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铁读书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路朝歌看着眼前这位比自己高了不少的萧家大小姐也是一脸的无奈,毕竟是做了亏心事的,而且是正主当面,他有点心虚也是情理之中的。

而萧家大小姐,倒是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有一种感觉,昨天晚上家里出现的那位,很有可能就是眼前这位岁数不大但是胆子格外大的郡王。

“萧小姐,您也知道我是很忙的。”路竟择说道:“而且,您和我之间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您说是不是?”

“不如我请您喝茶吧!”萧姑娘说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座茶楼,很不错的。”

“那是我的产业。”路竟择说道:“还有,我岁数小不能喝茶,我爹说了,等我十五六岁之后在喝茶也不迟,茶喝多了晚上睡不着觉,我的作息是很规律的。”

“想不到郡王小小年纪就有了自己的产业了。”萧姑娘说道:“倒是比很多人都强了。”

“您这话说的。”路竟择笑了笑:“可能是我上辈子积德行善,这辈子托生在这么好的人家,一出生就什么都有了,那茶楼其实也不是我的,是我娘送我的新年礼物,算是给我的零花钱。”

“萧小姐,您拦住我要是就要跟我说这些,那大可不必。”路竟择继续说道:“咱两位以后可能也不会有什么交集,至于我去府上画像的事,你大概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自然是明白的。”萧姑娘说道。

“对啊!”路竟择说道:“我也是奉命行事,至于最后什么结果,我也不知道。”

“不见得吧!”萧姑娘说道:“您作为太子殿下的弟弟,很多事难道能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知道。”路竟择说道:“太子妃的选拔有多严格,我不用说你也应该清楚,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至于能不能是你,那就要看我娘娘的想法了。”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萧姑娘说道:“我说的是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路竟择眼珠子一转:“还有什么事?”

路竟择是抱着打死不承认的原则,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这件事不能从我嘴里露出去就是了。

“诗会的事。”萧姑娘说道。

“你说诗会啊!”路竟择顿时松了一口气。

“难不成还有其他什么事吗?”萧姑娘语气玩味儿的问道:“不知道,路将军您说的是什么事呢!”

“没事没事。”路竟择笑着说道:“至于诗会的事嘛!大家闺秀不就喜欢弄个诗会什么的嘛!我大姐就是想多交些朋友而已,别多想。”

“可据我所知,长安城的几位贵公子,好像是到了定亲的年纪了吧!”萧姑娘说道:“尤其是晋王世子如今已经十七岁了吧!”

“十六。”路竟择纠正道:“人家定不定亲的,那不都是家中父母做主嘛!和我大姐有什么关系。”

“可您口中的大姐,应该是这位世子殿下的妹妹吧!”萧姑娘说道:“郡王,您不如给我透个底,这诗会我要如何做才比较好。”

“我算是服了你了。”路竟择叹了口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就当是去溜达一圈交些朋友就好了,其他的你也别多想,有些事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看我既不会吟诗,也不会作赋。”萧姑娘说道:“去了也不过就是个看客罢了。”

“那就看着就是了。”路竟择说道:“萧小姐,很多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也没有那么多说道,至于你说的贵人定亲的事,确实有这件事不假,但是和您没有一文钱的关系,我这么说,您能听明白吗?”

“多谢您的提醒。”萧姑娘说道:“郡王,若是有时间,可以去我名下的铺子多看看,我给您优惠。”

“不必了。”路竟择拍了拍夹在腋下的那匹上等的云锦:“太贵。”

说完,路竟择绕过萧姑娘,奔着皇宫而去。

路竟择其实已经知道了,自己肯定是暴露了,这匹云锦是刚刚从她家铺子里买的,只要姓萧的不瞎肯定能看到,而且李存宁和李存孝的身份她八成也猜到了,不过这不要紧,只要她不说出去就可以了。

而且,从两人的对话也不难看出,她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在告诉路竟择,我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若是谁把这件事说出去了,您也别来找我的麻烦,也别找萧家的麻烦。

“小姐,他是什么意思啊?”小侍女听了个云里雾里:“既然和您没关系,那郡主为什么还要请您过去啊!”

“没事,回家吧!”萧姑娘笑了笑,别人不明白路竟择什么意思,她可是清清楚楚,意思在明显不过多事情了,刘馨逸举办诗会,确实是有给几位贵公子选妃的意思,但是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因为她是太子妃的候选人之一,自然和这些事就没关系了,而路竟择也说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也就是告诉她,别想那么多,你还轮不到她们来挑选。

路竟择跑到了皇宫找到了李存宁。

“大哥,我好想露底了。”路竟择将那匹云锦随意的扔在了一旁:“刚刚我从禁军衙门出来的时候,被姓萧的拦住了,她应该是看到我进禁军衙门了。”

“看到就看到了。”李存宁笑着说道:“她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敢出去说什么的,更何况我们也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买了几匹云锦,然后离开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谁买东西还乔装打扮啊!”路竟择苦笑道。

“我身为一国太子,了解一下物价没什么问题吧!”李存宁笑着说道:“以真面目示人,怎么能了解民间的真实物价呢!你说对吧!”

“还得是你。”路竟择竖起大拇指:“大哥,刚刚我去禁军衙门,杨大将军和夏侯将军都说我的训练计划强度太大了,对于没上过战场的新兵不合适。”

“你那个训练计划我看过。”李存宁说道:“确实有些为难他们了,你有什么修改意见?”

“让我削减一半。”路竟择说道:“我其实是不想削减的,练兵不就是要从实战出发嘛!”

“从实战出发不假,但也要因势利导。”李存宁说道:“你一上来就这么大的强度,很多人根本就受不了,打个比方,假如说你刚出生我就让你领兵上战场,你觉得合适吗?”

“确实是这个道理哈!”路竟择说道:“那我就削减一半吧!以后慢慢增加就是了。”

“诗会你去不去啊?”路竟择问道。

“到时候看看吧!”李存宁说道:“要是没什么事,我会去看看的。”

“行,你要是去就叫人告诉我一声。”路竟择说道:“我过来接你过去。”

“好。”李存宁笑着说道:“你一会干什么去?”

“还能干啥,回家改训练计划呗!”路竟择说道:咋了?你有啥事要我干啊?”

“挺长时间没吃烧烤了。”李存宁笑着说道:“咱哥俩弄点烧烤吃啊?”

“走。”路竟择说道:“我去弄木炭和肉,你在这等我,中午咱俩吃烧烤。”

路竟择从来都是个行动派,说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先是去了御膳房,各种各样的肉弄了一大堆,御膳房的御厨们,对于路竟择已经再熟悉不过了,他拿什么也没人管。

“郡王,这有今天刚刚宰杀的鹿肉。”一个御厨说道:“您要不要来一些?”

“有鹿肉你不早说。”路竟择说道:“有鹿肉谁吃牛羊肉啊!鹿肉可是大补。”

“您这岁数补什么啊!”御厨笑着说道。

“我爹说了,我正是正身体的时候,必须吃好的喝好的。”路竟择说道:“其他的都无所谓,但是营养一定要跟上,亏了什么都不能亏了嘴。”

路竟择熟练的将一大块鹿肉切好腌制上,然后就去弄炭和铁板了。

忙忙活活的就到了中午时分,路竟择让人端着东西就来到了李存宁的寝宫。

一进寝宫,就看见了一大家子人都在这,看了看自己准备的肉,又看了看一屋子人。

“赶紧的啊!”李朝宗笑着说道:“等半天了,你这速度不如你爹快。”

“谁心思你们也来了。”路竟择挥了挥手,示意跟过来的人将东西端进去:“你们再去弄点肉过来,不用腌制,直接拿过来就行。”

“你这吃好吃的,也不知道叫上你爹我是吧!”路朝歌在路竟择的小脑瓜上轻拍了一下:“都白瞎我给你带回来的那么多礼物了。”

“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路竟择说道:“你要吃在家随时都能吃,大老远的从家里进宫,就是为了吃一口烤肉?”

“人多了热闹啊!”路朝歌笑着说道。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烤肉,配上外面飘起的雪花,倒是有一番别样的雅致,当然,你得抛开路竟择的吃相不谈。

酒足饭饱,路竟择先出了宫,他还真有不少事要干,修改训练计划只是其中之一。

倒是吃过饭之后的李朝宗和路朝歌哥俩,他们两个倒是有些无所事事了。

“刘子腾那边有动静了。”李朝宗说道:“王嗯英确实是去见了他,两人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锦衣卫的人没动手?”路朝歌皱了皱眉。

“动手了,被杀了。”李朝宗说道:“先后去了三波人,全都死在了王嗯英下榻的酒楼外面,他身边应该是有高人保护,想暗杀可能性不大。”

“能理解。”路朝歌点了点头:“毕竟王嗯英在‘天地院’的地位不低,身边有能人保护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我现在就很好奇,这两个搅和在一起,到底要干什么。”

“你也想不出来?”李朝宗看向路朝歌。

“有点猜测,但是不敢肯定。”路朝歌说道:“大明之内他们肯定翻不出什么浪花了,但若是让刘子腾去了南疆就未可知了,刘子腾一门心思想要逃跑,我虽然已经叫晏元恺盯着了,可变数还是太大,咱们的水军现在不在本土,若是刘子腾这个时候突然逃跑,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近期逃离的可能性不大。”李朝宗说道:“刘子腾那边没什么大动作,他若是逃离,必然会带走大量的财物,锦衣卫那边也不可能一点消息没有。”

“徐文泽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路朝歌转移了话题,刘子腾他不太想多说,只要有机会,路朝歌肯定弄死他,他最担心的就是李朝宗开口说放刘子腾一条生路。

“还真有不少消息传过来。”李朝宗笑着说道:“他们也找到倭岛了,也打了几仗了,可徐文泽一直找不到他们的主力在什么地方,每次就三五千人,规模大点的七八千人。”

“徐文泽那真是用尽了各种办法,严刑逼供也上了,锦衣卫的人也上了。”李朝宗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这帮人骨头是真硬,死活就是不说他们的主力在什么地方。”

“那个……有没有可能,徐文泽打的就是他们的主力。”路朝歌一脸尴尬,他忘了跟徐文泽说了,倭岛这个地方不像是大明地大物博人口稠密的。

“不可能。”李朝宗说道:“一个国家,军队怎么可能就几千人,开玩笑呢!”

“有没有可能,真就这么多呢?”路朝歌苦笑道:“我当初问了徐文泽抓的那几个倭国人,他们是一个统一的国家,但是又不是很统一,他们的最高统治者叫天皇,在天皇下面是各地大名,这些大名相互之间也不对付,而天皇又不能实际掌控权利,这就导致了各自为战,三五千人的军队,应该是大名手下的封臣,而这些大名要是牟足了劲,差不多能弄出三五万人吧!”

“三五万人?”李朝宗震惊了,他从凉州起兵那天开始,也就在定安县的时候穷了那么一下,剩下的时间什么时候兵力低于过五万人了。

“一个大名三五万,所有大名加起来差不多能聚集三五十万的军队吧!”路朝歌想了想:“不过,这些大名和草原的那些单于差不多,一盘散沙好对付。”

“三五十万也不少了。”李朝宗说道:“是不是给徐文泽多派点人过去?”

“没必要。”路朝歌说道:“他没跟你说倭国人的战斗力吗?”

“还真没说。”李朝宗想了想:“就说,倭国人都很矮,壮年男子也不过存孝那个头罢了。”

“那都算高的了。”路朝歌耻笑道:“就这么跟你说吧!把我扔倭国,我都能算巨人。”

“他们那么分散,那徐文泽想要覆灭这个倭国,岂不是要费一番功夫?”李朝宗有些担心:“他们带去的粮草可不多啊!”

“打到哪吃到哪。”路朝歌说道:“不用把倭国人当人看,他们都死了才好呢!”

路朝歌对倭国的恨意已经到达了一个可怕的程度,不管是不是两个世界,只要存在这个国家,路朝歌绝对会把他们亡族灭种,什么慢慢同化,对于草原人可以,但是对倭国人,绝对不可能。

磨铁读书推荐阅读:重生,双杀大周姐妹花喜劫良缘,纨绔俏医妃逼妖为良:妖孽殿下来敲门我的老婆是执政官战场合同工什么!越娶妻越强大明:不交税就是通鞑虏盛嫁之庶女风华流氓帝师大唐:我在长安开商场大唐:权谋凭着不是反派活着大华春秋,混在秦末一统天下棘圜志这个萌娃竟然是大明太孙朱雄英一梦越万年我在大唐斩妖邪抗战之第十班从废物到大帝,你们高攀不起!万历1592从敌国开始征战蜀汉的复兴红楼之开国篇扼元开局百万熟练度,我举世无敌召唤系统:从土匪开始称霸天下医毒狂妃路子野我在宋朝教王安石变法太超前五代梦亮剑之浴血抗战捡到一本三国志三国:让你降吴,你绑架孙权大唐之开局娶了武则天大文学家精灵宝可梦之拂晓水浒赘婿:娘子,我们反了吧!三国:虎牢关前,开局秒杀关二爷带着诸天万佛金身重塑系统穿越了我在影视世界和主角抢机缘后汉英雄传之重生吕布神探张天海三路牧唐开局狂怼三野狗,二斤狗肉换姑娘李世民假死,那天下不就是小爷的了?我要做皇帝大唐再起三国之公孙大帝大明:开局我跟朱元璋谈人丁税三国:无敌的我,却苟成了文官九龙夺嫡,废物皇子竟是绝世强龙
磨铁读书搜藏榜:相府毒千金三国第一奸贼鬼明开局重生太子丹,郭嘉带我复兴大燕开局怒喷扶苏,这个皇帝我来当!特种兵之神级技能男配个个是戏精庶女攻略我在大唐行医的那些年陛下,臣只想吃软饭史上最强太子!从门吏开始光宗耀祖大庆风云录大明中兴全凭杀杀杀抢抢抢大明忠勇侯我真不想当圣人啊!关于我穿越大明当皇帝这件事不好!魏征又带他儿子上朝了!大明:开局将朱祁镇驱逐朱家!靑海传词条返还,一统天下从收徒朱元璋开始金牌帝婿三国:最强争霸系统妃皇腾达,傲世毒妃不好惹饥荒开局:惨死的都是有粮的我给崇祯当老师绝色红颜,高门贵妻我的帝国弗利兰出生后就被内定为皇后重生之再造华夏再生缘:我的温柔暴君(全本+出版)高武三国:从被华雄秒杀开始卫青传奇人生大唐太子李承乾,李世民求我登基三国崛起并州与秦始皇做哥们儿南宋弃子请叫我威廉三世三国之极品纨绔三国之从益州争霸开始大明:模拟曝光,朱元璋让我造反夺舍崇祯:成就华夏帝国穿越成无敌的明朝皇帝红楼:曹操转生,开局杀贾珍错进洞房:娘子快到碗里来全日谈说唐演义画河山诸葛亮魂穿崇祯【完结】特工穿越:宠爱粉嫩美男金融帝国之宋归
磨铁读书最新小说:就藩辽东,给诸国一点工业时代的震撼大唐:李承乾,开局自尽吓疯李二穿越后科举,皇帝竟想组队退休我刷的视频,能投放到古代大明:反骨皇孙,老朱天天破防!天幕:刷短视频,嬴政得了MVP乱世边军一小卒大明皇孙:开局教朱元璋当皇帝退婚当天,我继承了北幽王爵被妖后强迫和亲后,我一统草原成为天可汗无敌皇子:我真不想登基啊!重生刘协,打造日不落大汉三国:老曹,我真不想架空你啊!让你当书童,你替少爷科举中状元天崩开局:从天牢死囚杀成摄政王从败家子到天下共主本世子摆烂躺平后,竟然天下无敌了!三国:张角师侄,我快权倾朝野了我一心求死,怎么功成名就了?穿越异界,我能召唤游戏玩家三国:开局长坂坡,赵云是我叔?水浒:开局花一块钱彩礼娶潘金莲甄嬛:让你安慰后宫,你造反了?三国:开局被何进献给何太后穿越,从深山打猎开始疯批世子:开局狂怼满朝文武逍遥小王爷布衣:打猎当上土皇帝,不爽就造反大明:我天天摆烂,却被老朱拉去加班汉官二炮小海之大闹天宫星汉西流夜未央满门忠烈:重铸将门荣光大乾六皇子,开局遇上昏迷嫂嫂!说好流放,怎么都跪求我称帝大明!风起土木堡无双毒士:女帝劝我善良除恶务尽,我才是最恶的那一个?大隋:二世浮沉安史之乱:我成了太子李亨他是废物世子?女帝直呼离谱殿下无双嚣张小侯爷红楼:逐出家门后,上演龙王归来本世子天姿无双,勾栏听曲怎么了?大明:让你就藩,没让你立国三国:戟镇八荒,我的系统能屠龙摆烂后,李二求我当皇帝双穿古代:开局拐骗公主当老婆!大明万历极度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