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就这么希望自家的主子一个小女子无依无靠的带着你们过这样的日子不成?
现如今我过来为了给你们的主子说了一个好去处,又有何不可?”
“嗬!你这是还有歪理了是吧!看我今天不好好给你松松皮,怕是你还不晓得自己究竟是错在哪呢!”
徐良一个健步又跨过去,再次的拎起李媒婆的衣领口,一副想动手的模样。
“大哥,咱不能为了这么个东西脏了自己的手。”徐秀上去拉着他的大哥说道。
“小秀,你可别拦着我,这个李媒婆可真的是欺人太甚了些,她居然敢给自家小姐说这么个媒去。”
徐良只要是一想到那个阴险狡诈的许员外,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样的一口气,他哪能忍住。
“徐良,直接赶出去便是,干嘛要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君子涵一句话,就让徐良停止了动作,想想也是,自己干嘛要为了这么个东西生气呢!
李媒婆一听君子涵劝说自己手下的话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分外的难看。
她尴尬的笑了笑,“既然是君姑娘没有这个打算,那今天是我的不是,这都是一场误会,今天这一趟,算是我的错,是我事先没有把情况搞清楚,给您赔罪了!
李媒婆倒是一个能屈能伸的货色,事情到这个地步了,也是明白怕是君家这个女子已经不是之前那般任凭人拿捏的了。
所以此番怕是自己又想左了,白忙活一场,所以一想通了之后,李媒婆便直接对着外面一帮子子看热闹的人,道了歉并直接说了软话。
随后便直接提溜着自己的篮子,头也不回的转身出来了君子涵的院子。
“好了,大家伙儿都去各自忙活吧,刚刚只是一场笑话而已。”君子涵直接站在门口对着外面的人说道。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后,几朵花才缓缓的挪着步子,来到君子涵的面前。
“行了,今天的事情并不怪罪你们几个人。”看着有些无措的几朵花,君子涵轻轻的说了出声。
只是连她自己都是感觉很意外的,毕竟自己现在的小日子,那可是人人羡慕嫉妒恨的,所以哪想到来今天这么一出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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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分精致的院落里,几个小丫鬟正在浇水的浇水,修剪的修剪着,还有两个小丫鬟站在门口如同守门神似的一左一右。
屋子里面的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一阵阵的传来,并伴随着屋里那摇摇欲坠的木板床被摇得“吱呀”作响。
守在门口的两个小丫鬟那是脸色羞红,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此声音,但是每每听到还是让她们十分尴尬和难堪。
所以她们现在特别羡慕远处那些伺弄花花草草的丫鬟们呢,最起码她们不用如同现在这般难堪。
片刻后房间门便从里面打开,一个面容白白净净的并且还带着几分邪气,年纪看上去差不多接近四十有余的男子走了出来。
“你们进去收拾收拾,真他妈的没劲。”男人一脸不满的模样,一边走着一边系着裤腰带。
“老爷,前厅传来话了,说那个李媒婆过来回话了,我让小厮说等在大厅那边,您是~”
许管家见老爷一出来,便连忙迎了上去,很是狗腿子似的说道。
“噢?这么快?我都要等不及看着那样的女子躺在身下哭唧唧喊着的样子呢!”
许员外眼中透着意味深长的亮光,家里的这些庸脂俗粉已经无法令他提起兴趣来。
唯有那惊鸿一瞥的君家女子,一直以来都是念念不忘啊!
他快走几步,回过头便对着后面跟着的管家说道:“房间里面那个,去,立刻给我处理了,卖身契约书还是摆放在老地方。”
一听此言后,许管家目露一副贪婪的模样,不停的搓了搓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你喜欢?”许员外眸光突然一冷。
“啊,不是,不是!小人哪敢去肖想老爷的女人啊!”一个跟着许员外多少年的人,哪能不晓得许员外是一个什么人啊!只是一个眼神,许管家便立刻意会到自家老爷的心思。
“行了,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了,你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晓得,呵呵,算了,今儿个本老爷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便是,房间里面那个算赏赐给你了,不过,记得给我弄远一点,反正之后,我是不想再看到她。”
许员外一边说道,一边已经收回了冷冷的目光,毫不在意的说着,如同丢弃一块破抹布似的随意。
然后,便是大步流星的直接奔前面大厅方向而去。
许管家却是迫不及待的转身又回到刚刚许员外办事的房间,一进入院子便是猴急的挥手让所有丫鬟们离开此处。
自己赶紧的推开房间门,雕刻繁琐的木床上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了无生气的躺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看上去,却是没有一处好模样。
两个小丫鬟,本来想着给床上之人清洗一番,穿上衣服,谁知道这个时候管家却是突然之间闯了进来。
“怎么?还都傻愣住干嘛?还不给我麻溜的滚出去,记住给我带上门。”
小丫鬟们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不过倒是没有一个人敢违背管家的话语。
只是临走之前悄咪咪的偷看了一眼床上那了无声息的女子,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瞬间便从里面再次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不过,从头到尾都是没有听到那个女子的一丝丝声音。
如果不是刚刚她们进去的时候,明明是看见她那起伏的胸口和时不时动一下的眼睛,她们甚至以为… …
相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们皱紧了眉头,心里不由得都在为里面的那个女子的命运担忧起来。
只是这种情况,基本上经常性的发生了,她们都是一样的命运,没有那个能够逃脱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