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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保证只要你去见我孙子一面,一定会喜欢的。是非常非常的喜欢!”老人家继续说。要把他的孙子吹捧上天了。
郑长『吟』想说没有兴趣,但话还没有说出口,老人家又开口了。
“要不,你现在就跟我回家见见我的孙子吧?”
“你叫长『吟』吧?我叫……”
郑长『吟』忍无可忍了,打断了老人家的话。“老伯,我还有事情,先走了!”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长『吟』,别走啊。”没想到,老人家竟然喊着跟在郑长『吟』的身后。
郑长『吟』跑了起来,跑到没有人的角落就跳进了空间里。
“人呢?这姑娘怎么跑得那么快?”追赶而来的老人家不悦了,气得直跺着脚。许久,才转身离开。
躲在空间里的郑长『吟』看见老人家离开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可不要再遇见他了,真烦人。
郑长『吟』回到自己座位的时候,杜玉已经休息了。于是,郑长『吟』便继续留在空间里。毕竟,在空间里休息比在火车上舒服多了。
一夜无梦,睡得特别好。
第二天,郑长『吟』在木屋里醒来,感觉精神百倍。跳出空间,看见杜玉还没有醒来。
“玉,醒醒,快到站了。”
郑长『吟』轻拍着杜玉的脸,她才醒来。一听说快到站了,赶紧起来洗漱。
不多久,列车就进站了。
出站的时候,郑长『吟』左顾右盼的,生怕再遇见那位老人家。还好,两人一直去到杜家,途中也没有再遇到那位老人家了。
杜玉的家离火车站不远,转一次车就到了。她的家也不算很偏僻,有一条大直到家门前。
杜家盖的是平房,也符合杜玉所说的,家人发病前,家里的环境不算差。
“爸、妈,我回来了!”一踏进家门,杜玉就高兴地喊着。读大学,是杜玉第一次离家。虽然离家的时间还不长,但是已经很想念家人了。
本来,杜玉以为爸妈听到声音,会第一时间出来迎接她的。但是却没有,家里依然很安静,就像没有人在家似的。
怎么会没有人在家呢?自从家人发病之后,做不了粗活,平日里大家都只能呆在家里。为了避免人家说闲话,甚至连生人也不愿意见了。
突然间,杜玉的心里燃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即冲进父母的房间里。郑长『吟』也紧跟在她的身后。
果然,杜父、杜母和弟都在房间里。不过,情况非常不好。
只见,杜父躺在床上。似乎,已经昏『迷』过去没有意识了。杜母和弟就守在床过,不时抽泣着。
听见声音的杜母转过头,看见是杜玉,立即大哭了起来。
“玉,你爸快不行了。”
杜玉赶紧冲到床边,大声喊着:“爸、爸,我回来了!你快醒醒看看我吧。”说着,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你爸已经昏『迷』两天了,还是没有醒过来。”杜母一边抽泣,一边说。
一瞬间,屋子里哭声一片。所有人都忘记了还有郑长『吟』的存在。直到,郑长『吟』走上前,说了一句:“让我看看吧。”
杜玉这才突然醒悟过来,赶紧让开,让郑长『吟』靠近床边。
“长『吟』姐,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爸。”说着,杜玉还把母亲拉开,安慰她说:“妈,你放心,长『吟』姐的医术高明,她一定会把爸救回来的。”
杜母含着泪点点头。尽管,她不知道郑长『吟』是谁,为什么会到她家。但是,玉说她医术高明,就是医术高明。一瞬间,又看见了一丝希望。
郑长『吟』伸手为杜父把脉。一触碰到他的脉博,眉头就皱起了。杜父的脉博已经开始凌『乱』了。没想到他中毒如此深,比杜玉身上的毒深多了。不过幸好,毒『性』还没有入侵到五脏六腑,还有救。看来,她今天来得很及时。
郑长『吟』二话不说,就把一颗『药』丸塞进了杜父的嘴巴里,强行喂『药』。
杜玉认得,这『药』丸就是当初她服用的那一种。立即跟杜母说:“妈,这『药』丸是长『吟』姐亲自配制的,能够治好我们的遗传病。我的病已经治好了。”
“真的?”杜母不敢置信地望着杜玉。见她的脸『色』真的比离家前好多了。
“真的!长『吟』姐一定能救回爸爸,救我们全家的。”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杜母双手合十,激动得不停地念叨着。
郑长『吟』给杜父喂了『药』丸,再次帮他把脉。中毒太深,病情加重了,『药』丸一时间也起不到作用。
“长『吟』姐,我爸怎么样了?”见郑长『吟』依然紧皱着眉头,杜玉忍不住开口询问。
郑长『吟』没有立即回应。想了想,才说:“玉,把你爸扶起来,我要帮他施针!”
“是的!”杜玉并不太懂施针的意,但还是一口就答应了,立即把父亲扶着坐起来。
这个时候的郑长『吟』已经拿出了针灸盒放在床边。一打开盒子,立即『露』出了各种长长短短的针灸针。
长『吟』姐要施针灸?杜玉虽然还没有学过针灸术,但是已经在书本上见过针灸针了。没想到郑长『吟』还懂这个!看见郑长『吟』随身携带着针灸盒,如此专业,杜玉一点也没有怀疑她的本事。此刻的她,对郑长『吟』已经是完全信任了。
“把他的上衣撩起。”郑长『吟』又吩咐说。
话音刚落,一旁的杜母立即上前帮忙,把杜父的上衣撩了起来。病痛和精神的折磨,已经把杜父折磨得很瘦了。一撩起衣服,立即看见了肋骨。
杜母和杜玉心里酸得很。郑长『吟』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正专注地扎着针。
一眨眼的功夫,郑长『吟』已经在杜父的后背扎了五针。紧接着,又在他的肚皮上扎了三针。然后就站在一旁,观察着杜父的脸『色』。
杜家人不敢细问,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打扰了郑长『吟』的诊断。
大概过了十分钟,郑长『吟』才把杜父身上的银针收回。
“可以了,让他重新躺下吧。”有郑长『吟』的这句话,杜玉才敢让父亲重新平躺下来。
吃了『药』、施了针,依旧不见杜父醒来。杜玉急了,忍不住又问:“长『吟』姐,我爸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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