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忌说完用手握了握掌心,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脑海里一直想着:“不要多话,反派容易死于话多。”
但是嘴上还是忍不住说出这番话,实在是这种将敌人压在脚下进行说教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不过,好在理智又重新占据了上风,让这长孙忌没有再接着说这种废话。
“我知道像你们这种炮灰,也不可能知道太多,我不会为难你们,你们只需要告诉我,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就可以了。”
说着,长孙忌用手中的雁翎刀挑起一人的下巴说道。
“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吗?”那黑衣人一把将围着自己下巴的黑布摘了下来,面露讥笑道。
“当然不会,不过,却是可以得到立马不用受罪,就可以死掉的机会。不过看你的样子,你是得不到这种机会了。”
话音刚落,长孙忌挥手一刀,直接将这黑衣人的一条胳膊给削了下来。
那黑衣人面部狰狞,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断臂,“啊啊”大叫。
不过还不等他从中反应过来劲,便见一道刀光闪过,他的另外一只胳膊也被彻底割了下来。
随后便是两只腿,三只腿,然后这个黑衣人整个被长孙忌削成了人棍,伤口处不断有血向外流淌,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这黑衣人身下的土地便已经被染成了血色。
长孙忌看着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黑衣人,轻声道:“好好体会这一份馈赠,我不会杀你,在你体内血液流干净之前你是不会死的。你现在就是一只被割了喉咙的鸡,不管是挣扎也好,安静也罢,这最后属于你的时间,你到是可以好好体会了。”
说罢,长孙忌看向第二个黑衣人,笑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是谁派你们来刺杀我的,这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长孙忌手中拎着刀,刀刃上还不断有血珠沿着刀身汇聚到刀尖上,然后滴落在地上。
长孙忌的声音并不是很严厉,但是在这个黑衣人眼里却是恶魔的呓语,看着旁边被削成人棍的同伴,这黑衣人一张脸上充满了惶恐。
他低着头不断给长孙忌磕头,即使是靠近河岸的土地,湿润度足够,但是在这人用了足够的力气之后,长孙忌依旧可以听到那种脑门和土地碰撞的声音。
“大人饶命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大胡子将我招来的,是大胡子,这一切都不管我的事情啊。”
“黄钩子,你个叛徒,你个小人,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你又何必这般糟践自己。”突然有一个黑衣人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长孙忌脚前的那个黑衣人喊道。
不过,帅不过三秒,还不等他站稳,便被站在其身后的一个亲卫一脚踹倒膝盖处,直接又跪了下去。
长孙忌给那亲卫打了一个眼色,那亲卫将那人的黑巾给拽了下来,这人嘴上长着一圈茂密的胡子,长孙忌知道这人就是之前黑衣人说的那个大胡子。
长孙忌低头看着在自己脚下不断磕头的人,轻笑了两声,然后抬脚踩到那人脑袋上,将其整张脸都按在里土里。
这才说道:“我还以为你们这江湖侠客各个都是义字当头,生不畏死,原来在死亡面前一样向狗一样叩头求生啊。”
“哈哈,将军,你可太高看了这群江湖人了,这群人还不如咱们招进来的新兵有骨气那,一个个怕死的要命,嘴上却还一副正气凛然样子,简直和妓院内的婊子一样,一边嘴里喊着不要,一边叫的比谁都浪。”亲卫长王虎大笑道。
周围的亲卫皆是哈哈大笑。
长孙忌面上扯出一丝笑容,对着那个亲卫说道:“将那个大胡子领出来,看看这江湖人是不是像王虎说的那般一边嘴里喊着不要,一边却叫得很浪。”
周围亲卫嗷嗷乱叫着起哄。
长孙忌抬脚踩到这个大胡子黑衣人的肩膀上,笑道:“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我不想再重复了,你若说了,我给你个痛快,你若是不说,我也不会把你削成人棍。”
说到这里,长孙忌见这大胡子面上一喜,眼里似乎有种期待。便将手中长刀插在地上,说道:“我会把你埋在土里,只露一个脑袋,然后把你的脑壳撬开,露出你的脑子,然后往里面浇上一勺开水。”
微微停顿了一下,看见这大胡子面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身子还有些颤抖,不过嘴里还是喊着:“来便来,我若怕便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听着大胡子的硬话,长孙忌觉得好笑,他轻声道:“你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吗?在热水浇下去的一瞬间,你会产生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泥土中挣扎出来,不过你被泥土埋着,是出不来的,到时候,这股力量会让你直接从皮里挣扎着窜出来。不过,你放心,就算是没有一身皮,你也死不了,最起码也要哀嚎上两个时辰。”
那大胡子脸色一下便变得惨白,一口厚厚的嘴唇,止不住的抖动。
长孙忌将雁翎刀在他的脑壳上上敲了敲,那大胡子身子猛地哆嗦了起来,明明天气不是很冷,但是他却是打着牙颤,看着长孙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哭丧着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的说道:“别,别。我说。我说。”
说完之话,这整个人像是抽干了身体,听着周围长孙忌亲卫在不断的大声嘲笑,这大胡子有些羞愧的地下了头。
“呵,既然如此,你就说说吧。究竟是谁派人让你来刺杀我的。”长孙忌嘴角含笑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那人只说自己是望月山庄的人,要我找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去杀一个人,事成之后一人三千两银子。”那大胡子张嘴说道。
“三千两银子?我的脑袋就值这点钱吗?看不起谁那?”长孙忌轻笑了一声,又道:“你还知道什么其他的事情,一起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