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两仪老婆的寿司真香啊,像我这种平时不喜欢吃寿司的都爱上了!】
【等回来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一定要两仪老婆亲自喂我吃饭!】
咔!
两仪式拿着小刀扎破了榻榻米,骂道:“该死的东流年,上了飞机还不消停!”
“谁要喂你吃饭啊?丢不丢人啊?”
恼怒之下,她又连扎了好几下榻榻米。
在门外随时候命的砚木秋隆,透过门缝看到此时的两仪式,顿时惊恐不已。
小姐,榻榻米是无辜的啊……
……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东流年终于到了伦敦。
走到机场外面的时候,忽然一个穿着很漂亮的女人走来迎接他。
“请问您就是东流年,东先生吗?”女人说道。
东流年点点头说道:“是啊,请问你是……”
“我们是时钟塔的招待人员,负责接送您去时钟塔。”女人微笑道。
“不会吧,原来有这么好的待遇啊?”东流年欣喜若狂道。
“嗯,能来到时钟塔上学的,都是来自全世界的天才,我们时钟塔对此一视同仁!”女人笑道。
“请出示您的录取通知函,让我们看看要送您去哪个校区。”
接着东流年就递出提前通知函给了她。
“您被安排到埃尔梅罗·矿石科上学,办学地点是在位于伦敦近郊街区的学术都市,和坐落的街道同名‘斯拉’!”女人笑道。
“来,请跟我们上车!”
“哦哦,好!”
就这样,在女人的带领下,东流年坐上了一辆看起来很古朴的车子。
东流年不懂车,所以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
不一会儿,车子便开动了。
东流年落座在后排上,女人坐在副驾驶,她和司机一路上都没有说什么话,东流年只好靠在车窗上看着欣赏着伦敦城的风景。
汽车没有穿过伦敦的市中心,而是一路沿着郊区行驶,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埃尔梅罗所在的街区。
东流年兴奋地炒车窗外看去,顿时被豪华无比的古典建筑给吸引住了。
这里给人感觉就像是皇宫一样,就算没有达到皇宫的水平,最起码也是个伯爵府的水准!
不愧是鼎盛时期的埃尔梅罗派系,在肯尼斯的领导下,还真有一跃龙门的趋势啊!
不一会儿,汽车就停到了一处很安静的庭院里面。
坐在副驾驶的女人说道:“这里就是宿舍楼了,你进去把通知函给他们看,就会帮你安排宿舍了!”
“好!”
随后,东流年便下车,他抬头看了眼装修奢华的大楼,还有周围种满花花草草的庭院。
真不敢相信这是给学生住的宿舍楼啊。
接着,东流年便走了进去,他递给宿舍的管理员通知函,然后管理员便立马带他去自己的宿舍。
这里每个人都有单独的一间宿舍。
而且是独立卫浴,还有书房的存在。
这跟后面埃尔梅罗二世时期相比,简直就是天堂。
躺在床上,东流年就开始写日记了。
【哇,这里也太奢华了吧!感觉自己住在皇宫一样啊!】
【真不敢相信,同样是埃尔梅罗派系,后面埃尔梅罗二世的时候,那简直是贫民窟啊!】
【突然觉得肯尼斯死的很亏了,我后面可不想去贫民窟上学啊!】
此时。
莱妮丝正一边喝着红茶,一边看着日记。
看到了这一句,她突然把红茶都喷了出去。
肯尼斯会死?
这怎么可能?
只要对面没有冠位魔术师,谁还会是肯尼斯的对手?
而且肯尼斯找到的圣遗物可是那位征服王的圣遗物啊!
顶级魔术师,搭配顶级英灵,这想想就不可能输的啊?
根据情报,冬木的御三家根本就没有什么像样的魔术师好不好?
甚至爱因兹贝伦家派出的根本就不是魔术师,只是个赏金猎人赘婿!
不过……肯尼斯会输也有可能,毕竟骄兵必败。
即便是三国时期天下无敌的关帝君,都会因为自负而马失前蹄。
更何况肯尼斯……
那这样的话,此时完全被肯尼斯一个人撑起的埃尔梅罗派系肯定会分崩离析的啊,那没落成贫民窟也合理。
但……这跟埃尔梅罗二世是谁?
为什么要起这种外号?
啧……
莱妮丝不自觉地咬起了大拇指,感到自己知道得太少了。
向来喜欢掌控人心的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自己掌握的情报太少了!
她现在真想挖出东流年的脑子来研究研究。
……
此时在魔术名门,雷曼家中。
一个粉色头发,穿着粉色洛丽塔的少女刚从自家的魔术工坊中出来。
因为要适应各种各样的人工魔眼,雷曼家的子孙从小都要做着让身体适应宝石魔眼的改造。
而她今天刚刚在族长的亲自操刀下,把右眼的眼珠子给挖掉了。
从今天开始,她便要开始佩戴各种人工魔眼了。
她捂着右眼的伤痛,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然后打开了日记来看。
“额……他也去矿石科了吗?”伊薇特笑道。
“我们雷曼家因为魔术构造原因,都要去矿石科的耶,难道这就是缘分吗?”
“呵呵呵,你是我的了~!等我年龄够了,就去时钟塔逮捕你!”
……
东流年因为时差原因在宿舍睡了一觉。
他猛然看向系统,生怕自己今天没签到,但他惊奇地发现,系统的时间也更改成了伦敦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现在还有大把时间慢慢写日记了。
虽然日常任务是【记录非洲见闻】这种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那就不做了呗。
咚咚咚!!!
忽然有人敲响了他的宿舍门。
“喂喂,开门!我们是你的邻居!”门外的人喊道。
东流年很好奇,他才第一天来到这里,谁会来串门啊?这人得多自来熟啊?
“来了来了!”东流年随即便打开了门。
噗——
一开门,东流年就被吐了一身的血。
只见门前一个满口是血,脸色苍白的男生喊道:“喂!你好啊……”
东流年随意地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迹。
他并没有因为被吐了一身血而生气,因为比起被吐血,眼前这跟人的出现更让他感到高兴。
——梅尔文·威因兹。
韦伯,也就是埃尔梅罗二世最好的朋友。
忽然,一旁一个看起来很衰的男生气喘吁吁地喊道:“梅尔文,你干嘛啊……你这样打扰人家可不好!”
东流年一眼就认出了他,该死的韦伯。
看见他,东流年便兴奋不已。
因为东流年昨晚就想好了去哪拿圣遗物了!
就是你,提款机韦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