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也是病,是这样吗?”
列维娜还是有不解的地方。
“那么……那个看起来像是灵术的,又是什么?”
对于列维娜的问题,独眼站长没有直接解答,而是开始说起了别的:“普通的疫病,在治好以后,有三种可能性。”
“第一种,就是完全地治好,跟没得病之前,一模一样,非常的健康。
第二种,则是留下后遗症。此种最常见的,就是咽喉疼痛,必须服药压制才能正常生活。
至于第三种,就是会觉醒灵力,获得超凡的力量。”
“这些我都懂。”列维娜微微点头,“我们都算是第一种。所以,是挺优质的工人。”
她说着,还自豪地挺起胸膛。
留下后遗症的那种人,必须每天服用药物,那消耗,不是说笑的。
想要去打工赚生活费,也会因为后遗症,有着一定的缺陷与不便,不如他们这种健康的。
“嗯,那是普通的疫病。”独眼站长没有就此展开细说,而是说起了重点,“然后,就是第二种疫病。那种疫病,因为相关信息很少,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只知道它在治疗以后,只有两种结果。”
“少了一种?”列维娜留意到了关键之处。
“是,少了一种。”独眼站长继续说着,“现在说说那两种结果吧。第一种,就是化为跟变异野兽一样的嗜血生物。那种存在,已经不算是人了。他们会把人当做食物而进行猎杀,而且,也会使用灵力,非常的难对付。而第二种,则是会变成觉醒者。”
“还有觉醒者的戏份?”列维娜有些好奇,“看来,不管是哪一种疫病,都有机会让人成为觉醒者呢。”
“是这样没错。”独眼站长点了点头,“你能发现这一点,看样子,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不至于蠢到没救。”
“怎么还说这个啊?就不能让事情过去吗?”列维娜撇了撇嘴,有些小情绪了。
“行行行,不说这个了。”独眼站长摆摆手。
“继续之前的话题吧……”列维娜歪着头,想了想,“现在内圈之中,是爆发了第二类疫病吗?像那个男人一样。”
她伸手指了指那瘸腿男人。
其实男人外形跟普通人类没什么区别,可在此之前,他却是挥出了好几根触须,捆住独眼站长。
还有那根流淌着腐蚀性黏液的舌头。
这些东西,无一不是在彰显他并非人类,至少并非普通人类的事实。
“也许是,也许不是。”独眼站长摇摇头,“之前不是看到了吗,他们是从研究所那边扩散过来的。要是没猜错,他们可能是人为变成这样的。不纯粹是疫病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列维娜有些明白了,“那些贵族研究员,折腾出来的?”
“是有这种可能。”独眼站长给列维娜进行分析,“其实,最近一段时间,有专人为研究所收集那些护卫队成员的尸体。那些尸体,本来应该举行送别仪式以后,依次火化,然后下葬的。”
“收集尸体啊……”列维娜想到了安图鲁。
她也曾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研究所私自收集尸体,我猜,大概率是在进行一些比较禁忌的研究。至于他们到底研究出了什么东西,我不清楚。反正,变成了现在这样,那肯定是跟他们有关系。”独眼站长一口气说完她的猜测。
“好吧,都是贵族老爷们的错。”列维娜附和地点点头,“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这种疫病,目前看来,还挺温和的。不知道有没有用其他的杀伤力。还有,这病能治吗?”
就瘸腿男人的表现而言,要不是独眼站长距离太近,还真就挺安全的。
所以列维娜说起这话来,也挺轻松。
“不知道常规的药物还有没有用。”独眼站长并不确定,“谁知道那些疯子,为了证明自己的智慧绝世无双,到底做了些什么。”
研究员嘛,尤其是分了阶级的研究员,总有那么一些为了彰显自己血统的优越性以及独一无二的智商,做一些可怕的事情。
对了,这话并不是单独针对贵族出身的研究员。
其实平民出身的研究员也差不多。
为了打破血统神话,平民研究员的底线其实可以更低。
比如,他们会私底下偷偷研究皇室成员的血脉,研究具有皇室血统的人为什么能够活几百岁。
如今,在灵力出现,人类多了一种可以掌控的力量的当代,为了获得更多的力量以及权利,那些毫无道德良知,完全没有底线的事情,其实比任何时代都多。
“我曾经怀疑,第二次疫病也是人类自己搞出来的。现在想来,不用怀疑,事实就是。”独眼站长呢喃着,“如今想来,甚至连第一次大规模疫病,也可能是人为的。”
“什么?”列维娜没听清楚,“站长,你在嘀咕什么呢?”
“不,没什么。”独眼站长摇摇头。
“哦……”列维娜没有追问,而是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独眼站长,“站长,你现在这样,会得病吗?”
“啊?”独眼站长愣了下,“得病?谁?我吗?”
“对啊,就是你。”列维娜肯定道,“你不是跟那个男人近距离接触过吗?会不会染上疫病的啊?”
“你不说这个还好,说了以后,我顿时有点怕了。”独眼站长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行,我得多吃点药,看看能不能预防这个情况的出现。”
说完,她就跑去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对疫病有效的药物。
瞧着独眼站长略显慌乱的模样,杰克在意识之中,对列维娜发问:“你说这个,是想吓唬她吗?”
“吓唬?没有啊!”列维娜觉得有些冤枉,她好好的,为什么要吓唬独眼站长。
“她没有事。”杰克直白道,“其实,她要是真的有事,就绝对不会到现在还跟正常人一样。”
“诶?”
列维娜闻言,有些糊涂了。
不懂就问的她,发出了疑问。
“为什么这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