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问我的愿望吗?”赫费斯提翁疑问道。
“嗯!”阿尔托莉雅点点头说道。
“那当然是复活……获得肉体了!”赫费斯提翁笑道。
吉尔加美什:“……”
阿尔托莉雅:“……”
“我要亲自征服世界!获得肉体是第一步!完成我生前未竟的事业!”赫费斯提翁大笑道。
每每说出陛下的愿望时,她都感觉舒畅不已。
“杂种,你就是为了这种琐事而要挑战我?”吉尔加美什嫌弃地说道。
“虽然我们身为英灵,但靠着魔力降临的现在,我们终究是从者而已,我想转生下来,成为这里的生命,扎根下来,以自己的身体再次征服天地!”赫费斯提翁笑道。
“征服!这就是我的王者之道,霸道!”
“呵呵呵,很好,我决定了,Rider,我要亲自杀了你!我真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女人居然有如此雄心!”吉尔加美什笑道。
“哈哈哈,你要保护好你的宝库哦!我很喜欢呢!”赫费斯提翁笑道。
二人便一起大笑了起来。
阿尔托莉雅忽然说道:“这种做法,根本就不是王者之道!”
“哦,那你说说你的想法呗!”赫费斯提翁笑道。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阿尔托莉雅说道。
吉尔加美什:“……”
赫费斯提翁:“额,好Low啊……”
“我想用圣杯,用这个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被毁灭的命运!”阿尔托莉雅喊道。
贞德还在闷头喝酒。
她根本听不懂这三个家伙在说什么。
……
此时,在远坂家内。
远坂时臣透过言峰绮礼分享的Assassin的视野看到了这一幕。
“居然是酒宴……”远坂时臣喃喃自语道。
“老师,这样放任Archer去跟敌人喝酒,真的好吗?”言峰绮礼疑问道。
“没办法,既然是王中之王,也不能逃避别人提出的问题啊!更何况还有Ruler在……虽然不知道Ruler为什么会现界,但应该不会干涉我们的决斗!”远坂时臣笑道。
“对了,对于Archer和Rider的战力差距,你怎么看?”
“就这次的圣杯战争进程来看,Saber既然能被Lancer限制,所以Saber根本不足为据,而Lancer只是个有名的骑士而已,在灵基上根本不足为据,caster正成为公敌败北也是迟早的事,那能威胁到Archer的,就只剩下Rider了而已!”
“征服王毕竟在知名度上,更胜于英雄王,这对她的强度会有很大加成,而且她此次的御主是苍崎橙子这个冠位魔术师,还有苍崎青子这个魔法使提供魔力,她的灵基应该会达到最大值!”
“毕竟在御主方面,我就输了啊!”
言峰绮礼面对远坂时臣的问题,挠挠头说道:“老师,英灵的强度除了知名度之外,还看神秘的程度,身为神代末期的英雄王,这方面远胜于征服王,
所以要看看征服王有没有更胜于‘神威车轮’的宝具,如果有……那就不好说了……”
“哼!那就要试探出来了吧!现在Rider和她御主都处于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正是偷袭的好时机!”远坂时臣笑道。
“在这种情况下,有没有胜算无所谓,只要能掌握Rider有没有第二宝具就行了!”
“即便是Assassin死了,那得到情报的我们也是赚了!”
“是时候了,命令Assassin全军出动吧!”
言峰绮礼此时有些尴尬。
因为经过昨晚自己的操作,Assassin只剩下自己正在偷看酒宴的本体。
还全军出动……出动个寂寞啊……
不过远坂时臣并不知道就是了。
唉,算了,被远坂时臣知道自己昨晚肆意妄为,就惨了。
还是用令咒强化Assassin让她回复巅峰期吧……
“是!集结Assassin需要十分钟!”言峰绮礼敷衍道。
远坂时臣兴奋地站起来,他感觉自己离胜利越来越近了。
……
“你的意思是想改变历史?”赫费斯提翁疑问道。
“是的!如果是圣杯的话,即便是改变历史也能做到!”阿尔托莉雅喊道。
“哈哈哈!”吉尔加美什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所说的不列颠,是在你统治时期灭亡的?”赫费斯提翁疑问道。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说道:“是的,所以我才后悔了,想挽救……”
“哈哈哈哈哈!!!”吉尔加美什大笑不已。
“你在笑什么,Archer!”阿尔托莉雅骂道。
“自称为王,又生而为王的人,居然说后悔?笑死我了!”吉尔加美什说道。
“Saber,你是想否定自己的过去吗?”赫费斯提翁继续问道。
“没错啊,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嘲笑?我的祖国毁灭了,我为此感到心痛,这有什么好笑的?”阿尔托莉雅质问道。
“哈哈哈!听见了吗?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丫头居然还说什么为祖国献身!哈哈哈。”吉尔加美什大笑不已。
“你笑什么啊!身为王者,为国家鞠躬尽瘁有什么错?”阿尔托莉雅愤怒地站了起来。
“不……这是错的,应该是国家和人民为王献身!而不是王为人民献身!”赫费斯提翁回答道。
“那不是暴君的统治了吗?”阿尔托莉雅怒斥道。
“正因为这样,所以陛下……所以我们才是英雄啊,如果有王说后悔自己的统治,那他不就是昏君吗?连暴君都不如!”赫费斯提翁回答道。
“你!可你的国家最后不也是分崩离析了吗,你不后悔吗?”呆毛继续质问道。
“不会……因为这是陛下……因为这是我的决定导致的,即便会走向毁灭,那也是我和追随者们的决定,即便失败了,我可能会哭泣,但绝不会后悔!”赫费斯提翁喊道。
“怎么会……”阿尔托莉雅被说服了,立场动摇了。
“推翻这段历史,等于侮辱陛……羞辱和我一起追逐梦想的所有人!”赫费斯提翁喊道。
“可我们又不是单纯的士兵,怎么能一味的攻伐,不用去保护弱者吗?一个真正的王者,应该考虑如何正确的统治!”阿尔托莉雅义正言辞地喊道。
“那你这个王……只是“正确”的奴隶吧。”赫费斯提翁说道。
“这样就行了,王者就应该为理想而牺牲!”阿尔托莉雅坚定的说道。
“你这不是人的活法,而是圣人的活法。”赫费斯提翁说道。
“如果一个王选择了治理国家,就不能像普通人一样活着,像你这种只是为了满足私欲而追求圣杯的人是不可能会明白的!”阿尔托莉雅骂道。
赫费斯提翁摇摇头说道:“没有欲望的人连花瓶都不如!”
“你的正义和理想的确拯救过别人,但那些单方面被拯救的人,后面怎么样了?”
“这……”阿尔托莉雅动摇了,她想起了自己最后受到的背叛。
赫费斯提翁继续说道:“你只是单方面的施救,你根本就没有正确地引导他们,没有向他们展示自己的理念,而只是单方面地维持自己清高的态度,沉溺于自我陶醉的理想,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王!”
“你只是个为了服务他人,被“王”这个幻想束缚的小丫头而已!”
“我……”阿尔托莉雅彻底动摇了。
“哈哈哈!”吉尔加美什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啊!”呆毛实在忍不住骂道。
“觉得你苦恼的表情很有趣而已,像极了被褥上失贞的处女一样,我非常喜欢!”吉尔加美什嘲讽笑道。
“我忽然觉得除了王妃之外,我又对侧室感兴趣了!”
“你个混蛋!”阿尔托莉雅愤怒不已。
但她转头一想,对着远处的东流年问道:“东流年,你怎么看?你支不支持我的想法?”
她这么一问,所有人都懵逼了。
这种问题,为什么问东流年?
先不说阿尔托莉雅为什么会认识东流年,就说东流年这个普通人能回答什么啊!
“……”东流年挠挠头。
他也不知道阿尔托莉雅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这个路人。
而且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不过看着她急切的表情,东流年也不忍心不回答。
“你觉得你没必要跟他们讨论这个……因为你是封建制度的,干嘛和奴隶制度的王讨论这个啊?对了,好像有个连奴隶制度都不是,只能算作部落酋长吧!”东流年笑道。
吉尔加美什眉头一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