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我其实一直有一个问题。”
慕芷晴神色认真地看着南宫灵，漆黑如墨的美眸闪烁着明亮睿智的光芒。
她了解四师兄的性格，既然他不愿意说，那就绝对是问不出来的。
这件事情如果能够轻易地说出来，那么他早就开口了，绝对不会等到现在。
所以，她需要先从四公主这里了解一些消息，然后才好去推算究竟是什么情况。
南宫灵瞧着她那认真的模样便也意识到了她想说什么，顿时也变得认真起来。
“你问？”
“我听南宫希说你之前和我四师兄的关系其实是的挺好的？”
南宫灵微微点头，“以前则宁哥哥一直都对我很好，我也是从那个时候就喜欢他了。”
她似是想到了自己以前喜欢顾则宁的场景，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地上扬。
慕芷晴柳眉微皱，只觉得更加奇怪。
“那四师兄是什么时候开始躲着你的？”
她隐约觉得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关键。
听言，南宫灵也不由得陷入了思索，“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从我说我喜欢他之后，一切就变了。”
“从你表白开始？”
慕芷晴微怔，所以是在四公主没有表明心意之前，一切都还好好的？
那这不就是不喜欢吗？
不应该啊！
南宫灵点头，“则宁哥哥之前一直都对我很好，不过自那之后就全都不一样了。”
那张明艳灵动的小脸好像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原本明亮的眸子也渐渐暗淡了下去。
“其实则宁哥哥应该一直都不喜欢我吧，否则他也不会这样了。”
南宫灵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只是自己还不愿意死心罢了。”
“当初则宁哥哥之所以会离开，帝云宫只是一小部分的原因，我觉得更多的是为了逃开我吧。”
即便南宫灵说起这些的时候神色十分平静，慕芷晴依旧能够感受到其话语中流露出的失落与哀伤。
“可是当初遇到危险的时候，四师兄为了救你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慕芷晴道。
南宫灵听到这话，眼底又浮现了一抹神采，不过转瞬即逝。
“或许只是将我当成妹妹吧。”
她看向了慕芷晴，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如果当时是你，我相信则宁哥哥也一样会这么做的。
我有时候也想过，如果我能够就安安静静的做他的妹妹，或许还能时常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也不至于如此疏远我。”
“不过，我也明白喜欢就是喜欢，已经喜欢了他，就算是再怎么藏都是藏不住的。”
慕芷晴螓首轻点，四公主就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根本就藏不住事。
迟早都会被发现，还不如坦然搏一搏。
“当时除了你表白之外，还有没有发生过别的事？”慕芷晴又问道，“我听说你之前好像和四师兄的大哥关系也很好？”
“我和英彦哥的确关系很好，他很照顾我，只不过后来他离开了。”
南宫灵眼底浮现了一抹思念，“那时候我和则宁哥哥都还小，一直都是他照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