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鹿溪,你不用忙了,我们不渴。”陆瑾舟也说。
虽然,他早就接受了唐晚渔是他妻子的事实,可每次看到沈鹿溪,总还是会心有不甘。
或者说,遗憾,后悔!
“看来沈总也没什么大碍了,我们就不多打扰沈总休息了。”唐晚渔注意到陆瑾舟看沈鹿溪的眼神,和之后的神色变化,自然是不想多待了。
她站起来,走到陆瑾舟的身边,双手去抱住他的胳膊,对沈鹿溪说,“鹿溪,知道你喜欢沈总,不过总待在医院也挺无聊的,没事来陆家吃吃饭,我让人来接你。”
沈鹿溪也不知道唐晚渔这是真心诚意的邀请呢,还是只是想彰显如今她正式的陆太太身份。
她微微一笑,从善如流地点头,“好,等沈时砚康复的差不多出院了,我一定去陆家拜访姐姐和姐夫。”
“我会和溪宝一起去拜访,姐姐姐夫不嫌弃吧?”沈时砚说,俨然和沈鹿溪是一体的。
“怎么会,欢迎。”
又强撑着面子说了几句客套话,唐晚渔才挽着陆瑾舟的胳膊走了。
等上了车,唐晚渔的脸色就迅速的沉了下去,很不开心。
陆瑾舟假装看不见,闭上双眼靠进椅背里。
“陆瑾舟,你就那么放不下沈鹿溪吗?看到他的时候,一双眼睛都恨不得长到她的身上去。”
唐晚渔本来想忍,可越忍越火大。
陆瑾舟自然不想跟她吵,抬手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眉心,淡淡说,“我下次注意。”
“下次注意?!”唐晚渔重复他的话,一下子更火了,怒视着他又问,“所以,你是真的没有放下沈鹿溪吗?有本事,你就去跟沈时砚抢呀!看沈鹿溪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看沈鹿溪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最后这一句话,成功的刺激到了陆瑾舟。
他是男人。
爱而不得,已经很痛苦,很后悔,现在,却还要被另外一个女人如此攻击,他哪里好受。
倏地,他弹开眼皮,凌厉又愤怒的眼锋扫向身边的唐晚渔。
唐渔晚愤怒的回视着他,毫无畏惧。
但陆瑾舟实在是不想跟她吵。
他无奈叹口气,收回视线,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道,“晚渔,别总是惹我,对你没好处。”
唐晚渔看着他,气的,双眼有些发红。
她还想吵。
可陆瑾舟说的没错,她总是惹怒他,确实是没好处。
强行的,她咽下满腔的怒火,撇开了头。
两个人结婚后,陆瑾舟嘴巴上说要好好对她,生活中,陆瑾舟确实也从来没有亏待过她,该有的尊重跟礼貌,他对她都有。
可是,让唐晚渔无法忍受的是,每晚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陆瑾舟就像一条咸鱼一样,从来不主动碰她。
偶尔她忍不住,主动扑过去想撩他,他总是以很累为借口搪塞,推开她然后就背对着她睡了。
从两个人领证结婚到现在,从来没有过过真正的夫妻生活。
这算哪门子夫妻。
唐晚渔马上都快三十岁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她是个正常女人,是有需求的。
想到这些,唐晚渔就更气了。
不行,她不要当个活寡妇,每天清心寡欲的跟陆瑾舟当和尚似的夫妻,一定要在床上征服陆瑾舟。
一定要。
......
慕夏是晚上八点多回到晋洲的。
飞机一落地,她就给沈鹿溪打电话,听说沈鹿溪在医院后,她吓的浑身一激灵,忙问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是沈时砚受伤了。”沈鹿溪回答。
“沈时砚?!”慕夏又懵了,“宝贝儿,你跟沈时砚复合啦?”
“嗯,复合了。”沈鹿溪点头。
“我滴个神呀!”慕夏惊了,“你怎么就跟他又复合了?”
沈鹿溪想了想,笑着道,“既然上天注定了我们要在一起,那趁晚不如趁早,别再折磨自己,多享受几年。”
“啧啧!”慕夏连连惊叹,悄咪咪问,“那沈时砚不会是因为肾虚住的院吧?”
沈鹿溪听着,成功被她逗乐,“暂时不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
慕夏也不废话了,直接道,“把医院地址和病房号告诉我,我现在过去。”
“对了,宝儿,你想吃什么,我打包带过去。”她又问。
她这样问,沈鹿溪毫不客气,报了一大串的菜名。
她这几天在医院,为了照顾沈时砚,都跟着他吃的很清淡,确实是想换换胃口。
“好呢,等我,一个小时之内,我肯定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