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á??节比市宽阔的路面上,第伍坐在车子上,一脸戏谑的看着对面的任沙,无论任沙怎么谩骂第伍。他都能还回去,而且还能将任沙气得半死。
第伍以前就是个十足的小混混,他的嘴皮子功夫任沙自然比不了,任沙怒不可揭就想动手,可想到我的命令只好咬牙切齿的忍住了。
第伍得意洋洋的看着面前的我们的兄弟们,心中泛起一阵坏笑,心想这次我是没有了招数。女东在圾。
可他不知道,我在这时候已经布置下去了。
任沙的脾气不好,已经到了暴走的边缘了,就想再次尝试驱赶第伍一伙人的时候,阿龙开着车子,载着我和聂远赶了过来。
我下了车,挥了挥手。我身后的几十辆大卡车就停了下来,卡车车厢打开,上面或站着或坐着的人就如人潮一般冲了下来。还颇有声势的站得整齐,排成了两条长龙,放眼望去,几乎都看不到尽头。
足足两千人!
要是他们身上都穿着军装的话,再把脸上的灰尘清洗掉,剪掉乱糟糟的头发的话,所有人会认为他们是国家机器,军伍之人!
我敲了个响指。站在最前面的带着安全帽的胡子茬老长的汉子就笑呵呵的跑了过来,说道,“老板,有什么吩咐。”
我客气的说道,“大哥,我们都是朋友,你带着兄弟们帮我办事,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们事先说好了,你带着兄弟们就坐在大路中间,一小时每人五百,只要完成的够出色,时候每人再奖励一千元,当然,还有更能赚钱的事情。不知道你们敢不敢干?”
这名农民工打扮的中年人咽了两口唾沫,说道,“兄弟,你说,只要不是犯法的事儿,我们都敢干!”
我咧嘴一笑,说道,“大哥,看到前面的那伙人了嘛,他们是黑涩会,你们要是够胆,就去给我揍他们,打到一个人我奖励一千块,打倒一个人,我奖励三千块,怎么样。干不干?”
中年人迟疑的看了一眼第伍他们,发现对面的人一脸肃杀的回望过来,顿时往后撤了一步,有些唯唯诺诺的说道,“兄弟,这可是玩命的买卖啊。”
我笑了笑,说道,“大哥,你不用多想,你们两千人,他们还敢打你们?他们要动手,你们就报警,你放心,我一定保护你们的安全,出了啥事儿,我一个人扛着,你们赚的都是血汗钱,兄弟是厚道人,不会坑你们的,要不然也不会事先就给你每人五百行动费了吧?”
中年男人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小跑着和他的人商量了一会,接着就跑了回来,脸上带着一丝坚毅,粗着嗓子,吐了口唾沫,说道,“就按你说的办,我们豁出去了!”
他话声一落,吼了一嗓子,身后的两千农民工就咆哮着朝着第伍的车队冲了过来!
洪门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在他们的眼中这些人只是一群只会用蛮力赚钱的底层人民,但在我的眼中,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战力!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切,心里坏笑一声,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几番交谈下,便从节比市找来了两千名在工地上干活的下苦工人。
他们是这个城市的建造者,每天不知道流多少汗水才能赚到一百块,每个人的身体都挺硬朗,虽然肯定不会是洪门人的对手,但足够震慑他们一会了。
要是二十个人或者二百个人,洪门还不会顾忌,可是这里足足有两千人,我就不信洪门的人敢动手!
果然,我临时雇佣的这些农民工为了钱,不要命的往前冲,很快就冲到了洪门的车队哪里,将洪门的人全部给围住了,手里拿着的有板砖,铁链子,钢筋,各式武器都有,对着洪门的车队就砸了过去。
洪门的人不少人顿时大怒,都咆哮着反抗,顿时场面混乱不堪。
我顿时心中大笑,这一下,我倒要看看第伍如何应对!
我已经吩咐手下带了几十架摄像机,只要洪门的人动手了,摄像机就会将他们殴打农民工人的“犯罪证据”记录下来,这么大的场面,闹出的动静显然是节比市的一把手都有些承受不住,万一出现了人命,整个桂阳省从上到下的政界都要遭受一次大动荡!
不出我的所料,第伍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大吼着,“不要动手,全部撤退!”
可是双方都已经打红了眼,洪门的人看到这些农民工的气势被他们打压了下来,顿时反扑了起来,眨眼间就有几十名农民工倒在了地上,身上多了一些血口子,第伍的喊话声并没有能将红门失去理智的人阻拦住。
我忙吩咐自家兄弟也参与到其中,协助农民工兄弟对洪门的人大打出手,并吩咐其他人将受伤的人员救回来,我来的时候专门带了医护人员,立刻对他们进行包扎和治疗。
这些农民工虽然只是我用钱雇佣来的,可他们每个人也是一条性命,我和他们没有什么感情,但他们也是我们华夏的好儿郎,不能让他们为了一点儿小钱就落得个惨死的下场。
幸好,洪门的人看似气势极大,可都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和我们天门的人不一样,要是真的闹出了几条人命,司徒锋胤也压不住,所以就算倒下的人,也只是受了很轻的伤。
任沙带着人在车队的人群中来回穿梭,气势凶猛不可一世,如砍瓜切菜般的将洪门的一个个狗头砍落在地,可怜洪门的人一世好汉,在我们两方人马的夹击下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每当我们的人遇到危险的时候,这些底层人民就发挥了华夏民族天生就有的仗义,这些好汉往我们的人前面一挡,洪门的人手里的刀子就不敢砍下去,可我们的人却毫不留情,吃出吃奶的劲儿用刀子在洪门的人身上招呼。
人多力量大。
我们两方人马同仇敌忾,气势无法被挡,洪门的人的气势顿时蔫了下来。
第伍大急,忙呵斥道,“你们都住手,陈阳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
他的话声一落,就有几块板砖朝着他甩了过去,要不是他是个高手,肯定被砸的鼻青脸肿。
带头的中年人破口大骂道,“小东西,我们不是那种不仗义的人,答应了陈先生,我们就不会因为一些破钱助纣为孽!兄弟们,给我打,狠狠的打!”
一瞬间,农民工兄弟手里的好多武器全部朝着第伍招呼了过去,可怜这个以前的小混混遇到了仗义相助的农民工毫无脾气。
他将朝他扔过来的武器躲闪掉,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抛给了他一个笑脸,他怒不可揭的大喊道,“撤退,都给我撤退!”
他的话声一落,洪门的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们已经领教过这些发怒的底层人民的本领了,当下不敢做大全都便战边退,想要乘坐车子逃离现场。
我们的人受了第伍不少鸟气,岂能任他们离开,顿时咆哮着包围了车队,不少车辆被砸了个粉碎,连人带车都给打了个稀巴烂。
农民工兄弟只是一腔热血,一场大战之后他们就后劲不足了,洪门的车队挣扎之下终于撕出了一个缺口,顿时落荒而逃了起来,可还有几十个人没来得及撤退,被我们的人打成了肉泥。
正在这时,阿龙驾驶着大卡车,猛地踩下油门,几十辆大卡车呼啸着就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我们的人早就让开了缺口,几十辆大卡车对着洪门的车队就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