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乔语夏也注意到了,没想到这对夫妻还真的有那么些感情在,还能为他哭一哭。
随后,乔语夏一刀没入她的胸膛,就像当初她派人对她妈妈做的那些事情一样,一刀一刀,凌迟而死,这些痛,她终于原封不动还给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了。
一旁躺着的那三个她的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没忘记赏他们几刀,黄泉路上好作伴。
别墅里的下人都没进来,是张夫人的吩咐,现在主家死完了,三人决定悄悄溜出去,还有事情没做呢,沐风的尸体还在韩疏鸿空间里躺着,得先处理了再说。
三人翻墙出来的,由于不是马路,地面上的雪没人清理,也不会有人闲到来这边取雪化水,三人跳下来的时候雪已经没到了小腿上了,照这样下去,估计不出一个星期,人就只能剩个脑袋在外边了。
三人来到食堂外,此时已经一个人都没了,韩疏鸿把沐风的尸体绑在立柱上,给他挂了个木牌,上边写了他的罪行,包括私自建立妓馆,以权谋私,自杀谢罪……
哪怕没人信,但是如今也没有监控了,爱咋咋地。
按照基地的规矩,人死之后房产回收进行二次租赁,基地别墅租金不便宜,所以张家空出来的别墅一时间也无人问津,这是江璟和韩疏鸿已经在基地长跟前露过面了,只能由乔薇薇出面去租下来。
一个月两万基地币。
虽然八楼也挺好,可是实在是楼上楼下都是人,根本没办法保证隐私,有更好的选择何必死守呢?
这个别墅就不像k市那么敷衍了,这玩意和末世前的别墅分毫不差,金碧辉煌。之前张家的东西早就被基地没收了,现如今别墅里什么都没有。
不过他们空间里什么都有。
三人特意请了一天假来搬家,虽然大部分是通过空间搬运,可是也不可能两手空空,太惹人怀疑了。
“姐。”
大半夜的,江瑜突然来这边找江璟了,还神神秘秘的……“有屁就放,还有什么事非跟我说不可的?”
“姐,你别生气了,我还不是怕你不同意我去上班嘛,不过这都这么久了,我也好好的,你原谅我嘛……”
“你还好意思说!有屁赶紧。”
“姐姐,我的花是不是差不多了……”江瑜这些日子以来,花开了就收起来放在空间,现在已经是第四批花开了。
“你小子,你跟薇薇都这样了还求婚呢?”
“要有仪式感嘛,刚好咱们明天搬家,我想今天晚上过去布置一下,明天给薇薇一个惊喜!”
江瑜内心早就盘算好了,现在零下五六十度的天,花就算放一晚上也不会枯萎!
“嗯?你们姐弟两个在聊什么?”
韩疏鸿听完之后,三人就披上外衣,再次走在风雪肆虐的世界……
江璟:亲爱的弟弟,你再重新问一遍行不行。
三人一直布置到晚上九点,整个一楼都被花占满了,保证明天一推开门入目都是花,还有江瑜和乔薇薇选好的房间是一楼的主卧,也布置好了,至于戒指的问题,江瑜要去的那块黄金早就报废了。
江璟无奈,只能从空间找出一对戒指,还是之前在商场零元购的,钻戒,对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江璟都准备走了,二人还在江瑜的房间苟着,神神秘秘不知道干了些什么,江璟问也不说。
第二天,他们开着破皮卡搬了满满两大车的东西过来,好在天公作美,停了三个小时的雪,乔薇薇被几人“拱”到了最前面……不过她自己倒是没怎么在意。
一开门,满满都是鲜花,在寒冷的雪天里,看得人身上暖暖的,转身看了一眼江瑜,刚想开口,江瑜就牵起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讲话。
二人携手来到客厅中间,那里有江瑜昨晚放下的红色丝绒戒指盒,江瑜从花海中央里面拿起,随即又从空间里取出一大把火红的玫瑰,红玫瑰的花语是热情、浪漫和真爱,江瑜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这就是韩疏鸿昨天跟他在房间里说的内容(至于为什么不让江璟知道,你们自己猜),单膝跪地,深情款款,“薇薇,你愿意嫁给我嘛。”
虽然是乔薇薇自己暗示的江瑜,可是她哥还在诶,这样会不会太尴尬了一点,可是她现在有点飘飘然,脸色绯红,“我,我愿意。”
后边站着的乔知节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先暂且不说这种时候这些花有多么的难得,就凭着江瑜有这份心,他就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江瑜磕磕绊绊的,“薇薇,你,你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愿意!”
戒指很快戴在了乔薇薇的无名指,从此以后,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简单感动过后,活还得继续干,搬东西,打扫,几人忙得腰酸背痛,但是为了新生活,拼了!
不过住到别墅区之后,可不能天天赖在家里了,光凭那三个人在保安队里干,连房租都交不起 更别说还有水电开销了,久了怕引起别人怀疑,得有些别的路子。
对于江璟来说,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她宁愿去拾荒,实习过后江璟对上班两个字过敏,听不了一点。
所以,最后就跟韩疏鸿决定了去拾荒了!拾不到也没关系,空间里拿出点东西造造假就行,顺便看看外边是个什么情况,总不能消息闭塞到一无所知吧。
就当江璟兴致勃勃地第二天起来准备去拾荒的时候,身旁睡着地韩疏鸿好像有点不对劲,今天的被窝格外暖和。
拿了跟体温表一量,“卧操,四十点一度!疏鸿,你醒醒……”
韩疏鸿艰难的睁开眼,四肢无力,眼皮打架,睁开都费劲,专业知识告诉他,大概率是发烧了,而且估计烧得不轻,“璟璟,拿点退烧药给我。”
“哦,好好,你等会啊!”江璟进入空间拿了颗退烧药,端了杯热水喂他吃下去,没一分钟韩疏鸿就又躺下去了,看起来极其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