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时小琴从乡下刚上来的时候,她还扎着马尾辫,一身不合时宜的衣服。另外最显眼的就是,她长期在乡下,脸上稍稍有点黑,当然她容貌本来就漂亮,那时也可以用白里透红来替代的。
现如今的她,那可不得了了,小琴穿着时下流行的白色连衣短裙,那得体的衣裳,把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的都显露了出来,当小琴坐在车上的时候,那过短的连衣裙,根本只能遮住大腿根部,虽然有黑丝袜罩着,但那修长白皙的大腿还是性感的露了出来。
而且白皙的脖子上,挂着从外面地摊上买来的珍珠,不过戴在小琴的脖子上倒也挺好看的,人美嘛,穿什么,戴什么也好看。
特别是她弯腰坐上车的一刹那,张小天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那一对饱满白皙的大白兔好像要向自已奔袭而来,张小天感到眼睛一花,他不忍目睹,也是为了在小琴眼里有一个好的看法吧,毕竟她叫自已小天哥来着。
看到的士车走上了效区的大桥,小琴眼大眼睛对张小天道:“小天哥,我们直接坐车去啊?”
“对啊,难道你想走路回去?”张小天侧过头看了一眼小琴,他笑着对她说道。
“不是呢?我只是想……”其实小琴心里很失落,坐车直接回家,那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只是她家门前进不得车的,大约还有一里的路呢。
张小天如何知道小琴这小小的心思。以为小琴要回家了,她心里还有些许紧张的。
两个人在小琴家门不远处的公路边下了车,然后一前一后的向家里走去。
“哟,这不是小琴吗?才多久不见。出落得这么漂亮的,这是你的男朋友啊!”不琴跟着张小天在小路上走着,不时的碰到熟人,他们都要问上这么一句话。
在乡下,乡亲们没有别的意思,那就是一种礼貌和关心,看着成小成大的小孩子。虽然不是自已亲生的,但都是左邻右舍。他们自然而然的关心。当然,如果哪家的小孩子有出息,考上大学了,当了管的。他们都会在家教育孩子道:“你看某某某,他考上大学了,他当上管了,他们的父母可享福了。”
不过,对于那些犯错误的,只要不是杀人,抢劫,强奸之类的,他们都非常的惋惜。年长者还会劝导一番,以后不要再犯了,有错就改。以后还是一个好孩子,那种包容的心态,让犯了过错的人都觉得好像亏欠了什么似的,他们也努力想学好,要不然连村子都不好意思进了。正在田间工作的小琴父母,很远的就看到两个人走了过来。
“喂。他爹,你看那像咱们家的琴子吗?”一个中年妇女手里还拿着一把沾满泥的草对一个中年男人说道。看样子,他们是在给田里的禾苗除杂草呢。
“你这货,想女儿想疯了吧,我们琴儿哪有这么漂亮的,你看那个打扮得时尚的女孩子,可能是哪家城里人的亲戚吧,也许是老秦家的,他们城里亲戚多。”那个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向这边走过来的两个年轻人,他又低头继续干活。
而那个中年妇女还不死心,看身形,真有点像自已的女儿小琴,儿是娘的心头肉,作为一个母亲,她的感觉是非常强烈的。
“妈,你们在忙呢。”小琴扬了扬手中的礼品袋大声喊道。
“琴子,琴子回来了!”那个中年妇女欣赏的不顾一切的向田头奔去。
“你这货,小心踩坏了禾苗。”中年男人心疼的对那个中年妇女说道,他也放下手中的活看着慢慢走来的两个年轻人。
当小琴和张小天走近时,小琴叫了一声爸,张小天也热情的叫了一声叔和婶。那个中年妇女点了点头,她走到小琴面前,一个劲的笑,现在女儿是有出息了,看出落得越来越漂亮的,人靠衣裳马靠鞍啊!
小琴的母亲怔怔的看着小琴,她呆在了那里。
“妈,你这是做什么呢,你看你,手里还拿着那么多泥做什么,来客人了,回家做饭吧。”小琴咯咯一笑。直把她母亲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小琴的母亲在小沟边洗了洗手,然后跟在他们后面向家里走去。而小琴的父亲依然扯起草来,现在正是忙的时候,多干会儿算会儿。
“琴他爹,你看你,有客人来了,你还在忙的,快点到村部去买点鱼和肉回来,顺便带点酒喔。真是的,一个榆木疙瘩。”小琴的母亲大声的呵斥着。
那个田中的男人听到老婆呵斥,他憨憨的一笑,把手上的杂草用脚踩进地里,然后拍拍手走上岸来。
小琴偷偷地捂嘴笑着,她知道父亲一直习惯了母亲的呵斥,那是一种默契,一种生活中相互之间的依赖。
回到家里,小琴把营养品递到母亲手里,张小天也把自已买的东西送给小琴的母亲。小琴的母亲接过张小天的礼品,她笑着对张小天说道:“你看你,来就来嘛,还带些东西来做什么,浪费钱的。”
小琴的母亲看了张小天一眼,她是越看越中意,也许自已的女儿正在和他谈爱呢,多好的一个小伙子,而且在城里又有工作。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中意。可惜的是,小琴一直围着张小天转,她没有机会好好的盘问。
不一会,小琴的父亲回来了,他提着一个足有四五斤重的草鱼,还有一长条肉笑哈哈地走了进来。张小天看到小琴父亲走进了和场。
“叔,回来了。”张小天笑着迎了上去雄,他赶忙递上烟。
“喂,你看到我家了,还抽你的烟。”小琴的父亲摆了摆两只手,那都不得空闲啊!张小天把烟塞到小琴父亲嘴里,并帮他点上,看上去非常亲热的样子。
小琴父亲把鱼肉放厨房后,然后走出来和张小天两个坐在和场里说话。不一会,小琴的母亲端出两碗整鸡蛋来,上面还放着红糖,看样子她把张小天当作正规的女婿看待的。
对于这些规矩,打小生活在乡下的小琴哪有不明白的。
她红着脸一直帮母亲烧火,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母亲胡乱问张小天一些事情。
张小天稍稍推辞了一下,然后就吃了起来。
而小琴的父亲吃过一碗鸡蛋后,他强忍着心中的难受和张小天聊了一会儿天,但是脸上那豆大的汗珠却不停地从额头上滑落下来。
“叔,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张小天看到小琴的父亲说话声音有点异样,他抬头看了一眼,关切的问道。
“唉,老毛病了,年轻的时候,和人上山抬石头扭了腰,就落下了这病根。看来这两天会有雨下哟。你坐,我到屋里躺会儿。”小琴的父亲躬着腰向屋里走去,张小天赶忙扶着。
看到小琴的父亲躺在躺椅上,小琴的母亲也是深叹了一口气,年轻的时候逞强好胜,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小琴放下手中的活过来看了一下父亲,她知道这是父亲的老毛病了,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问候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帮母亲烧着火。
不知何时,张小天搬着凳子走了进来,他微微一笑对小琴的父亲说道:“叔,我帮你把下脉吧。”说着,他拉起小琴父亲的手把起脉来,不一会,他脸上舒展着笑容道:“叔,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帮你插插银针,立马包你好的。”
听到张小天这么一说,小琴的父亲不由一怔,他这病,村上那位老中医都看了,他都觉得有点难,叫自已少干点活的,那可是祖传的中医呢,在他们这一带很有名气的。但在这个年轻人的口中说出来,倒好像就是一个感冒而已,到底是大城市里来的医生啊!
“叔,我扶你起来到床上躺着吧,我好行针的。”张小天把小琴的父亲扶到床上,因为房间的灯线太暗,他顺手扯开了床头的灯线开关。
一切安置妥当后,张小天走出房间,他来到厨房对小琴说道:“小琴,你家有开水吗!我帮叔针炙一下。”
“有,有,有!”小琴正要回答,小琴的母亲连连答应,并用手在腰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手,她跑到堂屋拿过一个开水瓶,并晃了晃,还是满瓶的,在农家,这开水可是常备着呢。
张小天接过开水瓶就向房里走去,“喂,那个,还需要什么吗?”小琴的母亲一时不知道张小天叫什么名字,她看着张小天进房的背影道。
“婶,我叫张小天,你就叫小天好了,不需要什么的,叔的病马上就会好。”张小天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马上就会好?”小琴的母亲一边嘀咕着,一边走进厨房继续炒菜。
看到母亲有点不相信的眼神,小琴笑着对母亲说道:“妈,你只管放心,小天哥说了能好就一定能好的,你知道么,他可是人民医院高干科的副主任医生呢,那本事可不是盖的。高干科,一般看病的人都进不了,除非很钱,或者当官的。我现在就是帮他的二师弟,三师妹打下手的,他二师弟可厉害着了,每天找他看病的人都排着长龙,而且当官的都争相巴结他,希望他能帮他们看病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