邦军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瓦邦军,素来以纪律严明闻名于世,无论是肉搏还是枪法,都不弱于正规军。
而鲍小岩的这支相当于一个营三百人的部队,是一股生力军!
我们的人已经拼杀的人困马乏,而他们,则是精神抖擞。
他们这一加入,战场局势立刻被琴姐拉了回来。
但是,他们也没有占据多少上风,雇佣兵的凶悍和不怕死可是出了名的,我手下的兄弟们,没有任何的畏惧,继续向着敌人冲锋,血战不退!
这场仗打到现在,已经不足以用惨烈来形容了。
这么说吧,就连我手上的的大砍刀,都砍出了三个大缺口,可以想象战场上的激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