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扶着许大茂走进屋里,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许大茂突然哭了起来,何雨柱把他扶到床上,许大茂这才哭诉了起来。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这帮混蛋,当初我对他们也不薄呀,怎么下手就不能轻点吗?”
何雨柱语气平淡的说道:“大茂,以后还是安稳过日子吧,什么都没有安安稳稳来的实在,算计那么多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许大茂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何雨柱,没从他眼里看到半点嘲讽的意思,摇头叹了口气。
“谢谢你了柱子,我没想到你会不计前嫌,这时候伸手拉我一把,这个恩我许大茂记住了!”
何雨柱可不相信许大茂说的话,这家伙有奶就是娘,不过小人也有他的用处,用好了甚至也是个很大的助力。
“行了许大茂,你就别在这煽情了,好好歇着吧,我得回去吃饭了。”
何雨柱头也没回就离开了,回家以后何雨水一脸兴奋看着何雨柱。
“哥,你刚才太牛了,几句话把院里的人都震住了,他们都说你不计前嫌乐于助人。”
何雨柱借用炮灰阿译的姿势,夸张的捋着头发,逗得冉秋叶和何雨水哈哈大笑。
“雨水,不要迷恋哥,哥这也是借用咱们院道德天尊的说辞!”
何雨水疑惑道:“道德天尊是谁呀?我咋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何雨柱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小笨蛋,咱们院里谁成天告诉别人,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要不就是说咱们都是邻居,接济困难户是应该的!”
何雨水恍然大悟:“你是说易中海,我说呢,刚才你说的话怎么那么熟悉,好像以前听过好多次一样!你这么说我才想起来。”
冉秋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柱子你的意思是他总是道德绑架别人,总是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所以你叫他道德帝?”
何雨柱上去轻捏冉秋叶的脸颊,然后夸奖道:“媳妇真聪明,不愧是一名人民教师!”
何雨水冉秋叶没挨脑瓜崩有些吃醋,刚想埋怨何雨柱几句,就听院里有人大喊起来。
“开全院大会了啊,赶紧中院集合。”
何雨柱听声音好像是三大妈,一猜就知道这是阎埠贵开的算计大会,为了那点花生瓜子,专门召集院里的邻居开会研究。
冉秋叶急忙洗了洗手,拉着何雨水就往外跑。
“老公,快点去看热闹,你们这个院子实在太有意思了,这一天到晚都有热闹看!“
何雨柱听了尬笑两声,就跟着一起出去了,除了许大茂家,院里的邻居大部分都到齐了,阎埠贵坐在院子正中央,面前摆着一张桌子。
不过这下没了众人等许大茂的戏码,秦京茹也没到场,刚才她也没跑远,就在巷子口那观察情况,看那些人都离开了就急忙跑回家了,这会和许大茂为了钱的事情,在家里小声掰扯呢!
阎埠贵看人都差不多来齐了,这才把茶杯放到桌子上。
“各位都安静一下啊!年前开会,大事开会,这是咱们院的规矩,但是今年形势不一样了,大伙都比较忙,所以现在才开了第一个会。”
接下来就听阎埠贵吧啦吧啦讲了一堆,说了一会没营养的话,看院子里的人都有点不耐烦了。
这才一脸得意的笑道:“现在咱们院里就剩我一个管事大爷了,所以我有两件事想要说一嘴!”
“主要就是写对联的事情,现在已经要出新词写新的对联了,以前那些发财什么的都是四旧,现在讲究的是奋进,所以这编新词的重任,咱们院除了我也没别人能胜任。”
吧啦吧啦说了一堆,就是管大伙要东西,大院里的邻居都快睡着了。
何雨柱就在后面看热闹,一句话也没有说,阎埠贵突然把目光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你站到前面来,还有一件事就是说你的!”
何雨柱也想看看这老抠又想算计什么,就走到靠前的位置,一脸笑呵呵的看着阎埠贵。
“三大爷,不知道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快说说你又有什么算计!”
院里的人都哈哈笑了起来,阎埠贵却不以为意的说道:“柱子,这还真不是三大爷算计,我寻思着你这结婚了,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呀!”
“我觉着吧你是不是摆几桌,正好连着过年,咱们来个喜上加喜怎么样?”
何雨柱呲笑道:“不怎么样!”
“三大爷,这可不是我何雨柱抠门,我也是为了响应新时代的号召,婚事一切从简,大操大办不符合现在的情况!我们就自己在家吃一顿就可以了,也省的耽误大伙的时间。”
“再说了这要是被有心人追究了,三大爷您能为我说话吗?要是你能打包票告诉大伙出事了你负责,那我何雨柱就算倾家荡产也摆一桌!”
阎埠贵听完何雨柱的话,顿时就不高兴了,他就是想在全院大会上说这件事,让何雨柱抹不开面子摆几桌请客。
到时候自己作为全院唯一的大爷,何雨柱怎么也得让自己帮忙招呼。
等酒席结束以后,自己稍微往家里带点剩菜,那过年不就多了道荤菜吗!让他没想到的是何雨柱居然不同意,还说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院里的人本来也想起哄,易中海前几天可是给了何雨柱小四千块,何雨柱哪怕拿出来一百块,那也够全院人大吃大喝好几顿了。
但何雨柱的理由一说出口,谁也不敢提这件事了,这要是被扣上帽子,那就和许大茂一样要被抄家的,那帮人要是想找你麻烦,没理由都能现编一个理由!
阎埠贵越想越气,再一看何雨柱那张一脸得意的表情,差点被直接气的背过气去。
“何雨柱。你结婚又不是我结婚,你办不办酒席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少在这乱说话,我可保证不了!”
何雨柱一脸坏笑道:“三大爷,好像是你提的让我办酒席,怎么现在一听要担责任就开始撇清关系?”
“再说了,您刚才不是说了吗!你现在是院里唯一的管事大爷,我这有事情向你请教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你这个管事大爷只想着占便宜,压根一点责任都不想负呗?那你这个大爷也可以下课了,有没有都一个样!”
阎埠贵被何雨柱嬉皮笑脸的呛到了几句,偏偏他还没理由还嘴,只能心里暗骂:“这个死厨子,不研究菜谱怎么还研究上兵法了,说起话还一套一套的!”
院里的邻居都被憋的脸通红,看着如坐针毡下不来台的阎埠贵,再看看一脸无辜的何雨柱,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一时间整个大院都一片哄笑。
谁也没搭理阎埠贵,全都转身回家去了,刘海中好像示威一样,背着手来到阎埠贵身前。
“老三呀!你这算计大会终究还是失败了,事实证明没有我们俩,这院子里你一个人根本玩不转!”
刘海中说完转头就走,连反驳的机会都没给阎埠贵,易中海看了阎埠贵一眼,一句话都没说就走了,在阎埠贵看来这种无声的嘲讽最致命,他现在都快气炸了。
整个院里也就剩下他们一家人,阎解成这时候走到阎埠贵身边。
“爸,我说什么来着,你也就能算计点花生瓜子,算计人还是算了吧,要是搁以前傻柱还好算计点,我媳妇都看出来傻柱醒悟了,娶了个聪明媳妇,人家不好算计喽!”
阎埠贵小眼一翻,白了阎解成一眼,拿着茶缸子气鼓鼓的就离开了。
贾家
婆媳二人刚大吵了一架,秦淮茹还钱买何雨柱不追究棒梗偷东西的事情,她回来也没敢告诉贾张氏。
贾张氏就认为是秦淮茹不出全力,这才导致她乖孙子被抓进去了,今天她去何雨柱家里闹也是背着秦淮茹。
结果秦淮茹一回来就指责了她几句,贾张氏立马就不干了,婆媳两个寡妇就吵了一架。
这会贾家婆媳正互相较着劲呢!两个人孩子也只能悄悄缩在床角,肚子饿的咕咕叫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