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啊?”吃过饭,哄睡小公主,康楚修终于把憋在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乔茗乐先笑笑,又绕到沙发后面给康楚修捶背,这才回道:“哪有什么事儿,我不是看你工作太辛苦,想帮你分担一点儿吗。我之前还说呢,以前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以后会尽量弥补。不过……”
要说到重点了!
康楚修微不可见的挑挑眉,伸手扣住还搭在他肩上有一下每一下揉捏着的小手,“原来你今天这么殷勤,都是为了这个‘不过’啊!”
“当然不是”,乔茗乐矢口否认,“以后我有时间,肯定会早早回家,给你们做饭。不过,我今天确实有一件挺内疚的事儿要和你说”。
“你说吧,除了离婚和移民这两件,其他的我都支持你”,康楚修一本正经的说道。
乔茗乐是他的妻子,想要移民只有离婚这一条路,所以说他刚才给出的两件不支持的事儿就是一件——不准和他离婚。
乔茗乐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大长腿一迈,直接从沙发后面迈到沙发上,一屁|股坐到康楚修的大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亲亲|热热的说道:“谢谢老公,谢谢你支持我重新回到八一队打球。”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康楚修失笑,她表现的这般殷勤,他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呢。
她回八一队打球,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乔茗乐不是那种能留在家里只负责伺候老公孩子的类型,她需要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在她没有找到可以取代篮球的事业之前,她肯定还会继续打球的。退出国家队,还有八一队,所以在康楚修的意识里,乔茗乐早晚都会回归。
想到归想到,既然自己老婆表现的这么殷勤,还一脸内疚的样子,他要是不提出一点儿要求都对不起她今天这异常的温柔。
于是,康楚修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当然支持你的决定,不过你也确实出尔反尔了,多多少少也该给我一点儿补偿才行”。
“你要什么补偿?”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谁还不知道谁那点儿花花肠子。
乔茗乐只就看他面部的微表情变化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我要你自己说,你要补偿我什么?”康楚修凑近她说话,热气全都喷洒在她脸上和脖颈上。
两人之间的温度骤然上升,乔茗乐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臀|下的硬|物。
于是,她站起来,伸手薅住他的脖领,一边往卧室走一边魅|惑的说道:“听你这意思,我要补偿你什么你都会接受喽!”
康楚修宠|溺的笑笑,“只要是你给的,我都接受”。
乔茗乐能给他什么?
这一晚,乔茗乐都在身体力行的告诉康楚修,她能给他的,多着呢。而他,也心甘情愿的接受她给的一切。
第二天,康楚修起床的时候乔茗乐已经离开。
他们明明都要去篮球基地,顺路坐一辆车就好,她早上起得早,见他睡得正香没舍得叫他,只做了早饭便悄悄的走了。
康楚修叫起小公主,父女两个一起吃了早饭,又送小公主去幼儿园,这才匆匆赶到不对外开放区。
等他到达不对外开放区的时候,乔茗乐已经做完热身,顺便练了控球和投篮的手感。
重新碰触到篮球的那一刻,乔茗乐才觉得自己真正的活过来了。
虽然昨晚耗费了极大的体力,可当碰触到篮球的那一刻,她好似忘记了所有的疲倦,满血复活!
如此平淡却又充实的过了几天,乔井林过来了。
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和衣物,他几乎没带什么东西。
这一点还挺出乎乔茗乐的预料,毕竟是搬家,乔井林怎么还不得把他觉得珍贵的东西都带上啊。
“能卖的我都卖了,不能卖的就送人了,家里就剩下一座空房子了,要不是因为以后回去上坟还得有个地方住,我连咱家房子都卖了”,乔井林还有些骄傲又有些伤感的对乔茗乐说道。
家里那些亲戚做下的事儿不仅伤了乔茗乐的心,更是伤了他的心,他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那些人,离得远远的他也安心。
“那厂子呢?你也转手了?”乔茗乐好奇的问道。
乔井林的厂子主要是做木耳包装的,把散装的木耳精选分级进行包装,然后销往大城市和国外。厂子效益非常好,这些年给乔井林赚了很多钱。
“没转,我就是想转也没人有那么多钱买啊”,乔井林有点儿得意,继而又道:“这两年你大舅一直在厂子里帮忙,他对厂子挺熟悉,我就把厂子交给他了,我只要定期查查账就行。你姥姥家的人都实诚,交给他我也放心”。
都安排好了就好。
乔茗乐担忧的是他急匆匆赶过来,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结果来到这儿还整天惦记那边的情况,待的也不安生。
乔井林过来也闲不着,照顾小公主的活几乎全都落到了他身上。
早上康乔二人早早起来去篮球基地,连早饭都不用做了,直接在基地的食堂吃。乔井林起来给小公主做饭,吃完饭送她去幼儿园,回到家要收拾屋子买菜,午休之后再出去溜达一圈儿,和小区里的老人聊聊天下下棋健健身,差不多就到接小公主回来的时间了。
家里因为有了乔井林在,康乔二人都觉得轻松不少,做起工作来更加起劲儿。
这边家里一团和气,j市康家那边也有好消息传过来。
之前一直冷战甚至要离婚的徐丽和康驰二人的关系终于有所缓和。
徐丽知道是康驰安排她出国散心,心里就已经有些松动,从h省回来后,她又发现她离开这段时间康驰不管多忙都会过来看康齐,帮着保姆照顾康齐,父子两个并不像她之前想的那样疏离,他们自有自己的相处模式。
两人的矛盾是因为孩子,矛盾缓和也是因为孩子。
康驰看准时机和徐丽谈了一次,把心里的那一点儿担忧都告诉徐丽,直说的徐丽又心酸又心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