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忧再次恢复意识,是在坏蛋系统的系统空间内。[【^$】看着系统空间内流转的奇异符纹,君无忧刚想转身,就被坏蛋系统叫住。
“你这次差点死了。”坏蛋系统从系统空间中伸出一个脑袋,冷眼看着君无忧。
“这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君无忧说道。
“我帮你那么多次,非要弄得像陌生人吗?”坏蛋系统说道。
“你骗了我那么久,目的是什么?这要我说吗?或者说,你打从一开始,就准备好控制我的身体,只是这一切,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君无忧说道:“如果我没有发现异常,你还准备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完全掌控我的身体。”
“宿主,你要怎样才能重新信任我?”坏蛋系统说道。
“很简单,说出你的目的。”君无忧说道。
“我的目的,就是坏蛋的传承,你是宿主,我必须辅助你成为一名坏蛋。”坏蛋系统说道。
“我是你的宿主?为什么我不能控制你?为什么我要按照你的要求做,才能拿到技能?”
“这是坏蛋的养成过程,不可能直接给你。”坏蛋系统说道。
“那为什么擅自控制我的身体,凝聚魔兵?难道你不受主人的控制,擅作主张,也是为我好?”君无忧冷冷一笑。
“我承认,这件事我做错。不过凝聚魔兵,是为了让你更加强大。难得一次能凝聚魔兵,有了魔兵,你才能充分利用魔卫的能力”
“停,我没时间听你在这里胡扯,什么时候能无条件开放所有能力给我,或许我会重新信任你,大魔神。”
君无忧说完,没入系统空间中离开。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狐夕通红的眼睛。
“少爷。”狐夕直接趴在君无忧的怀里,喜极而泣。
“没事了。”君无忧拍着狐夕的后背,从床上坐了起来:“索厉他们呢?”
“在甲板上修炼。”狐夕说道。
“船已经离开白之屿?”
“嗯,离开了。”狐夕抱住君无忧的腰,一刻也不肯松开:“狐狸哥下的命令,他担心后面还有世界政府的人,将所有人救上船后,就下命令离开白之屿。”
“伤亡多少?”君无忧脸色难看下来,自己这些人,在玄幻世界真正高手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如果龙想杀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活着。
“三百多人轻伤,一个没死。”狐夕说道:“那个人,似乎不想杀我们。”
听到这个数字,君无忧的眉头皱了起来。本以为龙出手,会伤亡不小,可是现在这个数字,让他疑惑起来。
现在看来,自己好像只是损失一把剑。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君无忧任由狐夕抱着。
“好像好了,但是他不知道用什么东西输入我的后背,然后我感觉自己的骨头,好像被无数的剑在乱窜。那种感觉好可怕,比死了还痛苦。”一边说着,狐夕眼神中还带着一丝余悸。
“没事就好。”君无忧的眉头皱得更紧。
“少爷,对不起,你的剑被他拿走了。”狐夕神色中带着自责。
“人没事就好,不用自责。”君无忧拍着狐夕的背部,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站在鲲背上的男人。
“对了,少爷,那个人走后,一个神秘人出现在我们的船上,好像插了一把剑在大飞船的甲板上。”
“剑?”君无忧目光一凝,从床上起来,离开船舱。
带着狐夕走到小飞船的甲板边,君无忧就看到下方正在拼命修炼的魔卫。这次的魔卫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每个人都在拼命修炼。
在大飞船的甲板中间,又一处非常显眼,被两名魔卫远远守着,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半步。
那块空地中间,有一团血色的煞气弥漫,隐约能够看见煞气中间插在甲板上的东西。
应该就是狐夕说的那把剑。
看清楚大飞船的状况后,君无忧从小飞船的甲板上跳了下去。
甲板的动静,立刻引来所有人魔卫的注意。看清楚是君无忧后,所有人脸上带着狂喜。
“王。”所有魔卫立刻停下修炼,跪在地上。
“都起来吧,以后见了我,不用下跪,这是命令。”君无忧说道。
所有魔卫犹豫起来,将目光放在索厉身上。
索厉听到这个命令,脸色一变:“王,您是不是责怪我们保护不力,这怪我平常没有好好修炼”
“停,我并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别胡思乱想。”君无忧说道:“你们都是我是追随者,患难与共。我不喜欢别人对我下跪,你们想我的兄弟一样,以后不用下跪,谁跪我就惩罚他。”
得到君无忧的命令,所有魔卫站了起来,重新开始修炼。
君无忧也将注意力放在甲板中间的血色煞气上,隔着很远,就能闻到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隔着血色的煞气,君无忧都看到被白色布条包裹着的东西,看模样是应该一把剑。
“老大,你没事了。”狐狸也从甲板的一处自动门上升了起来,走到君无忧面前。
这两天,君无忧处于昏迷当中,这支队伍群龙无首,让他的压力很大,不过所幸,魔卫一直在修炼,研究人员也专心研究,没有敌人袭击,没有太大的问题。
现在君无忧醒过来,也让他松了口气,队伍一下子有了主心骨。
还是和前世的感觉一样,只要老大在,队伍绝对没有问题。
“嗯。”君无忧点点头:“这把剑是怎么回事?”君无忧指着甲板中间被血煞包裹的剑说道。
“我也不清楚,龙骑着鲲鱼飞走后,有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神秘人出现在船的上空,将这个东西打在了甲板上。当时为了救人,根本顾不上它有什么变化,后来才慢慢变成这样。”
狐狸有些忌惮地看着被血煞掩盖的剑。
“人一靠近,就会出现幻觉,这玩意的,我试过靠近,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差点疯掉。”狐狸说道。
“什么幻觉?”
“尸山血海。”狐狸说道:“那种感觉,就像掉入血海中溺水窒息一样,非常恐怖。这玩意,感觉不是什么好家伙。”
看着被血煞弥漫,隐约可见的剑,君无忧眉头皱起。
狐狸说道斗篷人,他第一时间想到云瀑城的那个斗篷人,不顾很快被他否定了。如果那个人想要给他一把剑,在云瀑城的时候,就给他了。
可是偏偏等自己失去母亲的佩剑时,才出现?为什么在这个时机就将剑送过来?
君无忧皱起眉头,一切都感觉像有人在背后当推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