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还站着干嘛呢?给我上,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碎给我灭了,谁要是把这小子的一条胳膊卸下来,我给他一百万,要是卸下两条胳膊,我就给两百万,如果连他的两条腿都卸下来,我就给他一千万。”江素义不理会阿牛的说话,而是很不屑的趾高气扬的道。
那几个把阿牛团团围住,深怕阿牛跑了的八个精壮彪悍西装男听江素义这么说,便无比的兴奋起来,于是便摩拳擦掌起来,好像这一千万他们志在必得一般。
江素义这时见他们这般,便有些不爽的道:“上啊!还磨磨唧唧的干什么,是不是一千万不想要了。”
哪几人听江素义如此说,也不再摩拳擦掌,抡起拳头就向阿牛同时砸来。
阿牛见状也不惊慌,只是微微一笑,等待他们的拳头到来。
就当阿牛屹立当场,那八人的八双拳头,十六个拳头快要砸在阿牛的身上时,突见阿牛抡起拳头便迎击了上去,阿牛手脚齐发,只听得噼噼啪啪一阵响,然后又听得一阵接连不断的哎哟声后,便见那同时抡起拳头砸向阿牛的八人这时全部都倒在了地上,这八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亦如死了一般,连一点疼痛的哀嚎声都没有,就算不死有可能也要在床上躺上一两个月才能下地走路了。
上一分钟还信心满满,趾高气扬这时还沉浸的喜悦中的江素义,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的那八个手下就这般轻而易举的被阿牛打得倒地不起,连一点哀嚎声都没有,他顿时就被这情景惊得惊讶了,看着倒地不起的手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与此同时,在场的所有人,连同龙吉峰都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到了,顿时被吓得目瞪口呆,同样都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们都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连江素义也是这样,难道这八人就这般不堪一击,尤其是江素义则更是想不通,白天他带去严氏集团的那几个人,只是他随便带的几个人,被阿牛打趴很正常,他们武艺都只是一般,只要有一个稍微有点厉害的人被他们打趴,江素义也想得开,也不计较,但今晚的却是不同,这几人是他精挑细选过来的,再者,这几人也是平时他江氏集团的依仗,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跟江氏集团作对的集团和家族。
阿牛片刻间把这八人打趴之后,便轻轻的拍了拍手掌,很是不屑的道了一句道:“不堪一击。”然后双手背负于身后,对这时还处于惊愕之中的江素义道:“你找的这些人都是些什么货色,不堪一击,简直浪费我的表情,我这还没热身就倒下了,你怎么不找些厉害一点的?”
这时江素义听阿牛这么说,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有些气不成声道:”你,你.......”
“你什么你,是不是你把严如玉抓来了,快放人,要不然我今晚就让你死在这里。”
“就是我抓来的,怎么了,我就不放,看你能把我怎样?”江素义一阵吃惊后,又立马恢复先前那种趾高气扬的态度,笑道。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立刻马上把严如玉放了,过去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要不然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哟嚯,你妈你是谁啊!还想对我不客气,我今晚就看你怎么对我一个不客气法。”
“我再说一遍,赶紧把严如玉放了。”
“我就不放,就不放,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是长大的,却不是被吓大的。”
“找死。”
“你咬我呀!”
就在江素义说话之际,突见阿牛手一抬,便向江素义抓去。
就在阿牛手抓向江素义时,突见阿牛的手变长了,距阿牛有些距离的江素义便被阿牛这只变长的手抓住了脖子,然后把江素义抓着拉到自己跟前,阿牛的五根手指却紧紧的捏住江素义的脖子。
然而当阿牛的手突然变长,然后又把江素义拉到跟前,这速度非常的快,前前后后也就几秒的时间,稍微不注意看的人,却根本没看到,只到江素义被阿牛拉到跟前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知道江素义突然就到了阿牛的跟前。
阿牛你的住江素义的脖子,愤怒的道:“放不放人。”
“不放。”江素义这时脖子被阿牛紧紧捏住,说话声却变得很是费力,这一句不放,好像是从脖子里挤出来的。
阿牛见江素义说不放,于是又把捏住江素义脖子的指头用了用力,然后道:“不放是吧?好,那我今天就捏碎你的脖子。”阿牛说话之际,又用了用力。
江素义被阿牛这么又用力一捏,顿时就喘不过气来,脖子咿咿呀呀的,脸色变得通红。
“我在问你一句,放不放人?”
“不放。”江素义还是强撑着道。
“好,有种。”阿牛说话之际,捏住江素义脖子的五根指头又加大了力度。
当阿牛加大五根手指上的力度时,江素义的脖子便被捏得咯吱咯吱响,江素义开始还上通红的脸,这时却变得苍白起来,一副死人像,如果阿牛再不放手的话,江素义可能真要被阿牛捏死了。
江素义见状,便立即手舞足蹈起来,同时嘶哑着声音小声道:“停,停,我放人,我放人。”
阿牛见江素义如此说,便把捏住江素义脖子的手指松了松。
阿牛一松手,江素义便不停的咳嗽起来。
江素义咳嗽片刻后,便出声道:“把人给我放了。”
江素义这般说后,不到片刻功夫,就见旁边的一道门应声打开,同时严如玉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押着手臂走了出来。
严如玉一被押出来,就看到了阿牛,于是立即对阿牛叫唤了起来道:“阿牛。”
江素义见严如玉被押了出来,便立即对那两人道:“快放人。”
那两人见江素义如此说,便把抓住严如玉的手臂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