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吉尔加美什刚刚和言峰绮礼签订好契约。
因为魔力重新充沛,他感觉身心都很舒适。
于是言峰绮礼便坐在高楼的天台上,看着远处的战场,还一边利用自己司祭级别的治疗魔术治愈着手臂。
砰!
远处江面上的瓦斯爆炸冲天而起。
吉尔加美什双手插兜看着这咖喱棒发出的极光。
他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
“绮礼,看见了吗?这光芒之中可是蕴含着整个国家人民的希望啊~!但这是多么沉重的东西啊,让人看着是多么地悲壮啊!她那稚嫩的肩膀,她那纤细的身躯,反而显得是多么地无力啊!”
“这种放弃咏蝶恋花,放弃爱情,陷入理想的无尽诅咒之中的小姑娘,是多么地愚蠢而美丽啊!”
“她是多么地可爱啊,她胸中远大的理想肯定会将她毁掉的,她临终前那悲惨的眼泪,尝起来肯定十分甘甜吧!”
言峰绮礼看着吉尔加美什那充满无尽淫猥,毫不掩饰那肮脏欲望的笑容,吐槽道:“这就是你选定的王妃?”
“不不不,这是我选定的侧室!在我获得圣杯那一刻,便是我求婚的仪式!”吉尔加美什笑道。
言峰绮礼摇摇头,说道:“还是想一下后面的对策吧,今天那个真祖之前是Rider宝具召唤来的,虽然不知道她现在站在哪边,但肯定是我们的阻碍。”
“不不不,绮礼,你对真祖不了解,她虽然是原初之一,但这是有限制的,只要她还有肉身这个束缚她就不可能战胜神灵!而且,她还是个小孩子而已……发挥你的天赋,你对付她根本不需要使用武力!”吉尔加美什笑道。
言峰绮礼舔了舔嘴唇,忽然感觉的确是怎么一回事。
……
看着吉尔德雷被毁灭殆尽。
贞德伫立在河畔,忍不住想起了生前的事情。
唉……安息吧,吉尔。
稍后她便走回到了两仪式她们身边。
虽然答应了两仪式她们要夺取圣杯,但她内心还是很抗拒。
出手对付吉尔德雷完全是因为他违反了圣杯战争规则,自己出手那也是本分。
但要是真的要自己跟别人竞争圣杯……先不说圣杯认不认可自己的胜利,但自己本没有什么愿望,自己也完全没动力去竞争啊。
但是又答应了她们……
得想个法子摆脱才行。
刚回到岸边,两仪式就说道:“既然caster被灭了,我们的临时合作关系已经结束了吧?”
“既然如此,Ruler,马上叫她们自杀!”
噗——
贞德直接被这句话吓得摔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阿尔托莉雅,迪尔姆德立马紧张了起来。
他们一个少了一个宝具,另一个刚刚用了宝具,全身魔力匮乏,要是Ruler贞德动手,他们根本打不过。
贞德爬起来,尴尬地说道:“这样不好吧……明天吧,明天!”
“而且我杀了他们,圣杯也未必认可啊,因为我本来是没有参赛资格的啊?”
此时两仪式还是面无表情,想了想说道:“我们本来就是想送圣杯给东……给Rider的啊,你把其他的从者杀掉,然后站着被Rider收割不就行了吗?”
“啊?”贞德懵逼了。
“我我我……我刚刚用过宝具了,魔力不够了,明天吧,今天我打不过啊!令咒……我的令咒不一样,要我有魔力的时候才能用!对,就是这样!”贞德直接胡说八道着。
“嗯……那就先放过她们!”两仪式说道。
呼……
在场所有从者都松了一口气。
爱丽丝菲尔苦笑道:“明天吧,今晚大家合作得很愉快,说实话在道义上是不适合的呢!”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
迪尔姆德也是很赞同。
赫费斯提翁也是。
苍崎橙子倒是无所谓,她满脑子都是想着要去圣堂教会拿令咒,但这令咒到底花落谁家还没有个定论。
经验老到的橙子就觉得这种事情肯定是先到先得的。
因为大家都出了力,说谁的功劳最大都没有定数。
而且,这条令咒她势在必得。
这样就能正式成为赫费斯提翁的从者了,这样不会受制于东流年了。
还能反客为主,将东流年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腿下。
毕竟对于苍崎橙子这种从小自强的女人来说,东流年这种特别的存在肯定是要做自己的男人的,最好还是受自己调教控制的男人才行。
乖乖听话的弟弟,才可爱嘛~~!
于是她扯着赫费斯提翁开车就去言峰教会抢令咒去了。
“喂,这么急干嘛?”青子急忙跟上气道。
……
在学校天台上,索拉焦急地抓着天台边上的铁丝网。
因为她魔术造诣一般,并没有掌握千里眼,所以只能用肉眼远远地看着远处的场景。
看着战斗告一段落,她悬着的心立马放了下来。
令咒还在,Lancer还活着太好了!
令咒怎么分呢?肯定会人手一条的吧!
自己肯定可以让令咒恢复到三条,自己和Lancer的联系会更加紧密的!
她已经在幻想着和迪尔姆德缠绵的场景了。
由于风声过大,再加上她就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不说没有战斗经验,甚至连防范意识也没有。
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偷偷走来的久宇舞弥。
“啊!”
她纤细优美的手腕突然像水龙头一样流出血来,这让她一脸地难以置信。
右手断了?
她看着她一直精心护理并引以为豪的娇嫩手指和指甲,悬挂在铁丝网上,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不到这只手了。
“啊啊啊啊!”
她痛苦地倒在地上,直到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
久宇舞弥帮她包扎好断臂,然后对着悬挂在铁丝网上的右手开枪,销毁掉上面的令咒。
接着便带着索拉离开了。
此时迪尔姆德还在为众人的骑士精神而感动,跟阿尔托莉雅约好了明天再决战。
于是他便兴高采烈地回到了索拉身边。
但却只看了悬挂在铁丝网上残余的断臂。
“啊啊啊啊!!!谁这么卑鄙???”迪尔姆德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