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年解开莱妮丝身上被卷子,放出了她。
小小的她立马坐到了东流年的床边,优雅地叠着双腿,小手宛如白鹅般撩动在脸旁。
“呵呵呵,你这该死的炼铜术士,居然敢把我捆起来,还不快点舔舔我的小脚来致歉!”
话罢,莱妮丝便抬起了自己小腿,伸到了东流年面前。
看着她精巧白嫩浑圆的脚趾,东流年竟然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莱妮丝睁开一只眼睛,戏谑地看着东流年,笑道:“你就开心吧,这可是我每天花一小时保养的,比我的手还嫩呢!”
“对了,悄悄告诉你,我这小脚,还没其他人碰过呢,你是第一个享受享受此等殊荣的男人哦~!”
东流年凝视起莱妮丝的玉足,莱妮丝还故意让脚趾轮流动了一下。
看着东流年炽热的眼光,莱妮丝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自己的美貌就应该受到男人的注视,特别是自己在意的男人。
啪!
莱妮丝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更加炽热的感觉,那就是东流年的一巴掌。
东流年露出了一副死鱼眼的表情,骂道:“发什么神经,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
莱妮丝捂着小脑袋哭道:“可恶,特里姆玛乌说的怎么不对的啊?”
“不对,是你不对劲才对!其他那些老男人都想亲我的脚的,就你不稀罕!”
“他们我都不给的,只给你,你反而不稀罕!”
啪!
东流年又敲了她一巴掌,骂道:“是嘛,我真是不知好歹啊!”
“好痛……可恶,我迟早要让你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之下!”莱妮丝气道。
接着,东流年蹲了下来,在莱妮丝狐疑的眼光中,牵起了莱妮丝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笑道:“这才叫绅士!”
看着东流年往上微笑的表情,莱妮丝惊呼帅爆了。
这是自己小小个子平时所看不见的角度,她立马小鹿乱撞起来。
手背上的温热更是刺激着她的神经,让聪慧的她瞬间宕机了。
“……”刚刚还满脸羞红的莱妮丝忽然感觉不对。
“东流年,你另一只手捏着我的脚干嘛?”
“是嘛,不小心的,抱歉。”
“那你为什么还不放手!!!”
“咳咳咳……这手被夺舍了!它违背了我的意愿!”
“亲点……好痒……”
……
冬木市,远坂家内。
远坂凛在艰难地拖着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行李箱,小小的身子跟箱子斗争的样子着实可爱。
言峰绮礼刚好回来,看见了这一幕,笑道:“凛,你看起来很艰难啊,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我从今天开始要搬去禅城的房子了,你给我小心一点,别拖父亲后退!”远坂凛气道。
“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那种男生有什么好的,能让你念念不忘的。”言峰绮礼讥笑道。
“就凭他帅!”远坂凛笑道。
“切!”言峰绮礼摸了摸自己帽子下已经没有的头发。
“父亲找你呢,你还不赶紧上去!”远坂凛气道。
然后她便拽着行李箱往屋外去了,屋外远坂葵正在指挥着下人门搬家。
言峰绮礼盯着远坂葵曼妙的身段,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搬出去吗?
这岂不是给自己诱惑这个放浪的女人机会吗?
他现在想想远坂时臣得知自己被绿之时的表情,就感到莫名地愉悦。
见到言峰绮礼看着自己,远坂葵微笑地挥挥手。
看着远坂葵矜持的模样,言峰绮礼满心地鄙夷。
像那种乳臭未干的少年都能把你撩得忘乎所以,那我这不是可以把你撩得忘记了家庭?
愉悦~!无比地愉悦~!
接着,言峰绮礼便走上二楼去。
在二楼的客厅里,远坂时臣笑道:“绮礼,一直在装备的圣遗物终于到了!”
言峰绮礼看了看桌子上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在遥远太古时期的两河流域,世上最早的蛇留下来的蛇蜕形成的化石!”远坂时臣兴奋道。
“如果运气好的话,很有可能召唤出那位伟大的英灵!”
“你今天的召唤成功了吗?”
“成功了,就是Assassin!”言峰绮礼笑道。
“很好,我们离胜利越来越近了!”远坂时臣优雅地笑道。
言峰绮礼看着远坂时臣秉持优雅的姿态,内心的黑暗面越来越大了。
要是能让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崩坏,那该多愉悦啊~!
……
傍晚时分,东流年正在收拾行李。
莱妮丝趴在他的床上,两只小脚不停晃动起来。
“喂喂,你不继续问问我是怎么知道,你偷了肯尼斯叔父的圣遗物的吗?”莱妮丝笑道。
“不了,反正在我明天离开时钟塔之前,你别想出去就行了,即便你后面通风报信,我也已经离开伦敦了!”东流年笑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参加那个圣杯战争啊?”莱妮丝疑问道。
是因为要去救什么小樱吗?还是去抢那个人妻呢?
莱妮丝很是疑惑,毕竟她也察觉到,东流年日记本上写得很刻意,很显然东流年并不习惯写日记,还有可能是并没有写上真情实意。
“哼,你硬要说为什么的话……”东流年挠挠头想了一下。
看着他焦头烂额的样子,莱妮丝又窃喜了起来。
让我猜猜看,你这个变态待会肯定会说:因为我想要获得开后宫的力量!
“主要原因是吧,既然自己成为了魔术师,来到了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不尝试一下参加圣杯战争呢?”东流年喊道。
“正比如去了巴黎就一定要品尝一下蜗牛一样!”
“同理,既然我来到了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放过不去尝试一下这让人血脉喷张的圣杯战争呢?”
“我啊,可是要成为这个世界的主角的人!”
莱妮丝看着东流年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小小的心灵也被感染了起来。
他这人,也是有远大理想的嘛。
好帅……
在此时小小的莱妮丝的眼神中,她已经规划好了未来几十年的事情了,期间她眼睛也从来没有从东流年身上移开过。
在逐渐昏暗的房间内,她脸上越来越浓烈的绯红也被隐藏了起来。
咚咚咚!!!
忽然,宿舍门被人疯狂地敲打起来。
吓得东流年放下了手中的行李,他忐忑不安地走到门后,问道:“谁?”
“是我,韦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