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春花、秋月足足折腾了他一个时辰,直到他昏死过去。他醒来后,她们又给他强服了药丸,又有女人扑了上来,在他身上寻找快乐的女人排成了长队。
自那天之后,肖宇失去了做为一个男人的基本功能,应该说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宫内的女人知道他成了一个废人,也就冷落了他,不再对他感兴趣。
他心里反而庆幸,这样也好,省得女人再打他的主意。
叶丽娅没有将肖宇继续关在那间小黑屋或者监狱里,而是把他软禁了起来。
这个地方也不错,处在远离宫殿的郊外,据说是叶丽娅的一处离宫,离宫之中有假山、花园还有一处湖泊,风景非常好,只是离宫有高墙环绕,门口有卫兵站岗,想逃走是不可能的。
可是肖宇仍然挂念着馨馨,虽然我对馨馨没有什么感情,但他觉得愧对她,如果不是他那天火上浇油,也许她不会遭到那样的污辱。虽然当初是馨馨挑逗在先,如果不是他按捺不住,也不会使馨馨怀孕。
挂念馨馨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她怀了他的孩子,那毕竟是他的骨肉啊。
现在馨馨怎么样了呢?
在离宫之中,虽然寂寞,但他终于远离了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他感到心里反而清静。
可是那些女人并没有忘记他。这一天,离宫中突然来了一位大臣视察。那个大臣特意来到软禁肖宇的地方来看望他。
肖宇认得这个女人,她就是宫中的警卫大臣苏玉儿,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那一天在皇宫之中,也折腾了他半天。
就是这个女人,在肖宇失宠之前,可不是这副模样,那时候在他的面前,她从来都像是一只哈巴狗,恨不能叫他爹。就在肖宇被赶出宫中的那一刻,她就立即派人去他家抄没了她送给肖宇的那两件宝物。
如今肖宇失势了,她在他的面前挺胸腆肚,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肖宇看到她那副模样就感到恶心,他没有搭理她,他躺在沙发上,把眼睛闭了起来。
这女人并没有发火,她把门关上,走上来拍了拍肖宇的脸颊说:“把眼睛睁开。”
肖宇没有搭理她。
她有点不耐烦了:“听到没有,如果不睁眼,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肖宇知道此时的他就是人家案板上的肉,这个骄横的女人知道他已经失去了国王的宠爱,是什么事情也能干出来的。
我睁开了眼睛,但并没有看她。
她把肖宇的脸用双手板住,朝向她的脸:“是不是我很难看?是不是我又老又丑?”
她猛得把她只臭嘴贴在了肖宇的嘴上,肖宇感到一股臭气直往鼻子里窜。
苏玉儿野蛮地亲吻了肖宇几下,用威胁地语气道:“告诉你,这个地方是属于我管辖的,如果你不老实,我可以让你死不成,活不了。”
说完了,她像一只饥饿的母狼,上来扯肖宇的衣服。
肖宇不敢反抗,只能任她摆布。
但此时的肖宇已经与太监无异,她折腾了半天,垂头丧气地站了起来。
猛踹了肖宇两脚:“真成了太监了?既然没用了,明天我让人来给你骟了。”
苏玉儿整理了一下衣服,气急败坏地甩门而去。
面对这个老女人的污辱,肖宇心里像堵上了一块石头。
他想,堂堂男儿在这个鬼地方被这些女人欺负,还活个什么劲,不如死了算了。
可想到死,肖宇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好死不如赖活着,也许有一天我会得到解放的。”
在离宫的那一段时间,总不时有宫中的女人过来骚扰肖宇,大都是言语上的羞辱和挑逗,也有几个彪悍的女人像那个警卫大臣一样,来撕扯肖宇的衣服,企图强行非礼。
但最后都是垂头丧气失望地离开了。
这一天,春花、秋月居然来到了离宫,这两个女汉子见了肖宇,像狼一样扑上来。
春花一把揪住肖宇的头发,那张臭哄哄的嘴亲在肖宇的脸上:“宝贝,可想你了!“
秋月也上来板住肖宇的脑袋,猛亲了一口,嘴里直叫“老公“。
肖宇恶心得想吐。
春花把一付手铐掏出来,咔嚓一声给我扣在手脖子上对我说:“陛下有旨,跟我们走一趟!“
肖宇心里咯噔一下:叶丽娅叫我去,肯定没什么好事,难道让我去侍寝?不可能,因为我已经失去了男人的功能。
肖宇心中忐忑地跟随着她们来到了宫中。
他终于见到了事别几个月的叶丽娅,叶丽娅看到肖宇淡然一笑:“几个月不见还好吗?“
肖宇不知怎么回事,一看到这个女人心里就发悚,他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陛下,还好。“
叶丽娅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现在已经不是男人了,是个太监,应该对女人没什么吸引力了,我看还是回宫来伺候我吧,一个大男人整天住在离宫里,多么寂寞啊,再说了白白瞎了你这个劳力。“
肖宇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叫苦,对于这个女人他心有余悸,好不容易摆脱了她,又要进入魔窟。
他不敢直接拒绝,低着头没有作声。
叶丽娅说:“其实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价值,对于女神国也没有了任何价值,我完全可以把你处死,但我现在还不想,只是想让你发挥一点余热,因为毕竟在这个国度你是唯一的男人,杀了有点可惜。“
叶丽娅捧起一杯茶水,呷了一口,缓缓说道:“你是不是很想馨馨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馨馨生了,不过很可惜生了个女孩,她对我也没有什么价值了,你去看看她吧。“
她吩咐春花秋月道:“你们带他去看一看。“
听说馨馨生了而且可以见到馨馨了,肖宇心中有种莫名的兴奋。
不仅能见到馨馨,他也能见到女儿了。
虽然女儿是私生子,但毕竟是他的女儿。
肖宇随着春花、秋月来到御医堂,他想也许是馨馨刚生产了还没出院吧。
他跟着春花秋月到了一间试验室,有些奇怪:“馨馨不是在产科病房吗?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春花口气嚣张:“问什么,只管跟我们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