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完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餐后,伊一睡在大妈家客厅的沙发上。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妈就出摊了。由于是第一天“上班”,再加上卖的是她最爱的煎饼,伊一特别兴奋,一路上都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到了摆摊的老地方,立刻就围上来三两个白领男士,借着买煎饼之际跟伊一搭讪。
伊一穿的是大妈女儿的衣服,一件很简单的连衣裙。但一站在那儿,就是一道明亮的风景线。
“伊一呀,你看,咱们今天一出摊就来了好几个买煎饼的客人。做得好!回头大妈给你提成!”
大妈拿着刚收到的钱,笑得嘴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伊一不知道提成是什么意思,不过听起来像是好事,也就跟着笑起来。
第2天,第3天,第4天……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在这条街上有一个卖煎饼的小摊。有一个漂亮得惊人的“煎饼西施”。
随着名气越来越大,每天排队的人越来越多,大妈的煎饼摊前面也常常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小插曲,最严重的一次是两个男人为了争先跟伊一说话大打出手,差点砸了大妈的摊子。
不过总归煎饼的生意越来越好,大妈倒也没多说什么。
这天早上,大妈和伊一才刚到出摊的地方,就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伊一也忙着帮大妈准备摊煎饼要用的材料。
就在这时,走来一前一后两个手臂上纹着纹身的黄毛小子。
“美女,给我们来两个煎饼。”
先开口的是个大黄牙。看着伊一的眼神特别不怀好意,色眯眯的,一开口就是一股难闻的烟味。
“不好意思,请你们排队。”
伊一指了指后面长长的队伍。
“就是啊,我们先来的,排队排队。”
“没看到还有这么多人吗?真没素质!”
后面排队的人也跟着指责黄毛。
大黄牙不耐烦地掏出一根鞭子,指着开口的俩人,怒道,“都别给我哔哔啊,谁特么不服给老子站出来!”
先前说话的人都不吭声了。
伊一放下手里的鸡蛋,跑到队伍前,不顾大妈让她不要惹事的叮嘱,拦着大黄牙,昂首道,“你凶什么凶啊,他们说得对,买煎饼就得排队!”
“排队呀?”大黄牙一改前一秒怒气横生的模样,脸上挂满了猥琐的笑,“美女的要求,我们兄弟俩肯定是要满足的。不过嘛,你也得满足我们的要求。跟我们吃个饭怎么样?”
吃饭?看这俩人笑得这么猥琐,一定不是吃饭这么简单!
伊一拧眉回道,“我不认识你们,不想跟你们吃饭。你要买煎饼就得排队,要不就赶快离开。”
“欸,一回生二回熟嘛,吃了饭不就认识了。要是美女还想进一步认识,哥哥也是愿意的哦~”
大黄牙说着,伸手要去摸伊一的腰。不过他的手还没碰到伊一,就被伊一反手捏住手腕,一把甩开。
“我说了不想认识!”这个人是聋子吗,还是听不懂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