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哲头顶的那金黄魂洞是那么的显眼,光耀四方,由不得他不去相信白哲在修炼灵魂力这一方面拥有得天独厚的天赋。
实际上并不是白哲有天赋,而是他的机遇造就了他。
在神秘呼吸之法以及穿越体质魂魄的基础上,外加他额头上的雀纹图,小家伙传递给他的力量,那怕他没有修炼过灵魂力,潜在的灵魂力却远比一般人强大。
这也是为什么起初老朽木对白哲进行灵魂威压时,白哲表现得如此的不堪,是因为灵魂潜力尚未激发的缘故。
看了一眼沉溺在修炼之中的白哲,老朽木摇头走出了空间洞。站在这洞口,在女子的空间洞位置和白哲的空间洞来回看了看,顿时大笑了起来。
“老天爷,你待我不薄,这是想弥补我吗?”他陨落在这魂碑之中,终身难出去,一困就是万年,纵然自己的修为日益更进,甚至距离飞升不过一步之遥,可怎么也无法更进一步。
亦如这魂碑,如何都逃不出去。
如今女孩和白哲的到来,弥补了他的这份缺憾。
三四天过后,白哲和那个女孩同时从空间洞中踏出,两人都是精神饱满,灵魂力充沛,显然修炼《观自在心经》在灵魂力方面有了不错的提升。
“你们都出来了。”老朽木看着眼前这两个小年轻,那是越瞧越顺眼,完全没有几天前那种觉得白哲会老死于此的想法。
白哲和女孩也是头一次见面,不同的是女孩没有打量白哲,对着老朽木恭敬行了一礼道:“多谢前辈,若没有前辈的教导,恐赤伶难有机会离开这魂碑。”
经过这些日子的修炼,她的灵魂力得到了史无前例的加强,对于即将到来的灵魂力考核,那是充满了信心。
“哈哈,这是你的机缘,也是你的缘分。”老朽木到没有居高自傲,摸着那长长的胡须,笑呵呵道。
原来她叫赤伶,好奇怪的名字。
相比赤伶的感激,白哲更多的是好奇,接下来的考核到底是什么。
在规定的时间里,按照老朽木所说修到了第二幅图的坐姿,两人都拥有了能够通过考核的资本。
“哈哈,你们两个随我来。”看着这两人,心里不自主地开心起来,带着他们来到了那紫色长碑前,老朽木指着它道:“这是魂碑内的灵魂力考核,想要通过只有进入其中,通关里面九层考核,才能走出魂碑。”
介绍完这些后,老朽木将紫色长碑的大门打开,深吸一口气说道:“踏入了这扇门,你们就只能往前走,再无后退可能,要嘛通过考核要嘛魂飞魄散!”当初他就是没能通过考核,才陷在了这魂碑之中。
“前辈放心,赤伶一定会通过考核。”说完之后,女孩迈着步子往前走,自始至终未曾看过白哲一眼。
片刻之后,白哲也踏进了紫色长碑中。
瞧着那渐渐愈合的紫色长碑出口,老朽木眼眸微动道:“希望你们两个能够成功,也不枉我的一番悉心教导。”他在魂碑内待了万年,遇到了何其多的人,可惜只有白哲和赤伶拥有了通过的可能性,那也只是可能性。
踏入紫色长碑内后,两人迎面冲来的就是冰冷的寒霜,凛冽的狂风,还有那一望无尽的黄沙天地。
两人也没料到会是这样一幅场景,出现的得很突然,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该怎么去通过考核。
白哲此刻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些漫天黄沙,不知所措。
那赤伶却是干净利落,撑起灵魂力屏障就踏步上前,迎着寒霜和狂风,没有一丝犹豫。
瞧着她的举动,白哲试着运转灵气,结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
“是灵魂力,那老头到底给这姑娘说了些什么。”白哲瞧着走出了近百步的赤伶,他才反应过来这里使用灵气并没有用。
想要迎着狂风和寒霜前进,只有使用灵魂力。
这样一条信息,对方却早就知道,在他看来多半是老头告诉了她,而没有告诉自己。
“跟着她,说不定她知道怎么通过考核。”想到这里,白哲心里立刻有了计较,觉得眼前的赤伶说不定从老头那里获得了许多有用的信息。
在这黄沙漫天的环境里,白哲撑开灵魂力屏障,紧紧跟在赤伶身后。
面对寒霜冰冻和狂风凛冽,灵魂力消耗得很快,若不是不用灵魂力笼罩身子,就会被寒霜入体,狂风摧身,恐怕到时候就会被淘汰。
白哲深知灵魂力的重要性,特意将灵魂力贴着身子包裹,减少了不必要的浪费,消耗起来自然要比全身范围性覆盖的赤伶慢上许多。
两人就这样踏出了数千米,四周围仍旧一片黄沙茫茫,看不到任何其他的色彩和事物。
“那个......”有些沉不住心思的白哲,加快了点脚步,与赤伶并排前行,试着出声,想要询问她是不是真的知道通过这奇怪考核的办法。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那赤伶脚下一软,右脚顿时深陷入那黄沙之中,赶紧改口道:“你没事吧!”他只是下意识地改口,毕竟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如此问的。
赤伶没有回答他的话,那一双毫无情绪的眸子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抽出脚,便继续往前行走。
“你......”白哲直接愣在当场,对方眼神就像没有感情冰冷珠子,配上那态度,直接令白哲火大。
“有什么可神气的!”白哲朝着赤伶的反向甩了甩手,一副不想追的样子。可过了会,还是满腹牢骚地跟了上去。
在这样的环境里,除了跟上去,白哲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办法通过这莫名其妙的考核。或许人就是如此,从开始觉得赤伶比较熟悉考核内容,自然而然也就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他们又继续往前走了数千米,依旧是看不到尽头的黄沙。
不同的时,白哲感觉周围的温度更低了,那寒霜之气更加渗人,凛冽的狂风仿佛连他的皮肤都能刮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