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涵此时才算明白了,原来人家压根就和自己不在一条频道上。
所以自己干嘛要不开心,如果自己在这边把自己气病了,人家根本就不领情,甚至还会说自己矫情。
“所以,这一次,你又到底是如何失忆的?明明身上的毒素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难道现在身上又中了毒不成?”
君子涵倒是非常纳闷,明明给他把毒都解了,现在又是闹那样?
沈舟白当然不会告诉君子涵,自己因为躲避杀手,从马车厢里面摔出去,碰到了石头,把脑子给砸坏了,所以现在才会失忆的。
本来看着君子涵对自己好像就没有多大兴趣,如果再告诉她,自己身边危险重重,那么岂不是把人给往外面推吗。
沈舟白看着君子涵摇摇头,“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平白无故的一天起来便好像有好多的事情都记不起来。
也许是毒素年代久远,所以才有了这些后果吧!”
君子涵眉头一皱,对着沈舟白一个眼神,“把你的手伸过来。”
沈舟白倒是很听话,老老实实的直接把手给伸了过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对面的这个小女子总是能够让他心安,踏实,仿佛这段时间来,因为失去的那些记忆,而导致的心慌意乱,在看到她这个人之后,好像心里的一切不安,都归于平静。
搭上沈舟白的手腕处,一盏茶的工夫过去了,君子涵目光一冷,眉头紧皱,不再舒展。
“换另外一只手,我看看。”
沈舟白点点头,瞬间便将另外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来。
“不可能啊!… …”君子涵嘀咕起来。
“怎么样?”
“你又中毒了!”君子涵顿了顿,继续说道:“之前你身上的毒素,我明明已经给你解干净了,可是现在你身体里面还有毒,并且还是近来一段时间里面中的。”
君子涵抵住额头,另外一只手还是搭在沈舟白的手腕处,“从脉搏上看来,你此番所中之毒素,时间倒是不太长,也顶多是最近这些时日。”
君子涵盯着沈舟白看着,“难道这一段时间以来,你都没有发觉自己到底是有哪里不舒服?不应该啊!你都是中过毒的人了,对于这些不是应该更为敏感吗?”
沈舟白摇摇头,“一点子都没有感觉到了,真的。”
“那这毒难道仅仅只是想让你失去记忆?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害?”
直觉告诉君子涵哪能会如此简单,只是眼下。
君子涵即便是有本事经商和医病,可是除了这些之外,她还真的是什么忙都帮不上,还是让沈舟白自己去查查吧!
最后君子涵只能给沈舟白一些灵泉水,她想着让沈舟白依靠这些灵泉水,先稳住病情再说。
这次的毒倒是让君子涵非常上心,只是她现在也是无从下手,只能指望着沈舟白这边的人去仔细探查。
沈舟白当然知道毒对于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所以当然也是很上心的,不过,君子涵还是指望着自己的空间灵泉水。
从沈舟白家里出来后,又回到自己的住处,不过白天一个人待着也是没事可做,便一天天往外面跑着。
所以这些天来,她倒是把这边四周的地方都逛下来了。
沈舟白那边倒是一直没有消息,而无事可做的君子涵又购买了一间店铺,开门做老本行,医馆。
再次挂着猎奇天下的医馆,生意都还没有开张营业,沈西那边倒是找过来了。
沈西是跑得气喘吁吁,没有等君子涵开口询问,便急道:“君姑娘不好了,我家主子他又出事了!”
君子涵一听,知道事情并不简单,快速的关好门,自己便跟着沈西一起去了王府。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家主子又怎么了?”一边赶着路程,一边君子涵便询问了起来。
“主子,他现在连我们这些下属一个都不认识了!”
一听此言后,君子涵直接停止下来,“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他失忆啦,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什么?你刚刚是说你家主子居然连你们都不记得了?”君子涵一听此言后,才想到刚刚自己差一点就搞混了事情。
“是的。”沈西回答一声道。
君子涵暗暗嘀咕起来,看来这次的毒果然很不一般。
难道是想让沈舟白完全失去记忆后,再慢慢死亡不成?还是有人不希望他记得某些事情。
沈西看着君子涵嘀嘀咕咕的,便叹口气,“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君子涵不再停留,快速的迈步进入王府,然后轻车熟路的去了沈舟白的屋子。
待看到沈舟白那一副模样后,君子涵都吓得后退了几步,情绪稳定下来后,再快速的上前,拉起沈舟白的手臂搭起脉搏来。
眉头是皱得解都解不开来,“这才多久啊!竟然如此的糟糕透顶。”
这个脉象,很不正常,居然有些油尽灯枯之象,看来此次的毒素更加厉害了。
“你是谁?”沈舟白微微睁开眼睛,目光直视着君子涵那一张脸,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就这么一直盯着君子涵的脸瞧着。
君子涵此时哪还顾得上其它,快速的将人安抚下来,“先安静的躺着休息一下。”
沈舟白倒是没有反抗,点点头,顺从的躺平了。
君子涵便转身准备去跟外面的侍卫们询问一下事情的发展。
谁成想沈舟白却是不让她离开,直接抓住了她的衣角。
君子涵住脚,对上沈舟白的那一双清澈无瑕的眼眸,心里不好的感觉越发加重。
这种眼神除了心智不全的孩子才会有,难道他真的是阻碍了别人的路不成?要不然哪能如此的几次三番下剧毒。
“你要走了吗?不要走好不好?”沈舟白言语上带着些许孩子气和委屈。
君子涵哪曾经历过这种样子的沈舟白啊!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只是她又不忍心扒开他的手。
一边的沈西倒是惊讶得下巴都快掉落下去了,他何尝见过这样的主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