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没把我气得七窍生烟。
只见它翘起了尾巴,小身体摇摆了一下。接着一团黑乌乌的东西就从尾巴里射了出来,朝着我的脸上就飞了过来。
我忙伸手抓住,一看,妈的竟然是坨虫屎!
这时它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雪白色,毛绒绒的绒毛扑在身上看起来可爱极了。
它扭过头扬起了脑袋,一双大眼睛里透着一抹天真,似乎像是在对我嗤笑似的。
我顿时全身冒起了冷汗,这玩意不会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吧。
它轻轻叫了一声,“嗖”的就朝着我飞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躲避的时候,就感觉肚皮一动。
它又钻进了我的身体里!
“……”
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哭丧着一张脸自言自语道。“你这个小家伙还真难缠。”
它的能力十分奇异,在它钻入我体内的时候,赵岩他们就醒了过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纵引私技。
我挥了挥手,皱着眉头将他们中毒的事情说了一番,赵岩闻言勃然大怒,恼羞成怒的说道,“阳哥,我去杀了那个贱女人!”
说着他就要起身,我忙拦住了他。骂道,“你傻了?我们现在在俄国。可不是阿勒城,人家既然能悄无声息的对我们下毒,身后自然有高人,我们还有要事要做,不能莽撞,等弄清楚了所有事儿再说。”
赵岩能力过人,可是心性还有待提高,这么点儿事儿他就有些闷闷不乐,我也没有出声安慰他,相信经过此事,他以后会长点儿心眼。
我感觉白景奇似乎是有意提醒兄弟们中了毒,心里越发的火热了起来,解了赵岩他们体内的毒以后,我重新返回了司徒凝身边。笑呵呵的看着她说道,“我的好兄弟对你还真够上心,为了你,不惜下毒要挟我,近墨者黑,看来他待在你身边仁义没学到,倒学会了一手阴谋诡计。”
司徒凝翘起嘴角,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柔情,很快就消失了,冷笑道,“陈阳,该知道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你别痴心妄想了,景奇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他已经不可能再归顺于你,我劝你还是打消离间我们的念头吧。”
我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他可不一定真心爱你,他说过,不会因为女人跟我翻脸,你消停点吧,这些屁话留给你那个死鬼男人说去吧。”
我听说司徒凝的初恋曾经想要吻她被她一巴掌就给扇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最后不知道为什么连小命都给要了,我不信白景奇会喜欢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心里越发的相信景奇一定是有苦衷才会和我决裂。
可是,她闻言不为所动,冷笑道,“陈阳,景奇是不会为了我和你翻脸,但是你永远也想象不到,有件事儿景奇绝对会怪你的,而且永远不会原谅你,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把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拱手相让给了我,哪怕让我拿洪门的一个堂口交换也在所不惜。”
我闻言愣了愣,忙问道,“什么事?”
她肆无忌惮的大笑一声,冷笑着说道,“哼,你别想从我嘴里套话,你就死心吧,景奇绝对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边!”
她说完后便缄口不言了,一脸的自信,我抓破头皮都想不通我和白景奇之间到底会有什么事情让她能如此自信后者永远和我决裂。
我知道从她口中问不出什么只好死了这条心,她现在我确实不敢杀,杨家和洪门我倒是不惧,迟早要跟他们交手,加上此事,我们之间的战争恐怕要提前爆发了。
可是最让我忌惮的是秦峰一派人的态度,要是他们因为一个司徒凝将我和天门当做一颗放弃的棋子,天门再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他们三方联手的打压。
我是天门门主,做什么事情当然不能任意妄为,要从全局出发,照顾周全,我亲临险境也是为了保证聂远能安全回到我们的地盘上,我知道洪门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一来就遇到了这种事儿。
在俄国,在乌兰小镇,有战斧和男枪,他自然不会遇到任何麻烦,可是他始终要回国,男枪和战斧再厉害也不可能越境将他送回来,一旦踏上华夏的国土,他最大的保护伞就消失了,我不亲来,谁能保证他能安然无恙的回去。
我们要想方设法尽快的赶回大本营,将巨斧帮彻底消灭,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不能再在这里耽搁下去了,万一那只幕后黑手再使出什么阴谋诡计,让我们应接不暇,到时候我们可就危险了。
我将所有想不通的事情对聂远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通,他头脑灵活,自然有办法。
他皱着眉头低沉了一会儿,说,“阳哥,我没想到洪门和杨家的势力这么大,连首长都能请得动,那这样看来司徒凝必然不能杀,可也不能轻易放,这样,我就让男枪出面和洪门交涉吧,敲诈一点儿利益即可,他的背后是战斧,还有罗斯柴尔德家族,谁也不敢动他。”
我点了点头,这是最好的办法,要不然这块烫手山芋一直捏在我们手上,总有一天会感觉到烫手。
他又说道,“洪门失踪的暗杀组的人员我也会交代男枪查看,对这事儿,我们先不要声张,他们既然动手脚,必然是心存不轨,我们安心等着便是,他们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我感觉这里面的水很深,幕后黑手不是一两次就能揪出来的,需要从长计议。”
我点着头,认可了他的看法。
他神秘一笑,说,“阳哥,巨斧帮不足为惧,我们回国只有几天便可以拿下整个滇南,以后西南两省就是我们天门的地盘了,也有底气和洪门叫板了,但是在这之前,我们必须要拿下苗寨,因为我发现洪门也有一支诡异的会奇门异术的力量在暗中帮他们,拿下苗寨之后,我们才能有真正的资格和洪门较量,华夏国传承已久,卧虎藏龙,现在帮派争斗已经不仅仅是人马交战、攻城略地这种原始的战斗了。”
我顿时一惊,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却没想到他淡淡的笑了笑,说,“阳哥,这些事儿我已经安排好了,您只需要掌控大局即可,等有一天,你会发现洪门有一颗咱们天门的钉子,在关键时刻为我们的大计做出最大的贡献!”
我没好气的笑骂了几句,这个闷葫芦整天装神弄鬼,什么事儿都要装在自己的脑子里,我的思路都快跟不上他了,我最后几乎都勒令他告诉我了,可这家伙还是一副死不开口的样子,我只好作罢,和他商量回国的事情。
“什么?小远子你要回国?他娘的老子怎么办,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知心的人说话,你走了老子岂不寂寞死了?”
“啥?让老子堂堂一个大人物,带着那个娘们去和洪门的人敲诈?五千万美金?还不够老子赌一次呢,要的也太少了吧,我看最起码得要一个亿!”
“好好好,听你的还不行,你就别揭我的短了,好歹咱们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啊,你也太小气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再去华夏逛一圈好了。”
男枪躺在睡衣上,穿着五颜六色的大裤衩,一惊一乍的大着嗓门喊道。
最后,在聂远的强迫下,他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还是妥协了,答应了我们的所有请求,并声称要跟我们一起进入华夏,泡两个华夏妹子,开几枪爽一爽。
当然,我不知道他说的开枪是用自己手里的枪还是身体上天生带着的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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