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杨瑞康带着简之暖外出办事,简之暖开心极了。
来到这里还没有出去看看古代的街市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像电视电影里看到的古装片一样的。
先把舅舅昨天带给她的东西放在屋子里,舅舅和姥姥姥爷对她真好,每一年都送来这么多的东西,可是原主还是吃不饱,穿不好。
银票1千两,四季衣服鞋子袜子内衣帕子都是成套的,看来小佛堂里只是冰山一角啊,还得继续查探。
到了里屋,简之暖一挥手就把这些东西都收进了空间了,这里是最保险的。
我倒要看看李媚娘和那个白眼狼继弟来到小院子找不到一丝布头子是多么失望啊。好遗憾要跟着舅舅出去逛街,不然真想看看他们的嘴脸。
杨瑞康每年都要来京城一趟,一来看看妹妹,给妹妹带来养城的特产和银子四季的衣服。后来妹妹走了,杨瑞康就来看看外甥女;二来查看在京城的生意。
简之暖跟着杨瑞康来到京城最热闹的街市。
先到一家布庄,很大,好像是两个门面合在了一起。都是上下两层。
西面这个布庄小一点。一看里面的布匹,简之暖就知道这是面向普通市民或者是贫寒人家的消费阶层。第一层都是粗布,棉布,细棉布,颜色都是白灰黑蓝。亮色很少,印花的更是没有。二楼都是用这一类布匹制作的成衣,鞋袜。
另外那一间布庄,里面装修布置的比较华丽。一楼也是布匹,只不过都是上好的绸缎锦缎,花色多质量好。二楼也是成衣。华丽漂亮。
简之暖从二楼下来,就看见杨瑞康坐在收银台前面一张小圆桌旁边,手里端着一盏茶,慢悠悠的用茶盖拨动这茶碗里的浮沫。
喝了几口茶水,杨瑞康一脸严肃冷硬,对掌柜说着什么,间或看一下简之暖。
掌柜仔细听着不时的点点头,最后,杨瑞康拿出了那一叠契书递给了掌柜,掌柜接过来小心地装在一个蓝色布包里,放在收银台的柜子里面。
说完了话杨瑞康走过来看到简之暖露出了笑脸“暖儿,上去楼上挑衣衫鞋袜,多挑几套,拿下来包起来,回家。”
简之暖摇摇头“不要,舅舅,等到了扬城再做衣衫。都挑舅舅铺子里的好料子漂亮的绸缎衣衫。”
抬起手摸摸简之暖的头,连忙放下来,唉,外甥女长大了,在外面还是要注意的。
杨瑞康对简之暖说“好,暖儿想做什么样,什么花色的只管去挑来做,看上什么样式的衣衫就拿回家里穿,每天都穿不一样的。”
之后,又走了几家布庄,成衣铺子,银楼和粮食铺子。
中午两个人没有回侯府吃饭,杨瑞康带着简之暖来到“宴宾楼”。
“小二,楼上有房间吗?”
“不好意思,客官,楼上没有了,都预定出去了。您二位坐楼下,来这边请,这里比较安静。”小二引着二人来到靠窗的座位坐下,手脚麻利的上了一壶茶水,就问杨瑞康吃点什么。
杨瑞康对简之暖说“暖儿,你想吃些什么,自己点。”说着递给可儿一张纸,上面整齐的写着宴宾楼的菜式。简之暖心里想,难道古代就这么先进了,已经开始使用菜单了。看着菜单,就点了一个“香酥肉。”
杨瑞康在心里自责怎么让暖儿点菜,孩子都出不了府门,又怎么会来这里吃东西呢,好你个简易,等着,看我不让你吃点亏。
“红烧鱼,肉片炖白菜、黄焖羊肉、樱桃肉山药,烧茨菇、黄韭炒肉,豆腐青菜汤,米饭两碗,好了,就这些,快一点上菜。”
“好,您请喝茶等一等,”
杨瑞康和简之暖坐在桌边喝茶,刚想要说点什么就听得饭堂里有人议论战王。
“唉,你们听说没有,皇上给战王赐婚了。”
“谁家的女儿啊,怎么不招父母待见?”
“胡说红薯苗呢,战王可是我们西黎国的战神,守护这北边呢。”
\\\"战王残暴,听说,皇上尚的女人一进王府都不见了,听说是让战王给一剑刺死扔到乱葬岗了。.\\\"
“啧啧,真是残暴。不知道怜花惜玉。”
“听说,战王克妻,相府家的嫡女,刚刚和他定亲就落入湖里溺水而亡,死了。”
“是是是,我也听说了,是真的。”
“听说,皇上赐婚的是侯府的嫡出小姐,又丑又臭的,这怎么配得上战王。”
“什么意思,为什么又丑又臭的?”
“听说,这侯府的地小姐得了恶疾,满脸都是脓疮,流血流脓,臭不可闻,丑八怪一个。”
杨瑞康啪的一下放下手里的茶碗,就要站起来找这几个人理论理论。被简之暖拉住,摇摇头,让他坐下。
周围的人并没有察觉他们二人的一样,继续在聊着八卦。
“你们还不知道吧,上头哪一位就不待见战王,当年战王小小年纪就上了战场,那位就想着哪一天让他战死沙场,可是不成想,战王15岁上战场就一战成名。”
“嘘,小点声,不想活了,你可不要连累我们。都不要说了,快吃饭。这么好的饭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杨瑞康和简之暖相视一眼都没有说话继续低头吃饭。
简之暖内心特别复杂,自从接到赐婚圣旨开始,她就静不下心来,内心深处总是回档这一个名字:温子墨。
坐在这里又被迫灌了一耳朵“听说。”
按照重生继妹的说法,三皇子这一世还是会继续陷害温子墨,一定会让他继续残疾了,绝不会让他去死的,因为死了,就解脱了,一了百了了,只有让温子墨残疾站立不起来,或者患有其他病痛,让他要死不活,他们才高兴,才有报复他以后得快乐。
真是狠毒啊。
三皇子和上头那一位在明知道战王会残疾还有把自己一个又丑又臭的赐婚给他,一来是对他的羞辱,二来吗,就是对简之暖的不屑,简之暖就如同草芥一般想踩就踩了,也如同一直小虫子,想捏死就捏死了,怎么,你能怎么样?!
哼哼,等着,我,简之暖,就能怎么样给你看看!
这一刻,简之暖无比的清醒。
她,简之暖就是要按照赐婚圣旨嫁给他,温子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