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孙忌还想着回去接着捋清之前京城各处的人物关系线,所以马车也没有拐向何处,直接回到了别院。
长孙忌一到别院,便向书房走去。不过,他在去书房的路上却是碰到了正在一处亭子谈话了冯婉儿和萧忆彤。
还没有靠近过去,长孙忌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他走上前去,在一旁候着的丫鬟小厮们连忙向长孙忌见礼。
长孙忌随意的摆了摆手,随后看向冯婉儿,见她正坐在萧忆彤一旁,安慰着她什么。而萧忆彤则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脸色隐隐有些不好看。
长孙忌皱了皱眉,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逛街去了,昭姁,你没有招待好萧姑娘吗?怎让萧姑娘在这里生起闷气来了。”
冯婉儿苦笑了一声说道:“夫君,我们本来时去逛街去了,只不过碰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便又回来了。今日这事情,到也算是怪我,要不是我要带着忆彤妹妹去城东的闹市,也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
“婉儿姐姐莫要这样说,这件事又怎会怪得了你,只是运气不好,碰到了一个恶心的家伙,本姑娘恨不得几针将他给插死。”萧忆彤站了起来,先是对着冯婉儿说了一句,随后又有些恨恨咒道。
“怎么回事,昭姁你给我好好讲一讲。”长孙忌有些疑惑的问道。
“今天早上,我们在街上逛街,结果遇到了一个西域商人,那西域商人好生没有礼貌,对着忆彤妹妹唱歌,调戏忆彤妹妹。”
“陈止那?我不是派他护着你们吗?”
“夫君,莫要责怪陈止,他也是很自责。当时,我们买的东西有些多,我便让陈将军先带着东西回去,然后再来接我们,我想着在京城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长孙忌皱了皱眉,有些生气的问道:“那西域商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谁知道那?可能正在黄泉路上吧。”萧忆彤狠狠的说道。
“那人唱的实在是有些不堪入耳,忆彤妹妹有些生气,撒了几根银针插在那西域商人身上,也算是报复了。”冯婉儿解释道。
“当时,那西域商人被赶来的城卫军抓进京兆尹的牢房里。不过,刚刚陈止派人来说,那商人已经被人给保送出去了,所以忆彤妹妹才这般生气。陈止将军正在监视着他们。”
“哼,本姑娘当时就应该用毒针,让他直接变成一具尸体。”
“将那商人保送出去的人是哪家的人?”长孙忌看着冯婉儿,询问道。
“不是京城的,也是西域的人,好像是个小国的王子,来京城朝拜的,那商人就是那王子的人。”
长孙忌点点头,对着萧忆彤说道:“萧姑娘,你暂且放心,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没事,本姑娘气性没有那么大,等那商人能活过来,再说这些也不迟。”萧忆彤说了一句。
“呵呵,萧姑娘放心,我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昭姁,你先陪陪萧姑娘。”长孙忌笑着交代了一句。
冯婉儿点头答应。
长孙忌出了亭子,对着身后的王刚吩咐了一句:“派人查查那什么王子是哪里的来路,手下一个商人就胆敢在京城这般放肆。”
王刚点头,答应着。
天色慢慢变黑,外使馆外,陈止正坐在一个茶馆内,街道望着那外使馆。
和他一起坐在桌子旁的,还有三个汉子。
这时,一个汉子起身,对着陈止说道:“陈止,你们先盯着,我去撒泡尿,憋不住了。”
“六儿,你是不是下面不中用了,你不是刚去尿了吗?这才多长时间。”另外一个汉子打趣道。
“去你大爷的熊老二,就算是你下面不中用了,我这都中用,你这刚尿完说话就是硬气,有种你一会别去。”六儿大骂道。
“哎呦,我说六儿,你别气,不是我吹牛,就算是我有感觉了,不说多了,憋一上午肯定是没有事情的。”
“熊老二,你也少吹牛,咱们今下午喝了快二十壶茶了,不说你有感觉了,就从现在算,你要是能忍住两个时辰,我和六儿给你端一个月的洗脚水。怎么样?”坐在熊老二对面的一个汉子张口说道。
“四儿,你说什么?洗脚水?那是什么?正常人谁tm洗脚,老子这脚好不容易才能包出浆来,你给我洗没了怎么办。不赌。”熊老二摇摇头说道。
“去你大爷的,你要脚丫子都能点着了,你可别恶心我了。六儿,咱们一起去,我也来感觉了。”四儿笑骂一声,也站起身来。
熊老二看着两人起身离开,也是笑了笑,随后看着还一脸认真盯着外使馆的陈止叹了一口气道:“陈止,我估计那群小子今天是不会出来了。”
“哼,这群外来的洋蛮子,胆敢调戏萧姑娘,若是让我看见,我非得射死在城墙上。”陈止满脸气愤道。
“哎,别气,那洋蛮子是死是活还不一定那?你又不是没听医馆里的人说,那洋蛮子被萧姑娘刺的全身都是银针,都成刺猬了,光是拔就用了半个时辰。”
“哼,那也便宜他了,要不是我不在场,当时,我就把他钉死死在街道上,让他那张嘴再敢乱唱。”
“陈止,你这次气性怎么这么大,你是不是相中萧姑娘了?”熊老二突然站起身来,用胳膊撑着桌面,将一张脸贴着陈止询问道。
“什么,哪有,怎么会。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只是。只是萧姑娘救了将军,现在遭受了调戏,我这才这般气愤。”
陈止一张脸突然变得通红,眼神有些躲闪,硬着脖子说道。
“哦,是吗?”
“当然是,你怎么想的,我怎么会对萧姑娘动心思,我只不过是将军身边一个亲卫。熊老二,你整日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
“嘿嘿,你别激动,别激动,我知道你没对萧姑娘动心思。是哥哥我想多了,好吧。”熊老二对着陈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