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杀死了她呢?”
丁丁疑惑地问
“卡尔,我们到彼得那里看看去。”
大家向法医室走去。
…………
“你们来啦,我看绿毛走了,我就知道你们马上都会来的,皮警长怎么没来呢?”
彼得很自信地说。
“皮警长可能有别的事情出去了!”
“彼得,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尼克疑惑地问。
“是用装有鸭绒的靠垫闷死的,在她的鼻孔里发现了很多绒毛,二饼已经检验证实了。”
彼得告诉大家。
“你们昨天在死者家里发现有羽绒靠垫了吗?”
尼克问。
“她家的东西全是白色的,没有注意到。”绿毛回答。
“喵呜……”
要想进一步弄清楚西尔顿究竟是谁杀的?
我们需要重回案发现场。
“丁丁留下来,继续带领大家检测,绿毛和卡尔,还有彼得跟我去死者西尔顿家!”
一猫一鸟两个人都上了警局的车,30分后他们到了受害者西尔顿的住处。
她家的四周还被黄色的警戒带围着呢,皮皮虾正和他的助手在车库里寻找证据呢,他早晨没去警局直接就来这里了。
“你们来干什么呢?”
皮皮虾问。
“警长,她是被谋杀的,多寻找点证据吧!”
“天呢!”
“我的意思是,这条街上不少人早就已经认定了,她是被人谋杀的?”
“你们干吗不早说啊?”
他说着从外套口袋里一把抓出无线电对讲机。
“我要马上通知局长,正式搜索调查。”
“到目前为止,看来必须要这样做了。”
“一个女人单独经营这种算挂的生意,他妈的真是一种能吸引怪人上门的好方法。”
皮皮虾说完,就用对讲机呼叫在伊芙来家搜索的两个警员。
“怎么样?”
“搞定了,警长。”
“快出来吧,她马上就要从医院回来了!”
对方答:“OK!”
“这又是一个问题,房子不是完全锁住的,我刚才查了,后门没锁。”
皮皮虾说。
“没有锁?”
“肯定是有人进来杀完人出去了……忘记关门了。”
绿毛惊讶地涚。
卡尔和尼克已经进入了卧室,他们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里面装有羽绒的靠垫。
这时,卡尔突然发现,他现在坐在上面带扶手的藤条编制的坐椅上,少了点什么东西?
他立即跳到桌子上面,坐在那里低着大猫头看着少了靠垫的藤编坐椅。
“喵呜……”
彼得,过来……
你看这个藤编的坐椅是不是少了一个靠垫?
“还真是,你看有靠垫的地方,藤条是浅色的……
“可能让犯罪嫌疑人拿走了。”
彼得分析说。
“我去告诉皮警长。”
绿毛说完就跑出去了!
“喵呜……”
彼得,你昨天还看出了什么疑点啦?
咱俩聊聊呗……
“好吧,第一,她脚上穿了一双白色棉线袜子,一点儿都没脏,特别干净。”
“喵呜……”
这条我也分析过。
对不起,你接着说。
“第二,就是她穿的衣服又怎么解释呢?”
“在前天晚上又刮风又下雨的,她就这么走出屋子很不寻常,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很薄的睡衣。”
“她先走到的屋外,再进到有些凉凉的车库里,接上水管后坐进车里,身上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袍。”
“你不觉得有点不寻常吗?”
卡尔点点大猫头。
“那件浅蓝色的长袖睡袍长及脚面,质地看起来是薄薄的人造纤维。”
“喵呜……”
要自杀是没有什么衣着规定的。
“在一个风雨加交的夜晚里,西尔顿走到电闪雷鸣的户外之前,先穿上外套和鞋子才比较合乎逻辑。”
“但如果她已经计划要自杀,可能试先已经知道了自己不久后就不会再感觉到寒冷和雨淋了?”
“喵呜……”
说不定她还用隐形墨水写了封遗书。
卡尔微微眯起了眼睛,有点开玩笑地说。
“第三,就是到处也没有找到她当天晚上穿的拖鞋和什么其他的鞋子,因为我们也查过了,她所有的鞋子都在走廊的鞋架上。”
这时,皮皮虾和绿毛走了进来……
皮皮虾手里拎着个白色帆布的坐垫,他看见彼得站在屋里,把坐垫递给了彼得。
“你们看看是不是这个羽绒坐垫?”
彼得接过坐垫就放在了藤椅的靠背上,他也顺势坐了上去。
“噢……刚刚好,就是它。”
“绿毛,拿个大塑料袋子……把它装上,这是证据。”
“皮警长,是在那个邻居家找到的吗?”
皮皮虾点点头。
“猫呜……”
你们有没有在死者家里找到可能用来切断水管的东西?
卡尔问皮皮虾。
“在伊芙来家找到一把特别锋利的剪刀!”
皮皮虾回答。
“皮警长,你们去找她谈话……”
“我和丁丁现在就回警局去检测,早一天水落石出,我们也早一点儿破案,也早一点儿让死者入土为安。”
法医彼得对皮皮虾说。
“好,你们俩先回警局,我四个去就行了!”
这时,卡尔看了一眼伊芙来家的房子,看见厨房的窗帘动了动。
“她回来了,我们得去跟她谈谈了。”
皮皮虾对他们说。
“喵呜……”
跟她谈完,我们还要去精神病院找她那个疯了的表弟谈谈。
“找他怎么谈啊?”
“他是一个疯子……”
绿毛很惊讶地问。
“喵呜……”
我会让他的表姐告诉我们一些事情的。
死者西尔顿那么大吨位(胖子太重),那个叫伊芙来的干瘪老太太能把她弄进汽车里去吗?
大家听卡尔说完,都点了点头。
…………
等他们走进伊芙来的家里时,伊芙来已经换上了家居的裙子,她用双手像个小孩一样揪着她的花色裙子在客厅的地毯上走来走去。
“我现在毎天除了去商店里买东西和收拾屋子,或者煮些什么东西和烤些蛋糕,我几乎整天都待在精神医院里。”
伊芙来看了他们一眼说。
“有时候我会过去看看西尔顿,你知道邻居嘛,也许拿点什么我做的东西给她。”
“你是说,你看到那些窗子全给烟熏黑了,却没想到有什么不对劲?”
皮皮虾问。
“对不起,那时候我没往那些地方想。”
伊芙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