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yin沉的脸sè能滴出水来。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最后竟然‘折’了一个张鹤!
当然,张鹤还是没死的,被亲兵拼死给救了。可他胸骨崩断,左臂被斩,一刀破开了半拉肚皮,就是养好伤了,也只得退出军伍!
这是自己下最可信的大将之一,竟然因为一个小小的高定……
“咔嚓——”帅案的一角被祝彪抓泥一样抓在中,愤怒似不可阻挡的火焰在他脑海里爆炸,比黄沙都细的粉屑飒飒的从指缝中落下。
“告诉窦兵,给我铲平卭卢六扇门,从上到下,从男到女,老老少少,一个不留——”
“还有姓高的家眷,没跑的,一个不留——”
“诺!”
凛凛的杀气回荡在帐中,张鹤重创的消息连夜被快马传回了旧营。抵达宋营时天sè已经亮了,军卒正在开饭,祝彪则正在汇集余下军将布置挥军向西的任务,一切都是那么的轻松和平静。但当这个消息被道出的时候,轻松平静地气氛被打碎了。
整个中军帐中人人屏吸凝气,杀气四漏的祝彪,在众将的感知中都要变成一个在血海中屹立的杀神,森然地杀意让每一个人都活似到了数九寒冬一般,竖起了浑身的白汗毛。
“大帅。那刚才的布置……”良久,陆通才出声问道,额头上一片冷汗。
祝彪杀气已经高达了80+,完全爆发出来,活生生就是一尊杀生。那一个眼神怕就能吓死一头猛虎!
陆通此刻敢话,也是因为祝彪怒火鼎盛时候已经过,杀气慢慢的褪了一些。就着,也依旧一头冷汗。
“计划不动。你们回整兵,饭后继续往西进发。我卭卢郡城走一趟,军中事物由宋王做主。
曲将军、张将军,二位就多cāo劳一点了。”
把大权交给宋王,实际上就是交给曲毋僮跟张楠。宋王下的军将能够值得信任且有不俗能力的,现在就只有这两个了。
“驾,驾……”千骑卷平冈,祝彪策马如飞直卭卢郡城。
……
“逆贼,逆贼。你不得好死——”
“祝彪贼子,贼子……”
……
“饶命啊,饶命啊。是总捕头下的,不管小的们事啊……”
“将军开恩,将军开恩。真的不是小的们……”
卭卢郡城大校场上,两千多人被绑在校场内,不分男女,不分老少壮幼,一家家,一家家,全被宋军提溜进了这里。
而在校场的外面。无数人头攒动,无数人在心寒意颤的观望。
“逆贼,逆贼——”
“祸是我一个人闯的,有种就朝我一个人来。休伤及无辜!”卭卢郡六扇门总捕头八臂刀项少通。被穿了琵琶骨,废了丹田,铁链捆身绑在高台前一根粗大的柱子上。浑身用铁铸造的柱子乃是校场挂起之地,炙热的太阳烤晒着大地。铁柱滚烫滚烫。
站立在铁柱几步外高台上的祝彪,灵敏的嗅觉都让他闻到了皮肉的焦糊气。
“杀我。杀我!休伤无辜——”
大刀扬起,一排人头倒下,有男的,有女的,有老的,有少的。
项少通呲目yu裂,使劲的向前发力挣扎,但丹田已废的他,脖颈、脑门上的青筋暴露犹如条条粗壮的蟒蛇虬枝一般,也纹丝挣扎不动。
祝彪神sè淡然的看着宁死不屈声和乞饶声混杂的校场,一排人的死,滚滚的人头,哧溅的热血,暖不化他半点杀意凛然的心。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项少通,既然你胆敢在战阵中伸斩落我祝彪的爱将,那你们卭卢六扇门就该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像全州的六扇门高,傅一阳一声令下,集结起了好一二百人,一举拿下了东朗关;
像永隆郡的六扇门高,一见局势不可为,立刻缩头退入了自家的一亩三分地里。整个永隆城,任由宋军‘肆意’来糟蹋,他们声都不出一声。
再有琅乡郡,从县城到郡城,六扇门的人马也都乖乖的像兔子一样‘与世隔绝’。
就是当初祝彪征战中山国,城破之后,只要六扇门的人马能收,祝彪也不会太为难他们。而即使不收,也不会祸及妻儿老小。
为什么卭卢就大变样儿了呢?只项少通,自作孽不可活。
中山国那是两国过战,一切都不言而喻。可这现在里是藩王与朝廷间的碰撞,你受高定之托来给他当保镖可以,昨夜之战卭卢军败局已定之后你护卫着他逃脱生天不就行了嘛?竟然起了野望,主动跳出来击杀己军战将……
祝彪如不下狠,杀一儆百,未来万里征途上,他还如何保证让六扇门的人该如何守规矩?
“哇啊~哇啊……”
小孩子的哭声从校场里传出来,但宋军士兵斩下的血刀依旧不曾有半点停顿。
项少通不话了,也不发疯了,整个人丢魂了一样。眼睁睁的看着整个卭卢郡城六扇门家属两千多人,个个人头落地,个个血溅校场。
空气中渐渐充斥着浓郁的血腥气息,场内场外所有人的心都像冰块一样冰冷刺骨。祝彪竟然真的要一气把两千多人给砍头,这可不是战场上啊。就连周边张鹤营中的士卒,一个个也从狂野的报复心理中清醒了过来。
砍头的士兵不少人都不能再下,祝彪神sè纹丝不动的,换了一排新人上,继续砍。
校场上天长ri久的被万人踩踏,结实的犹如夯土的地面,都被一注注鲜血给浸泡的起了泥泞。
项少通心如死灰,妻儿老小在他面前被斩杀,下弟兄的家眷在他面前被斩杀,整个郡城捕房全军覆没。三百多户人,连着那些只是打杂的劳役,都全家被灭门。他真的是要疯了,“杀了我,杀了我……”
两千多人砍了一大半的时候,寂静的项少通再度疯狂起来,口中一直就这么的叫喊着。
直到,两千来人全部被斩杀完毕,祝彪来到他面前:“我是会杀了你。但砍你他便宜了。”
张鹤被斩断了左臂,祝彪就要项少通用四肢来偿还。然后,穿通了项少通琵琶骨的那两条铁链,就被祝彪楔了铁钎定在城头上,拉拽着人棍一样的项少通吊向了郡城北城头。
在项少通的身下。血债血偿,四个硕大,铁笔银钩,又杀气逼人的血字,亮眼之极。
这就是乱伸的下场,除非你能保证自己的地盘永远不会有宋军杀到,否则。项少通今ri的下场就是他们将来的报应。
项少通骂祝彪恶贼、屠夫,将来不得好死。那些最后求饶了无数次也得不到宽恕的六扇门家人,不少恶向胆边生的人在人生最后一刻也对祝彪破口大骂。
对此祝彪只是冷笑,自己将来或许会真的不得好死。先天宗师也终有翘辫的一天,谁能长生不老?
但是,至少现在自己能要别人先不得好死了,比如项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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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州。夏王府。
一身酒气的夏王在自己的爱妃的搀扶下,一路上毛毛脚的进了厅堂后的内间。
“爱妃……”
“大王。”
“啊……。大王好坏……”
“哈哈哈,本王坏也只对你一个人坏。”
半响后隐隐传出的男女**声让房间外两个守门的侍女眉开眼笑。对,就是眉开眼笑,而不是面红耳赤。
作为王妃的贴身侍女,这种男欢女爱的场面她们早就经历了不知多少次,甚至在贴身伺候的时候,夏王还有不尽兴了,随都拉过她们继续纵马驰骋。
两人深深地知道,自己荣华富贵来自何方。抱紧了自家主子的大腿紧紧地靠着夏王,后院的女人,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夏王给的。
所以,夏王能留宿在她们主子这里,战况开启,她们就只有高兴,只有眉开眼笑。
“啪嗒!”外头这时突然传来了推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个尖锐的呵斥声:“滚开,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拦洒家的路。”
两名侍女对视了一眼,再看看内间刚刚开启的‘战争’,怎能就让人破坏了呢。
“胡公公,你好大的胆子,胆敢带人硬闯流湘苑!”出来的两个侍女直接带人迎上了前,截住了就要往厅堂进的胡公公。
白面无须,浑身透着一股yin栗感。胡公公好笑的看着眼前两个侍女两个熟人,“小丫头,别给洒家在这耍小心眼。军情急报,就是你们家主子也耽搁不起。快让开,洒家要速见大王。”
俩侍女惧了,军情急报,这个自己二人确实是耽搁不起。先前就有‘丫头护主’,挡了一封军情快报,结果才舒舒坦坦了一夜的宋王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不仅护主的丫鬟被直接打死,连她们的主子也恩宠尽,是直接打进冷宫不得翻身了。
想到前辈的下场,两个侍女脸sè白了白。“胡公公稍等,奴婢这就禀报大王。”
半刻钟后,yu求不满的宋王却急匆匆的赶到了庭前,从胡公公中接过一封密报看后,脸sè又惊又喜,也有yin晴不定。
内间里,一个只披着单衣的丰腴女子,眼sè尖利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贴身侍女。阳光照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简直能映起玉sè的光泽。
“没本事的东西,你们就不知道拦着啊。嘴张在你们头上只是吃饭用的吗?给我密室跪上三个时辰,反省。”
“谢主子开恩。”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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