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我就完成了排兵布阵。
可能有很多朋友并不相信,认为我在吹牛,他们会说,你不就是一个送外卖的吗?能有这么快的临场反应?你还会排兵布阵,这太夸张了吧?
其实,这一点都不夸张。
我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之内迅速做出这些安排,不是因为我有多么的牛,而是我们国内大多数人都可以。
小时候,我们看了无数的抗战电影吧?什么游击战,布个口袋阵,引敌人进包围圈,这些简单的,不难吧?
各位很多人都看过三国吧?什么声东击西,什么避实就虚,火烧战船,草船借箭大家也都是耳熟能详吧?
以前,我们的很多大将军都是从田间地头走出来的,打起仗来还不是个个横勇无敌,把那些国外的什么牛皮哄哄的军事学院出来的将官打的溃不成军?
我感觉,好多东西都是刻在华国人骨子里的,这就是我们几千年的传承,文化传承的优势啊,换了任何一个国家的人,都做不到这样。
如果不信,你去农村里随便找两个老头,他们能给你把国际局势分析的头头是道,其专业程度不会亚于某些专家。
再比如,你随便在大街上拉住两个小学生过来,他们能给你科普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你信不信?
诸位,谁才是战斗民族?我们华族人,才是真正的战斗民族。
这就是文化背景的优势。
作为同样没有经历过大型战场的人,我每次带队出发的时候,都知道派人在前面进行侦查和探路。
同时,我也知道,要安排人在后面断后,防止被人抄了我们的后路。
而对面的那些狗腿子们呢?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猪仔他们行,吃喝嫖赌他们行,论玩起战术玩起计谋来,咱们是他祖宗辈的!
特别是眼前的这群人,有些慌不择路,就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一头就钻进了我们的包围圈。
我趴在土坡高处的一堆草丛里面,把下面的情况看的是清清楚楚。
不过,我却并没有急于下命令。
几十个人呢,他们的队伍有点长,我必须得让他们全部进入口袋,以确保不会有任何的漏网之鱼。
而就在这个时候,下面也是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插曲。
“报告,我要上厕所。”
在那群被拴成一排的猪仔之中,有一个人向着那些狗腿子们央求道。
“踏马的,一路上就你事儿多,给老子憋着!”
一个瘦小黝黑得狗腿子,对着这名猪仔破口大骂。
“大哥,我真的憋不住了,求求你,让我上个厕所吧。”
那猪仔哭丧着脸,苦苦地哀求着。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也终于全部进入到了我们的埋伏圈之内。
“大山,华一,行动,切断他们的后路。”
杨大山和华一等人,迅速从两边的树林里面向小路的后方摸了过去。
“踏马的!憋不住了也得憋,给老子拉裤兜里!”
那个狗腿子不由分说,举起手里的枪托对着眼前的猪仔额头上就是狠狠地砸了下去,然后,那猪仔惨叫一声,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就流了下来。
“这块林子里面的土地松软!谁再踏马敢叽叽歪歪的,老子就把你们埋在这里!走!快走!”
我没有犹豫,立刻发出了命令。
“动手!”
“砰!砰砰!砰砰砰!”
杨大山和华一等人,借助树木的隐蔽,一左一右,在狗腿子们的后面,开始交叉射击,彻底的封锁了狗腿子们的后路。
而位于正前方得彼岸和老道和尚等人,也迅速开始了射击。
不过,这一次我特意安排了,只能点射,不能扫射。
毕竟,还有那么多猪仔,我们要尽量保证他们的安全。
好在,那些猪仔们并不傻,他们虽然被一条绳子连在一起根本没办法跑,但是听到枪声之后,他们立刻全部趴在了地上,躺了一大片。
而我们的人,也在控制着,尽量避免打到他们。
说实话,这场战斗根本就没有什么悬念,我们这边不说是十来个神枪手也差不多,而且是以有心算无心。
第一轮前后夹击,十来个狗腿子就倒下了七八个,几乎是一小半了。
最主要是,突然遭到袭击,而且是前后突然全部开火,他们便开始乱了。
这一乱,就形不成什么战斗力了。
因为,每个人在这个时候想的都是该怎么去逃命。
剩下的十个狗腿子里面,只有三四个人,想到了立刻还击,他们迅速的找了一棵树,躲在树的后面,试图负隅顽抗。
但是,这是徒劳的,腹背受敌,你躲得过前面的子弹,也只能变成后面的靶子。
当然,也有几个精明的,他有两三个人吧,他们一眼就看到小道两边有很深的土坡,这些人二话不说,快速跑了两步,就从土坡上滚了下去。
不过,这些我早就料到了。
早就埋伏在土坡下面的华三张大胆波仔等人,毫不费力的就把这几个人送上了西天。
“投降!我们投降!”
在这一轮攻势下面,受伤倒下,或者侥幸没有中弹的,还有五六个狗腿子,这些狗腿子现在吓得脸都白了,他们纷纷把枪扔到了远处,高举着双手,跪在地上,大声喊着投降。
“好了,停火。”
我立刻下达了停火的命令,随后,我们的人从四面八方逼近,迅速的就把他们全部控制。
彼岸带着人,迅速的打扫战场,我们再次收获了一批物资。
至于杨大山和老道玲儿他们,则是来到了那些被捆着的猪仔们面前,询问他们事情的经过。
一个肩膀上中了枪,满脸惶恐之色的瘦小狗腿子被带到了我的面前。
这个家伙,正是之前拿枪托砸人的那个货,也是这批狗腿子的头领。
“饶命啊大哥。”
这狗腿子在看到我们以后,马上就跪在了地上,一股腥臊的味道,也立刻从地上传了出来。
我皱了皱眉头,连忙捂住了鼻子。
“你也就这点胆色?刚才收拾别人的时候,我看你不是很威风吗?”
这人不敢抬头看我,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
不过,他的一句话,顿时就让我有些发愣。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们吧,狗哥的死,真的跟我们没有一点儿关系,真的不是我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