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忌看着摇了摇头,这何公公整日在宫中待着,也没练过什么武功,身子骨本来就不强,按这个打法,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打死。
太子并没有管何公公的事情,只是看着史地猩,看了一会,太子微微皱了皱眉毛问道:“史将军和史姓归史内史是什么关系?”
“史姓归正是家兄。”史地猩拱手说道。
“哦,原来如此。呵呵,那你我也不算是外人,我和是史内史是多年的好友。对了,史将军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谈?屋里请。”太子笑着对史地猩伸手说道。
“多谢殿下。”史地猩拱手行礼道。
说罢,太子便带着史地猩向着议事殿内走去,临走的时候瞥了一眼何公公道了句:“别打了,这次只是让他长长记性。”
“诺。”哪两个护卫将棍子放在一旁,随后便跟在太子身后的队伍里,重新站在议事殿门口。
而河公公则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嘴里不时的传出的哀嚎声,代表着他还活着。
长孙忌慢慢走上前,在何公公面前停住了脚步,见何公公抬起头看向他,长孙忌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他脑袋旁道:“上好的伤药,对你的伤势有好处,拿着吧。”
说罢,长孙忌也不在皇宫内停留,沿着道路出了皇宫。
在皇宫门口一侧,长孙忌找到了王刚,上了马车,直接吩咐马车去城中的“聚客宅”。
这聚客宅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长孙忌当初在让沈邱懿在京城置办的酒楼。
那聚客宅在的店面铺子是个好位置,算是位于京城的市中心,长孙忌坐着马车很快便到了地方。
下了马车,长孙忌抬头看着这个酒楼青砖红瓦,一眼望去虽说在整个街道是最豪华的,但是也是相差无几,门口放着挂着两个红灯笼,一个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店小二正在门口接待客人。
长孙忌抬脚走了过去,向里望去,整个大堂全是木制装饰,古声古色倒是很有韵味。
“呦,客官,您是吃饭还是住店那?咱们聚客宅酒菜那是色香味俱全,人间美味,房间那也是干净、宽敞、豪华的狠,保证会让您满意。”站在门口迎客的店小二见长孙忌走过来,连忙上前宣传道。
“我久不在京城,以前客栈是客栈,酒楼归酒楼。两者互不干扰,难道现在京城都已经两者兼容了?”
“嘿嘿,这位公子爷,您可说着了,实话给您说了,这这整个京城除了我这聚客宅和天上居。整个京城也就没有这种享受了,您住宿之后,想吃个饭还得跑出去吃,那多麻烦啊。”
长孙忌迈步走进大堂,现在刚刚过了早餐点,堂内也没有几桌人,只有几个晚起的客人在大堂内吃着早餐。
“哦,这是为何?我看你们这个方法挺不错的,这住宿、酒菜的钱你们都可以赚,为什么只有你两家这般做,京城其他客栈、酒楼为何不模仿那?”
长孙忌有些疑惑的问道,这种法子本来就是他让天上居最先实行的,可以大大的节省客人的时间,方便他们的生活。
本来他想着应该很快今后才能内就会有其他人模仿这种模式。没想到这将近半年过去了,这种模式还没有在京城普及。
“哎,这位爷,你说的简单,这里面处处都是道道,这都是钱那。
就说那客栈、酒馆,就单单光装修就要多少银子,干的好的觉得自己这买卖过得去,不需要改变,而且在装修在段时间内,又赚不着钱。干的不好的觉得自己这买卖也就那样了,何必在花钱搞装修那。
搞来搞去,人家也就看着咱赚钱,虽然眼里都是羡慕,但是就是看看,不变。”
长孙忌一愣,说后有些失笑,他没想到是这种原因。这让他想起了前世读过的一篇文章。
说的是还在清朝时候,当时英国商人来到沿岸通商,看的是船是硕大、豪华无比,沿岸百姓全部跑去看,满眼的羡慕,但是看完之后,依旧是乘着自己的小木船下海打渔,没有人上前询问学习。
这个世界的人也都像天朝的古代百姓一般,喜欢安于现状,只要还能活的先去,他们就不会想着改变。
只要一件事情有着一定的危险性,他们就喜欢考虑自己的利弊,计算自己的得失,想的多了,有的就会嫌麻烦,有的会觉得冒险,对于一件新东西的出现,纵使抱着怀疑的态度去看待。
店小二见长孙忌有些发呆,轻轻叫了两声:“这位公子爷,公子爷?”
“恩?怎么了?”长孙忌从回忆中醒了过来。
“公子爷,您是住店还是吃饭那?”
“呵呵,吃饭。给我找张桌子,上点清淡点的东西,算是补个早餐。”长孙忌笑着说道。
“得类,公子爷,这边请。”店小二领着长孙忌在一张靠窗的桌子旁停了下来。
长孙忌坐下之后,微微等了一会,店小二便将饭菜端上来了,两盘包子,一碟咸菜,一碟花生,还有两碗米粥,还有两碟糕点。
长孙忌看了看,虽然不是很丰盛,但也是精致,吩咐王刚在对面坐下,长孙忌便动手尝了尝,味道确实很不错。
…………
就在长孙忌还在品尝着饭菜的时候,在聚客宅三楼的一间房间内,落娘看着站在自己一旁的鱼玄,又看了看坐在桌子后面的沈邱懿问道:“主公什么时候来,咱们在这里都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主公来啊?主公是不是真的传信了?”
“落娘说笑了,我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冒充主公的命令,将你们召过来。主公今天早上要进宫做一些事情,我估计应该快到了吧。”沈邱懿笑着说道。
在长孙忌离开京城这半年之内,他变了很多。开着这间酒楼,每天要见到的各种各样的人,有商人也有达官贵人,虽然有些难对付,但是他倒也能应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