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累,伊曼容睡得很沉,被强行叫醒伊曼容心里十分不高兴,起床气就冲出来了。
伊曼容:“秋蝉,你最好是有事,不然我定罚你。”
这三天她都累坏了,好不容易睡一觉还被叫醒。
秋蝉:“小主,您若不醒,我们就都该一起挨罚了,小主,您快起来了,坤宁宫那出事了。”
伊曼容:“什么?坤宁宫出事,出了什么事?”
伊曼容太累睡得正沉突然被强行叫醒,她整个人脑袋昏沉沉的,所以被叫醒她的非常生气心情非常不好;可是这会听到坤宁宫出事,伊曼容瞬间清醒了。
秋蝶:“坤宁宫那传来消息,坤宁宫传了太医,皇后娘娘怕是不好了。奴才让人出去看,昭妃娘娘已经赶去坤宁宫了,小主您快点起来吧,您得赶去坤宁宫啊。”
回话的是秋蝶,秋蝶刚好进来听到伊曼容问她回伊曼容的话。秋蝉年纪和伊曼容相仿还是跟着伊曼容从宫外进宫的,秋蝶原是宫里的宫女,年纪比伊曼容还年长两岁。秋蝶比秋蝉更稳重成熟一些,对宫规熟悉,对宫里的事也知道不少。
就比如这事,秋蝶第一时间让人出去看各宫的反应,这一点秋蝉怕是没想到。
伊曼容:“赶紧扶我起来。”
伊曼容匆忙起床简单收拾一下,依旧穿了一身浅色素雅的宫装,然后依旧带着秋蝶匆忙赶去坤宁宫。伊曼容来得不算早也不算晚,不早是因为昭妃和佟妃都到了,不晚是因为还有其他庶妃没来。
伊曼容站到庶妃中去,坤宁宫正殿内的气氛沉重而且紧张,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伊曼容看了一眼众人,然后收敛气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继续当壁花。好在如今的她只是个庶妃不打眼。
伊曼容到没一会,剩下的庶妃也都匆忙赶过来。有人是跑过来的,跑得气喘吁吁,跑得满头大汗。康熙咆哮太医,让太医一定要求皇后的声音传出来,众人吓得屏住呼吸。
这时太皇太后和太后来了,太皇太后连个眼神都没给殿内一众嫔妃就匆忙去见康熙了。伊曼容等一众嫔妃到了坤宁宫后除了站着坐着,就没什么可做的,也没人敢说话。
又过了一会,突然响起哭声。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是坤宁宫宫人的哭声,伊曼容飞快抬头看众人一眼,看到昭妃和佟妃两人对视一眼,昭妃和佟妃眼中都迸出光芒。那光芒亮得骇人。
再看其他庶妃,或是惊愕,或是惊喜,或是痛快。
伊曼容心里也猜测到怕是皇后不好了,可能已经死了。这个猜测让伊曼容,她心里也隐隐觉得痛快舒畅。赫舍里皇后给她下绝育药,还刁难她,给她拉仇恨;赫舍里皇后就是她的仇人。如今她的仇人死了,虽不是她亲自动的手;但仇人死了这消息总是让觉得高兴愉悦的。
紧接着太监高喊的声音证实了伊曼容的猜测。
“皇后娘娘崩!”
伊曼容:皇后死了。皇后这个祸害终于死了。
伊曼容随着众人一起跪下,她心里是这么想的。
“皇后娘娘……”听到嫔妃们跪地哭了起来,伊曼容也赶紧哭起来。
伊曼容也只是个庶妃,位分低手中无权,所以接下来的日子除了给皇后哭丧守灵之后,她就没做别的事。对了,还有照顾五公主。
皇后在五月初三生下嫡皇子,她自己也死在五月初三。五月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后宫嫔妃们给皇后哭丧守灵可是生生熬瘦了,熬脱了几层皮。丧期只能食素,整个丧期伊曼容瘦了十来斤,身上因为热长的痱子是长了一茬又一茬。光是每天喝去暑熬药都不知喝了多少。
不仅是后宫嫔妃要给皇后哭丧守灵,还有内外命妇也都要进宫给皇后哭丧守灵。伊曼容的生母完颜氏和族长夫人富察氏都有进宫。完颜氏是五品诰命宜人,而族夫人却是正二品的诰命夫人。
给皇后哭丧守灵的排位也跟诰命品级高低有关,完颜氏守丧的位置排在后面,富察氏就比较靠前。伊曼容还惦记着挣钱的事。虽然康熙赏了她二百两银子,可就这二百两银子可不经花。为了长久之计,她还是得想办法挣钱。伊曼容还是想着和伊尔根觉罗氏一族族长合作挣钱。
之前她还在想怎么跟族长牵连上,还着通过秋蝉与秋蝉娘亲也就是伊曼容的奶娘联系上族长。只是还没行动呢,皇后就死了接着哭丧守灵。
这一次见到族长夫人富察氏,正是个好机会,所以伊曼容就想办法私下里和族长夫人见上了一面。
伊曼容借着更衣的机会,让人将伊尔根觉罗氏一族的族长夫人请到偏殿来。
富察氏:“奴才给小主请安,小主吉祥。”
伊曼容:“夫人免礼。快请坐。”
富察氏:“谢小主。不知小主叫奴才过来是有什么事?”
伊曼容:“我将夫人叫来是想要请夫人替我传话感谢族里对我支助,若不是族里支助我那一百五十两银,我进宫怕是连打赏宫人的钱都没有。族亲们对曼容的恩情,曼容铭记于心。”
伊曼容感激地说。伊曼容心里是真感激的,毕竟若不是族里支助她那一百五十两,她在宫里这一个多月日子还不知多难熬呢。
可富察氏听了伊曼容的话却震惊不已,富察氏看着伊曼容问道。
富察氏:“小主,您说什么?一百五十两?”
伊曼容:“是啊。怎么,族长没跟你说吗?我进宫当天阿玛给了我一百五十两银子,说是族里给我的,是族里对我的支持。正是因为有那一百五十两银子,我进宫之后才有银钱打赏宫人,才还至于被刁难。这都要多谢族里。”
富察氏:“小主您是说巴赫只给了您一百五十两银子?巴赫跟您说族里给了您一百五十两银子?您说的是真的?”
富察氏盯着伊曼容问。
伊曼容有些惊讶地看着富察氏说道:“是啊,我阿玛是这么说的。夫人,有什么问题?”
富察氏:“怎么会是一百五十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