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肯尼斯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
原本不去理会他,他也会死掉。
但不补枪可不符合卫宫切嗣的性格啊。
于是卫宫切嗣凑近过去,准备补上一枪,但忽然迪尔姆德出现在了肯尼斯面前。
卫宫切嗣立马对着他清空了弹夹。
但无济于事,热武器对从者无效。
迪尔姆德轻轻松松一扫长枪,卫宫切嗣的子弹便纷纷落地了。
“喂,你也清楚我能轻松杀了你吧?但我不会那么做,我会跟Saber堂堂正正地决斗!这是我对骑士王的信任!哼!”
话罢,迪尔姆德便带着肯尼斯离开了。
看着他们消失在密林中,卫宫切嗣冷漠的眼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次日傍晚。
远坂凛躺在床上,闷闷不乐地等待着东流年更新日记。
虽然现在已经是接近夜幕降临,但她实在坐立不安。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的同桌琴音两天没看见了。
这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因此很担心。
因为圣杯战争的开始,远坂时臣把她和远坂葵送到了禅城居住。
虽然白天还是在冬木的小学上学,但一下课便会被自家的司机接回禅城这里。
她打电话给过琴音的家里,她父母根本就不想回答什么。
冬木传来孩子的连环失踪案,就连警察也不知道孩子去了哪。
身为魔术世家出身,她一下子就猜到是魔术师的作为。
虽说可以求助于身为魔术师的父亲,但父亲毕竟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之一,而且母亲也严令不能去打扰父亲。
再加上现在知道了樱的事情,远坂凛都怀疑身为纯正魔术师的父亲会不会帮忙救人了。
远坂凛思来想去,烦躁不已。
最后她还是决定自己去救琴音。
平时在学校,琴音不管是被其他女生欺负,或者被强迫一个人打扫教室的时候,凛都会出手帮忙。
能够被朋友如此依赖,这让远坂凛感到很自豪。
琴音现在肯定还在等着自己去救吧!
况且,冬木还有那个该死的炼铜术士呢!
虽然看这几天他又沾花惹草了,但毕竟自己才是正宫,寻求他的帮助,他肯定不会拒绝!
于是,违抗着母亲“晚上绝对不能出门的命令”,远坂凛偷偷溜出了房子。
她带着魔力指针,两块宝石,和日记本。
远坂凛偷偷跑到最近的车站,坐上了开往冬木的晚班车。
……
此时。
东流年正艰苦地踩着自行车。
从大早上逃出公园后。
他在都市中心的饭店请了巴泽特和沙条绫香两个饿死鬼饱吃了一顿。
因为是白天。
根据圣杯战争规则,他根本不用担心金闪闪突然出来杀了自己。
但他刚心安理得地喝下一口咖啡时,就发现吉尔加美什坐在自己对面的桌子上,优雅地跟他打招呼。
噗——
吓得他把咖啡都喷了出去。
直接把巴泽特喷得一身湿。
巴泽特刚站起来,抓着东流年的衣领,把东流年拉进自己,准备弄死东流年的时候,却也发现了吉尔加美什在跟她打招呼。
她吓愣了,任由自己湿漉漉若隐若现的欧派,被自己手里抓着的东流年零距离看了个遍。
沙条绫香看见他们两个一动不动的,也侧头看了看他们视线前方的位置。
却看见吉尔加美什在对她飞吻。
吓得她直接跑了出去。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东流年艰苦地踩着自行车,美游挂在他脖子上,而沙条绫香则是坐在后座上。
巴泽特踩在后座的边缘上,然后挺翘的大屁股坐在东流年的后颈上,双手扶在沙条绫香肩膀上。
东流年现在也没心思感受脑后的温热于柔软,满脑子都是想着逃出生天。
巴泽特的卢恩符文已经失效了。
所以东流年完全是靠自己原生的力量在踩着自行车。
但可想而知有多慢。
吉尔加美什正不紧不慢地,双手插兜地跟在他们自行车后面。
还不停对着后座的沙条绫香说着各种各样高傲的求婚言论。
“喂,东流年快点……这家伙都要追上来了!好可怕……”沙条绫香双手扯着东流年的衣服喊道。
“我也想快点啊,但你们太重了!”东流年气道。
噗——
巴泽特一气之下,用屁股压了一下东流年,骂道:“你才重!”
“我也不是很重吧……”沙条绫香也尴尬地说道。
“王妃!我不嫌你重,快下来!我们去皇宫享受极乐!”吉尔加美什走在自行车后面笑道。
“为什么他不像昨晚那样攻击我们啊?”沙条绫香疑问道。
“废话,当然是因为他是从者啊!他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秘密,不然就违背神秘隐蔽规则了!”巴泽特喊道。
“……他这么强会遵守吗?”沙条绫香疑问道。
“哈哈哈,王妃,王既是规则的制定者,更是带头守法的领导者,本王当然会遵守啦!”吉尔加美什笑道。
“更何况,想看到本王出手,那也得得到本王至高无上的许可才行的啊!”
“你太傲慢了!讨厌!”沙条绫香骂道。
“哈哈哈,王妃生气的样子真可爱,竟敢对我凶巴巴的,这只能是你能享受的殊荣啊!”吉尔加美什笑道。
他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于是露出了奸邪的笑容,说道:“喂,那个企图玷污我王妃的蝼蚁,等天一黑,等人一少,便是你的死期了啊!”
他又对巴泽特说道:“你的宝具的确厉害,但我要看看是你的宝具存量多,还是本王宝库里面的多,哈哈哈!”
东流年一直没有说话,他看了看天上的黄昏,然后朝着无人的地方前行着。
没过多久。
天很快暗了下来。
等所有人看不见日光之时。
巴泽特,沙条绫香顿时紧张了起来。
“哈哈哈,来了来了!夜幕降临了!”吉尔加美什笑道。
忽然,东流年停下了自行车,吐槽道:“累死了,终于不用再踩了。”
“什么?为什么?”巴泽特懵逼道。
“你是绝望了吗?哈哈哈,太符合蝼蚁的反应了!”吉尔加美什笑道。
东流年转身过去,将一个硬币置换成了可乐,慢悠悠地喝了起来。
“你没发现现在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啊?”东流年说道。
吉尔加美什顿时一愣,他看了看周围,结果发现这里是渺无人烟的郊区树林旁边。
“你是故意来着的?你不会是想着在这里把我解决了吧?”吉尔加美什鄙夷地笑道。
但东流年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喝着可乐。
他的操作,巴泽特也看不明白,只能摩擦起拳头准备应战。
“可恶!”沙条绫香骂道。
虽然她不知道东流年为什么放弃了。
但她可不想沦落成为这个变态的女人。
于是,她抬起自己的左手,左手中指上的黑魔术羽戒指立马喷射出大量的乌鸦羽毛。
这是沙条绫香为了保命而搜集的魔术道具。
乌鸦羽毛像是子弹一样射向吉尔加美什。
但总共5根羽毛都被吉尔加美什都被吉尔加美什召唤出来的盾牌给挡了下来。
他还抓住了一根羽毛闻了起来,笑道:“王妃居然喜欢使用黑魔术啊?真是特别的女人呢,我越来越爱了啊!”
“如此绝美的女人……蝼蚁,你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后!”
砰!
他身后瞬间出现了十六道光圈。
“应该来了吧。”东流年突然说道。
“!?”吉尔加美什顿感不妙。
砰砰砰!!!
一辆战车忽然降临在了双方之间。
令吉尔加美什惊讶的是,车上不止是赫费斯提翁,还有阿尔托莉雅和贞德。
“Archer,停下你的暴行,你不能对圣杯战争之外的人出手!”贞德喊道。
当然她指的是沙条绫香和巴泽特。
“Ruler?”吉尔加美什顿时懵逼了。
巴泽特和沙条绫香惊讶地看着东流年,问道:“这就是你突然不跑的原因?”
东流年摊摊手,继续喝起可乐。
拥有日记的她们当然知道东流年也是御主。
怪不得他突然这么淡定,原来是已经跟从者沟通好了!
但是吉尔加美什不知道,因为东流年也没有使用令咒,所以他还在诧异为什么这些从者会出现在这里。
“Ruler出来阻拦我,我倒是理解!”吉尔加美什笑道。
“但你,Saber,你凭什么出来阻拦本王?”
阿尔托莉雅也丝毫不慌,说道:“因为这里是我爱因兹贝伦家的地界啊!”
“……”吉尔加美什抬眼望去,才发现这里真的是爱因兹贝伦家附近的森林啊。
“呵,原来如此,那你呢Rider?别告诉我你是她们的司机啊?”吉尔加美什喊道。
“我……”赫费斯提翁懵逼,紧接着她想了想,如果是陛下的话……
“我是来请你喝酒的!没错!我就是来请你们一起去喝酒的!”
吉尔加美什:“……”
“堂堂英雄王不会不敢赴宴吧?”赫费斯提翁尴尬地喊道。
毕竟是模仿,对于自己演得像不像,她紧张得一逼。
而且……自己毕竟没有陛下的霸气,不知道能不能镇住英雄王。
“我凭什么要参加你们低等的宴席?”吉尔加美什喊道。
“唔……果然我还是不行……”赫费斯提翁哭道。
“喝酒?”贞德顿时来了兴趣。
“Archer,我用令咒命令你必须参加酒宴!”贞德命令道。
吉尔加美什:“……你家的令咒这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