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了『药』味,还多了几分清甜。这正是仙泉的功效!郑长『吟』又惊又喜,她还是头一次发现仙泉有治水的功效,还令原来的井水更加清甜了。
两人功成身退,重新回到各自的房间里。
第二天,杜父和杜母正准备出门去买菜,却见郑长『吟』和顾宇凡已经提着菜回来了。顾宇凡还抬着一张新桌子回来。
“这……怎么能?怎么能让你们买呢?”
“花了多少钱?我给回你们。”
杜父杜母脸『露』愧疚之『色』。杜父立即把手伸进口袋里掏钱,掏了半天,才掏出两块钱。
“不用了,我们在这里又吃又住,就当是我们给的家用。”说完,郑长『吟』把菜塞给了杜母。顾宇凡把桌子直接就大厅里。
“但是……”杜家人想给钱,却也没有钱可以给。
“不用但是了,我和玉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不用算得太清。”
“谢谢!谢谢你们!”
杜父和杜母感激不尺,两人紧紧地握着郑长『吟』两人的双手,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懂得怎么样表达。
还是杜玉适时地出现解围了。“妈,如果真的要谢长『吟』姐,就去做一顿好饭吧。”
杜母这才醒悟过来,想起昨天晚上大家都没有好好吃饭呢。立即擦干眼角的泪花,笑着说:“我现在就去做,我现在就去做。”
不多久,新桌子上就摆了一桌好菜。
这一顿饭,大家吃得乐融融,没有再出现毁桌子事件。饭后,郑长『吟』又给杜家人分了『药』丸,看着他们服下。
随后,郑长『吟』还让杜玉带她去见一个人。那位,曾经为杜家人看病,说杜家人无『药』可救的乡医。
杜玉没有多想,点头答应了。顾宇凡也紧跟在两人的身后。他可不放心让郑长『吟』一个人去,必须要把长『吟』留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原来,杜玉说的这位乡医,并不是卫生院里的正规医生,而是赤脚医生。他的诊所就在自家里,没有挂牌,也没有执业证。
郑长『吟』心里纳闷,杜家人怎么会相信这么一位混混呢?直到,来到乡医的家里,郑长『吟』才发现这位乡医是如此“德高望重”。
前来找乡医看病的人,从屋子里排队排到了门外。却毫无怨言,心甘情愿地排队等候着。
“村民有病都是找这个人看的?都不去卫生院吗?”郑长『吟』皱着眉问杜玉。
“大家说,这位乡医通神灵的,他有着通天的本领,所以都相信他,都来找他看病。”杜玉点点头,声说。原本,杜玉也相信这种说法。但是郑长『吟』把她的病治好之后,她就不再相信乡医了。
郑长『吟』听了哭笑不得,相信这种说法的人是多么的愚昧无知啊。
身旁的顾宇凡没有开口,但是脸『色』已经非常沉暗了。
“走,我们去看看他有怎样的通天本领。”说完,郑长『吟』一行人便绕过了村民,直接走进屋里。
只见一位身穿黄袍的中年男人坐在大厅中央。坐在他的面前正是前来看病的村民。
村民是一位老『妇』人,脸『色』苍白,精神不足,一坐下就唠叨个不停:“大师,我感觉全身乏力,有时间还会头晕,站立不稳。我这是病了吗?”
被称为大师的黄袍男人只是瞟了她一眼,也没有帮她把脉,就断言了:“你是中邪了,若不把邪气赶走,会有生命危险的。”
这话一出,老『妇』人吓得全身发抖,连声问道:“那可怎么办?大师,你要救救我啊。”
黄袍男没有立即回应,而是沉默了,脸『露』为难之『色』。
一旁的郑长『吟』紧握着拳头,好不容易才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没有冲上前去。
类似的话,杜玉已经听过许多了。以前的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现在再听却觉得非常刺耳。立即能判断出黄袍男是在说谎。
“长『吟』,依你看,那个人得的是什么病?”顾宇凡轻声问着郑长『吟』。
“贫血!”郑长『吟』脱口而出。看老『妇』人的脸『色』,听她说的症状,郑长『吟』已经能确定她得的就是贫血。至于身体是否还有其它的病症,那还要把过脉才知道了。
顾宇凡耸了耸肩膀,说:“看来,这个人不是乡医,而是一个骗子。”
“我去揭穿他!”说完,杜玉欲上前去揭穿黄袍男。却被郑长『吟』一手拉住了。
杜玉转过脸,疑『惑』地望着郑长『吟』。长『吟』姐为什么要阻止她呢?一想到自己一家人都被黄袍男骗了,心里就来气!
“你的说服力不够。”郑长『吟』摇了摇头。如果可以,她早就上前去把人给揭穿了。不用握着拳头强忍着那么辛苦。
“我们还是继续看看情况吧。”顾宇凡也附和着,三人之中就他是最冷静的。
老『妇』人见黄袍男久久也不开口说话,就着急了。用哀求的声音喊着:“大师,求求你救救我吧。也只有你能救我了。大师,求你了。”说着说着,老『妇』人还掉了眼泪。
“我若是救你,就得施法,施法是很耗元气的。我得吃多少肉才能补充回来啊。”说话的同时,黄袍男脸『露』为难之『色』。
“大师,我给你钱,给钱你买肉。多少钱我都给你。”老『妇』人立即接话。
郑长『吟』扶额,真的没眼看啊。
黄袍男咧嘴一笑,伸出一个手指头,说:“10元。”
“行、行,我现在就给你。”说完,老『妇』人立即翻找着口袋。把口袋里的钱都掏了出来。一角、两角、一元、两元……数了许久,终于数够了10元钱。刚刚好有10元钱,多一分也没有了。
“我忍不住了!”郑长『吟』咬了咬牙齿,欲冲上前去。却被顾宇凡一手拉住了。
“长『吟』,这个人在村民的心里印象太深了,一时半刻你是动他不了的。”
郑长『吟』目光一沉,摇了摇头。“那可说不准。”说完,郑长『吟』转过脸又对杜玉说:“玉,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话,你都得配合我、附和我。”
“好的,玉听长『吟』姐的。”尽管杜玉不知道郑长『吟』会怎样做,但还是立即点头答应了。
“你打算怎么做?”顾宇凡紧张地望着郑长『吟』。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郑长『吟』邪魅一笑,随即便甩开顾宇凡的手,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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