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上的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房。
打头的那个仔细听着里头的动静,皱着脸琢磨:“啧……这人似乎是睡着了……”
“那咱们还用迷烟吗?”后头的那位麻袋都抖搂了出来,已经蓄势待发。
“废话,该用当然还得用!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了呢?!”
黑衣人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小纸包。
纸包打开,里头是粉色的粉末。
“上好的迷药,只要指甲盖这么一点儿,一头大牛都能睡上三天!”
她得意洋洋地将粉末倒入烟管中,混着烟草点燃。
随后直接在窗户的绢布上烫出一个眼儿来,将烟管塞了进去。
“呼——呼——呼——”
这人吹了半天,结果根本吹不动它。
这烟倒往自己个儿的方向飘了出来。
一声“完了”还没说出口,这家伙就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她另一个同伙儿立刻蹲下身,拍着她脸叫她名字。
但是此人睡得香甜,丝毫没有
“奇怪,难不成是堵住了?”
她将烟管抽了出来,只见烟头出被人塞了一个塞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后脖子被人用力一打,此人也倒了下去。
“唔……”
此时窗户被推开一道小缝,苗妙妙探出个小脑袋来。
“主……”
“蛋蛋!”看到窗外的苗蛋蛋,她惊喜地叫出了声。
问他怎么在这儿?!
苗蛋蛋说他是和亲信两个按照原计划来这里送信,结果偷听到魅国国王羊常要设计她。
所以他便过来解围。
苗妙妙倒是庆幸了一番,幸亏苗蛋蛋过来了,不然这两个家伙的下场怕是更惨!
“我刚进宫,那个羊常就要试探我?”
她看着苗蛋蛋利落地翻窗进屋,便走回床边盘腿坐下。
男人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神色凝重:“主人,那个娘们儿心机颇深……”
“唔……噗!”一口茶没咽下,惊得喷了出来,“咳咳!这话……这话谁教你的?”
娘们儿?
不像是苗蛋蛋能说出来的词。
“王福年说的。”他板着个脸,眉头紧皱,“来前他让我来嘱咐主人,要小心。”
果真是王福年这家伙能说出来的话……
羊常心机深。
试问哪个当皇帝的心机浅过?
那个厉玄不也是狐狸一只吗?
只要能审时度势、见风使舵、随机应变,不管在周国还是魅国,就算是那陆月国,她照样过得顺溜!
“心机深正好!”苗妙妙活动着筋骨,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还就怕她心机不深呢!”
……
第二日。
那两个倒霉的黑衣人醒来发现自己被套了麻袋,挂在偏远宫院的一颗树上。
喊了半天的救命,二人才被放了下来。
瑟瑟发抖地回去复命,羊常听后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我说你们两个处理一件小事都处理不好,还有脸来见我?”
早上听到羊干路昨夜带进宫的女人还好端端的在吃早饭,她就已经知道昨夜行动失败。
她派去的这两个可是宫中数一数二的暗杀高手。
没有弄死她就算了,还被倒吊在树上戏弄。
“陛下,此人行踪诡秘,似乎还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黑衣人偷偷打量着上座女子的神色,暗自为自己祈祷。
“未卜先知?”女子冷笑一声,“我倒想听听你们能说出什么为自己脱罪……”
“陛下!”另一个黑衣人立刻接话,“不是属下在为自己脱罪,属下们当时遇到的所有事都是真的!此女子事先应该早就知道我二人要去偷袭她,不然她怎么会直接堵了迷烟口……”
此人话还没说完,羊常一脚就将她踹了个人仰马翻。
“你还真有脸说,我宫中一等杀手,下个药都能将自己迷晕,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