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笑着道:“我们一一真乖!你看看姨姨肚子里面的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一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江杳的肚子,忽然咧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妹妹!喜欢妹妹。”
“是吗?”江杳笑着捏了捏她脸蛋。
“你和妹夫是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他家这条件应该想要男孩子吧?”
“没有,我觉得都一样,但是傅景辰想要女孩,我婆婆虽然平时不喜欢我,事多,但是她男孩女孩都喜欢!”江杳低声道。
提到傅景辰,她浑身上下写满了不爽,皱着眉头的模样让江思瞬间起了警惕心。
“怎么了?”江思询问道:“和阿辰闹脾气了?”
“没有。”江杳在心里面翻了一个白眼:“他现在在A国,骗我说现在在A市。”
“是不是因为工作原因?”江思也觉得这个说法不能让人信服:“要是真的因为工作原因的话,那就实话实说,这有什么,为什么要撒谎?”
“这几天有一个人给我发了一张照片,是傅景辰抱着孩子的照片,然后我给傅景辰打电话,接的也是女孩,还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意思就是傅景辰在外面和她有了孩子,现在孩子生病了,他带着孩子在医院看病呢!
昨天晚上傅景辰回来了,但是刚洗完澡出来,接到了一个消息火急火燎地就出去了,,我现在还有点懵,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
江杳缓缓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你也别太担心了。”江思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像傅景辰那样身份的人,对一个人专一,很困难:“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他要是真的在外面和别人有了孩子,那就离婚呗,我给他们让位置。”
“这怎么行!说话做事不能太冲动了!现在有孩子,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得为了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想想看!生下孩子后,孩子的抚养权百分之百不是你,再想想你,你的孩子以后会叫别人妈妈,你心里面堵不堵?”江思真害怕江杳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现在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看傅景辰愿不愿意把事情告诉你,他要是实在不愿意,你就坦白,实在觉得膈应要离婚,孩子的抚养权归谁,这些东西都是要谈好。”
“我知道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江杳现在一点都不想谈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烦心事,下意识问了江思。
江思耸肩,眉宇之间满是烦闷,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宋怀老说公司忙,基本上不回家,要是回家了,也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她根本没有好脸色。
长期以来的冷暴力让江思都有点自卑,总觉得自己干什么都是不好的,让她现在更不想与外人相处,每天在家里面带孩子,公婆那边也不去照顾,全都请护工,她可不想再伺候他们了,费力还捞不到好处。
“就那样吧!行,我得回去了,思思马上还得上早教。”江思直接道。
周围的孩子都上了早教,为了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江思一咬牙,把家里面的存款拿了出来让孩子去上早教,按照分钟收费。
一节课一个小时,五百多。
“早教?你在哪个机构?一小时多少钱?”
“一小时五百多,就是在商场四楼的那个,我看好多家长都说好,我也就给孩子报名了,但是目前是交定金试课,这节课过后,就要正式交学费了。”
“要不然你来城东的那家早教机构吧!”那是傅氏旗下的教育机构,她倒是可以帮忙搭桥牵线。
江思当即就瞪大了眸子,连忙摇头:“不用了!那里太贵了!我去看了,各方面都是顶配,最低配的一年都要十二万,其中还不包括其余的费用。”
“没事,傅氏集团旗下的教育机构。”江杳逗着伊宝宝:“我小侄女去,要什么钱?给傅景辰打声招呼就行。”
女人闻言,嘴角抽了抽,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意味深长道:“傅氏企业挺多啊,那怎么好意思?”
“明明有更好的资源为什么不用,况且我也不是谁都帮!”江杳总觉得宋怀不对劲,直接道:“你还是注意点宋怀吧,我忘记上次有没有给你说,你给我打电话,说他来傅氏招标的时候,跟着一个助理,那个助理长得挺不错的,但是叫什么名字,我忘记,和宋怀举止亲密,不像是单纯的同事关系。”
“还有,宋怀每个月的工资,你知道有多少钱吗?”
江思茫然道:“都是他给我多少,我就拿多少!上个月给了我一万九。”
“一万九?”江杳笑了:“姐,他现在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一个月绝对不能只有一万九。”
顾野忍不住道:“公司在发工资的时候,都会发工资条!正常情况下,总经理一个月公司的五万以上,你老公还不会是扣了钱去养女人了吧?”
他性子比较直,向来有什么说什么,
江思的脸色越来越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悄然涌上心头,有些慌张道:“我知道了,杳杳,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抱着孩子就走了。
顾野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挠了挠脑袋,“姐,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江杳摇头,笑着道:“如果你说的话真的能让她长点脑子的话,那才好了。”
“你的意思该不会她老公真的出轨了吧?”
女人耸肩,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谁知道。”
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透,这样对谁都不好。
江思心里面满是怀疑,江杳和顾野两人的话在她的耳边一直萦绕来着,挥之不去。
也没了带着一一上课的心思,直接就回家了。
宋怀现在并不在家里面,现在已经到了公司的下班时间了。
以前江思总以为他忙,在加班,但是今天直接把电话打了过去。
酒店里,宋怀穿着睡衣躺在床上,身下压着身段妖娆的女人,那女人正是他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