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烫的薄唇紧紧贴住女人的樱唇,辗转反侧,用力汲取,舌尖勾勒出女人完美的唇形。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上升,变得暧昧和滚烫。
毛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本王先走,你们断后。
伊一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着男人的动作。她浑身越来越烫,好像只有离他近一点,更近一点才能稍稍舒服些。
“嗯……”
嘤咛出声,伊一觉得自己仿佛浑身都开始战栗起来,似有电流一遍遍地流窜。男人眼里的伊一面颊绯红,柔情蜜意,尤其是那不自觉流露出来的妩媚和娇柔,更是让他如同中了蛊,不可自拔。最原始的冲动支配着他,让他想要汲取更多,深入更多。大掌轻松地环过她柔软的细腰,探进薄薄的布料里,指间触到的肌肤如昂贵的丝绸般细腻光滑,这种感觉让他迷恋得不可自拔,仿佛赢得了全世界。
男人的吻一路往下,转眼已经到了对方细腻光滑的脖颈。伊一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没办法动弹,只能任由男人摆布。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紧贴着滚到了铺满落叶和花瓣的地上。
“嘶……”伊一突然皱了眉头,慌忙叫停,“疼……疼疼疼……”
慕南浔正压在她身上,被她这一声叫吓得暂停。身下的人儿紧紧皱着眉,额头汗淋淋的一片,看起来是真的疼。
什么情况,这就疼了?他还什么都没干呢。
“乖,刚开始是这样的,别紧张放轻松,一会儿就好了。”说着,慕南浔埋头在伊一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发间,想要继续。
“你……你骗人。”伊一疼得直哆嗦,“我肯定又流血了,你快放开我。”
流血……还“又”?
慕南浔莫名想到白天去找伊一的时候,在门外听到的伊一和陈嘟嘟的对话,激情瞬间冷却了几分。他坐直了身子,脸色有些异样,
“你……你不是已经流过血了吗?女人只有第一次才会流血,你是不是弄错了。”
伊一哭丧着脸从地上坐起身,左手搭在右肩上,“我是流过血了,这会儿伤口肯定又裂开了。”
“伤口?”慕南浔越听越糊涂,突然意识到什么,拧眉问道,“你受伤了了?”
“废话,你不是知道吗。”
“你又没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让我看看。”慕南浔心疼坏了,掰过伊一的肩,疼得伊一又是一阵倒吸凉气。
意识到她的伤口在肩上,慕南浔的整个身子挪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扒开她的衣裳。
果然,右肩上有一处包扎好的伤口。许是因为刚刚他太粗鲁,导致她的伤口再次裂开,染红了白色的绷带。
“谁伤的?!”
可恶!谁这么大胆子,竟敢伤他的伊一!伊一这些日子都住在枫情水岸,没受什么伤。唯一离开枫情水岸,也就是他赶她走的时间,而且看这伤口的样子,应该是新伤。难道伤伊一的人,跟要杀他的人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