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同,从小到大的一些教育,让她很快从睡梦中苏醒。不过,在苏醒之前,她并不知道自己之前已经吸了多少香气。
总之,从床上起来之后,她便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的,没走几步,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不过,好在以往的经历让她有睡觉开着窗户的习惯,所以在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长时间的她摇晃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夜晚的凉风吹得她有些好受一些,虽然脑袋还是有些疼,但意识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了。
她知道自己这是中了迷香,原本她正准备找寻凶手的时候,便听着长孙忌的房门不但打开着,里面还有惨叫声传来。
于是,她就壮着胆子走了进来。看见坐在窗户旁的长孙忌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话,待她走过去的时候对方便已经昏过去了,她也是很懵。
不过,懵归懵。救人这活她还是知道要做的。
萧忆彤先是从腰间抽出一套银针,对着长孙忌的伤口周围还未变色的皮肤旁“唰唰唰”插上了一圈银针。
这插在长孙忌身上的银针也是神异,银针微端不断的颤抖打转,原本向在不断的向下渗透的毒素在银针插住的地方,便止住了,好像银针之间组成了一道墙壁将毒素为围在了里面。
随后萧忆彤又从怀里掏出一柄飞刀,在长孙忌胸脯烂的地方不断的划开口子,一股股黑血从伤口里向外流淌。
萧忆彤拿起飞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眩晕感,让她身子摇晃了一下。
吓得他赶紧将飞刀拿开,看着长孙忌已经发黑的肩膀,惊讶道:“这么毒,这厮究竟是得罪什么人了?”
萧忆彤将长孙忌平躺在地上,随后又从怀里拿出来一包白粉直接呼在了长孙忌的伤口处。
原本还只是流着黑血的伤口,顿时就像起了什么化学反应似的,不仅发出“滋滋”的声响,而且还产生了大量了白烟。
“咳咳。”萧忆彤一边用手煽着,一边捂着嘴干咳着跑了出来。
从长孙忌房间内跑出来,萧忆彤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随后也没有回长孙忌房间,而是向着长孙忌亲卫住的房间内走去。
萧忆彤走近房门推了推门,没有打开,知道里面被人上了锁。也不犹豫,萧忆彤后退两步,随后一脚便踹在了门上、
“砰嗤”一声。房门直接被她一脚给踹开。
萧忆彤走进房间,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知道这是迷香,萧忆彤自然不会多闻,捂着鼻子,萧忆彤又重新退出了房间。
接着,几脚下去,萧忆彤将院子里所有房门全部踹开。
“呼”
萧忆彤喘了一口粗气,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累死本姑娘了。”
别看她刚才都是一脚一间房门,看似简单,其实每一脚都是她运作真气踹出去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一脚便能将山这个慌锁的房门踹开。
萧忆彤在院子里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后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力。
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便看见一根飞针正顶着她的脑袋。吓的她心里一哆嗦。
她微微抬了抬头,看着正拿着飞针指着他脑袋的男子,原本温文尔雅、容貌俊秀的男子,此时一张脸,冷若冰霜。
来人正是王刚。
“说,你对公子做了什么?”王刚看着萧忆彤冷喝道。
萧忆彤将双手举起来道:“大哥,我是好人那?你家公子中毒了,你们也中了迷药了,是我救了你们,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王刚皱了皱眉,随后将飞针收了起来。
他刚才拿飞针威胁萧忆彤也不过是一时情急,现在冷静下来一想,的确,在他醒来的时候,只有萧忆彤一人,若是萧忆彤想对他们有什么不利的话,应该早就操作了。
萧忆彤的心性很跳脱,虽然王刚刚刚拿着飞针威胁她,但是她对此并不在意,她反倒对于王刚的武功有多高起了兴趣。
要知道她也不傻,她既然敢在院子里恢复内力就是以她之前的推测,长孙忌的这些护卫、跟随者,并不会这这么短的时间内苏醒。
就算是苏醒,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接近她,所以她才有胆量院子里恢复内力。
“哎,你的武功有多高啊,按照我的计算,你应该不会这么快苏醒啊。”萧忆彤看着王刚询问道。
“那你比我醒的还早?你的武功又有多高那?”
“哎呀,我能和你一样。我可是……,哎,你怎么知道我也被迷药迷昏了?”萧忆彤一开始还是有些无所谓的摆摆手,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王刚皱着眉没有说话,他刚才因为担心长孙忌的安危,有些慌了阵脚,现在冷静下来,就很快想到了很多东西。
若是萧忆彤是和他们一伙的,他们其他人都中了迷香,萧忆彤不可能不中迷香,只能说对方是银手的徒弟,有些手段,可以从迷香中快速的苏醒。
“现在不是讨论这些东西的时候,你告诉我,我家公子房屋内冒出的白烟是什么?我家公子又在什么地方?”
萧忆彤看了看长孙忌的房间,此时长孙忌的房间已经被白烟给笼罩了。
萧忆彤脸色一变,惊呼道:“坏了,我忘了你家公子还在里面那?”
王刚脸色瞬间便变得有些阴狠,不过因为还要用到萧忆彤,王刚并没有爆发,只是黑着个脸问道:“这白气是什么?有什么危害。”
“这白烟没有什么危害,只是一些寻常的烟,不过你家公子之前便昏倒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家公子不会被憋死了吧!”萧忆彤也有些着急,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了拿出一个手帕捂着嘴就要冲进去。
不过,有人早她一步,在她刚说完:“这白烟没有什么危害。”之后,王刚便之间冲进房间里去了。
萧忆彤还没有冲进房间,便看见一道影子从白烟里冲了出来,怀了抱着的一个人,他见肩膀上还在冒着白烟。
王刚一边不断的干咳,一边将长孙忌放在了院子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