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乖离剑的光炮耗尽之后。
全场寂静。
所有人的姿势都没有改变。
他们都觉得刚刚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太过玄幻了。
苍崎橙子还保持着高举日记本的姿势。
只不过眼睛是在突出的。
因为她感觉自己拿的不是什么东流年YY的日记本,而是一个爹。
什么情况?
怎么看刚刚Archer的宝具都是毁天灭地的存在,为什么能挡下来?
这是什么原理?魔法都做不到绝对防御吧?
懵逼之际,橙子拿下日记本,仔细看了看。
没任何损耗,甚至还以为被光炮洗刷过,上面的灰尘没有了,变得更新了。
她敲了敲封皮,真的是完好无损。
又翻开看了看里面的内容,还是那些不堪入目的内容,只不过因为劫后余生的喜悦的影响,她现在觉得里面写的东西越来越好看了。
这一刻,她心里面直呼。
牛掰!!!
这到底是啥?
超级的防御,还能实时更新,还有让人绝对不能对没有日记的人涉密的限制力。
不仅如此,之前还能交换魔术。
要知道魔术这种东西没有经年累月是无法掌握,而且还受相性影响,有些魔术是绝对学不会的。
但它不一样,不仅可以让人一秒钟习得仿佛已经是身体本能一般的魔术,还能让你突破相性限制,不然青子怎么可能直接习得火魔术。
而且它好像还在进化,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更多惊喜。
这种强大的能力,就算是五大魔法,不!就算是凌驾于五大魔法的阿瓦隆相比之下都是垃圾吧!
啊~~!这是多么美丽的宝物啊!
苍崎橙子抱着日记本,不停拿着脸皮去蹭它的封皮。
虽然一想到是跟那个臭妹妹一起分享,但如此神圣的宝物,为什么会落在自己的手里啊?
果然自己在东流年心里的不可替代的存在的!
不然怎么会把超越魔法的东西赠与自己……这是爱吗?
橙子抬头看向天空之上,发现吉尔加美什已经跑路了。
危机解除,她的身心更是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她不停拿着脸蛋去蹭日记本封皮,感觉越来越爱这玩意了。
本来就对魔术有着极高要求,本来就是追溯根源的疯子,现在找到了那比肩神秘,比肩根源的玩意,岂能不陶醉。
她越来越兴奋,感觉单是用脸皮蹭着已经不能满足了,然后——
她直接让日记本承受胯下之辱。
感受着日记本的封皮质地优良,纸质有点微微坚硬。
她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顿时潮红不已。
余韵未消,苍崎橙子抽出日记本。
她疯魔似的伸出媚舌,舔了舔上面的汗水。
好棒!好棒!我决定要挖开你的秘密,我一定要占有他~~!
一旁的赫费斯提翁看着橙子这几分钟的操作。
脸上忍不住露出怀疑世界的表情。
金狼贝奥武夫也是,它也露出了懵逼的表情,没有性别可男可女的它完全理解不了,不,感觉是不敢理解。
另一边。
言峰绮礼和青子二人刚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两人对视而笑。
“嘻嘻!”
砰——
青子一个光炮直接把他打废了。
本就受伤的言峰绮礼,此时已经完全没有还手之力了。
他逃到了山坡旁的护栏旁边,扶着护栏,艰难地站着。
“靠!臭娘们!Archer救我——”
言峰绮礼看了看天空。
但那位金黄色的从者早已不见踪影了。
说来也是,本来就被偷袭受伤,现在连这么强的宝具都无效,而且对方人马还完全没事。
这种情况下,但凡有点脑子就跑了。
“去死吧你!满口污秽的变态!”青子骂道。
她再补了一道光炮,直接贯穿了言峰绮礼的腹部。
光炮巨大的冲击力还直接打爆了护栏,言峰绮礼直接飞了出去,掉下了山坡。
言峰教会所在的山坡不算高,但足以让腹部被贯穿的他死透了。
青子站在悬崖边上,看着言峰绮礼快速下坠,消失在了下面的树林之中。
然后她便不再理会这个人了。
转身便跑回橙子那里,想问清楚刚刚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一回去她就无语了。
看着橙子像个疯子一样在舔着日记本的封皮,她顿时无语。
她一把抢过日记本,问道:“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可以挡下那么厉害的进攻,不对,你的日记本为什么——嗯?你的日记本怎么这么脏啊?”
苍崎橙子抬起自己的纤纤玉手,扶在脸颊上。
她那纤细的手指,配合起她潮红的脸色,以及那近乎迷醉的眼神,仿佛在迷恋着什么。
“这是爱的力量!”橙子回答道。
“哈?”青子懵逼了。
什么鬼哦。
她看了眼一旁的赫费斯提翁,赫费斯提翁立马喊道:“啊,这,这是御主的守护之力!对,就是这样!”
然后她又想起了刚刚橙子的行为,立马羞红了脸蛋,低头冒烟了。
青子感觉更懵逼了。
……
东流年这边。
沙条绫香使用令咒完毕。
兰斯洛特利用宝具【不为一己之荣光】成功变化成了赫费斯提翁的模样。
“哇,成功了,看着一模一样啊!”东流年环绕着变性的兰斯洛特,欣赏着赫费斯提翁一样的身材。
“是啊,好厉害的宝具,看着跟Rider小姐一模一样呢。”沙条绫香感叹道。
砰——
忽然远处的天空爆发出了猩红的光芒。
东流年一看,吓了一跳,
那不是乖离剑的光炮才有的东西吗?
吉尔加美什在跟人打架,还逼得使用了乖离剑?
什么人这么强啊?伊斯坎达尔也不在啊,难道提前跟阿尔托莉雅打了?
算了,对方估计是死定的了。
就四战的情况,除了在爱丽丝菲尔体内的阿瓦隆之外,还有什么能抵抗乖离剑。
等等,好像还有一个人啊。
贞德啊!
东流年立马打电话给两仪式。
“喂,什么事?”两仪式说道。
“你们在哪?怎么还不回来?”东流年问道。
“在宵夜街吃东西啊,贞德说想体验体验夜生活。”两仪式说道。
东流年挠挠头,看来不是她们搞的啊。
于是他应付道:“没事,早点回来!”
哔——
挂掉电话之后,两仪式顿时来气。
你谁啊,都还没嫁人就可以管自己了?
咔——
她一刀剁断了面前的鸡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