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当然还是娘娘您教的好!”
月风真是时刻不忘吹她彩虹屁。
凌雪薇笑骂,“行了,快滚吧!”
“得嘞!”
话罢月风麻溜溜地滚了。
凌雪薇好笑,随即闪身进了空间,继续每日的修行与锻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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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魔尊,下面传来消息,问天城始终城门紧闭,未有动静。”
翼龙城中,魔临渊听着下面的人禀告,眉头微蹙。
“怎么可能?可有什么疏漏之处你们没探查到的?”
一长老询问,结果并没有,魔临渊挥手让其退下了,若有所思。
这时,虚空一闪,幽冥裂天出现,“魔尊不必想了,刚得到的消息,那位帝后娘娘莅临问天城。”
“又是她?!”
魔临渊当即明白过来,大怒,一掌轰在石柱上!
“贱人!处处坏本座好事!”
“魔尊又何必动怒?如今你已拿回魔渊三海及大半州域,如今正是修养生息的好时候。”幽冥裂天淡淡说道,“再者,大树底下好乘凉,有一个如此大的靠山,魔尊又何必在乎那一个小小的问天城?”
“问天城乃我魔族要塞,背靠西海。西海矿产丰富,又有强大的人鱼族在手,你让本座如何安心?”
魔临渊眯眼,“倒是你鬼族,之前与梵胥大军交手之际,处处留手,插科打诨,暗皇莫不是忘了你我的约定?”
“先忘约定的难道不是魔尊?”幽冥裂天冷笑。
“你这是何意?”魔临渊的脸冷了下来。
“魔尊何时与神界之人结盟,本尊倒是不知?”幽冥裂天也没什么好脸色。
“事急从权,本座并非有意隐瞒,实在是情况紧急,不得已而为之啊!”
幽冥裂天神情淡淡,“魔尊打得什么主意,你我心知肚明。既然魔尊的目的已经达到,想来也无需我鬼族助阵了。”
“暗皇这是何意?”
幽冥裂天说道,“你我之约,就此作废,从今往后,你我各走一方,互不干涉。”
“站住!”
魔临渊一声厉喝,倏然,四面八方出现无数魔族,将殿内团团围住!
“魔尊这是何意?莫不是想要动武不成?”
幽冥裂天紫瞳幽深,散发着冰冷的光。
幽冥裂天气势大盛!
紫光乍现,顷刻捏爆最近一魇魔透露!
顷刻间,血浆四溅!
魔临渊目光一沉,眼见下面魔族嘶吼着要冲上去,“住手!”
“本座让你们出手了吗?退下!”
很快,魔族尽褪。
殿内的血腥气却始终弥漫着,冲鼻得很。
幽冥裂天扬了扬下巴,“那便告辞了。”
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魔尊,就这么放他走了?”
“啪!”
“蠢货!不放他走还能如何?你们拦得住他吗?”魔临渊一掌给他掴飞!
一旁他的鸿蒙魔鲲张嘴便将人吞下,魔临渊暴躁之下,将殿内东西毁了个彻底。
这个幽冥裂天真够狂妄!竟敢当着他的面如此放肆!
总有一天,他要将这些胆敢忤逆他的人通通杀光!一个都不放过!
“阁下何须如此暴躁?有我们在,你还怕什么?”
这是殿内出现三人身影,为首的,正是亓原。
“亓公子。”
“嗯。”亓原倨傲颔首,走了过来,“不过就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无需动怒。只要日后你们魔族为我千帝宗效力,好处少不了你们的!别说是魔渊四海,就算是整个中土,本公子也能帮你拿下!”
“那便承公子吉言了。”魔临渊皮笑肉不笑。
“哈哈哈好说好说……”
说着亓原猖狂地大笑离去……
待人一走,魔临渊温和的神情顿时阴沉。
满目煞气。
若非情势所逼,他何须依附这些人?不过是群阴险卑鄙的无耻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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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魔皇看着真的动了怒,是否要属下……”御邪眼中闪过一抹杀气。
“不必。”
幽冥裂天乘在鬼兽上,闭眼假寐,“他如今自顾不暇,暂时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没想到魔临渊竟与神界之人联手。”
“哼,那些人又岂是好相处的?”幽冥裂天神情充满了不屑,“人族,向来都是些虚伪贪婪的生物,等着吧,他迟早有后悔的一日。”
“是,殿下,我们回去?”
“嗯。”
鬼兽冲入天际,眨眼间便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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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城。
此刻正经历一场风暴。
军营中,气氛紧张。
就好像是山雨欲来。
“将军!为何要退兵?末将不明白!之前明明商议好的,今晚子时夜袭翼龙城!为何忽然变了主意?!”
“是啊将军!八千将士已整军待发,如此朝令夕改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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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口!”
宗游一声厉喝,帐内顿时安静下来。
“老夫说了,取消夜袭,都听不懂吗?怎么,连老夫的话都不听了?”
“末将不敢。”
“属下不敢。”
“不敢?我看你们敢的很!”
宗游拂袖而坐,望着下面众人显然不服气悠然愤愤的神情,他叹息,“夜袭计划已经暴露,魔临渊于渡河设下埋伏,五千魔族此刻正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什么?!”
“怎么可能?我们计划周密,只有我们在场几人知道,魔临渊那孙子是怎么知道的?”
“无论怎么知晓,我们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麾下将士送命!你们几个,最近都给我收敛点!眼下什么局势看不明白吗?魔族被后有神界之人推波助澜,我们此刻发兵,无异于白白牺牲战士们的性命!”
“你们是觉得之前一战流的血还是太少了?!上赶着送人头?!”
宗游牛瞳一瞪,下面众人立刻熄声。
再不敢多言。
“可咱们士兵的命就白白牺牲了不成?”
“是啊!魔族残骸咱们这么多战士!这口气,末将咽不下!”
“末将也是!”
……
若说咽不下,宗游亦然。
可正如娘娘所说,他们不能为了一己私愤,只顾一时爽快,让更多的战士们丧命!
明知前方是悬崖,还有争先恐后地跳下去!
这不是义勇!
而是愚蠢!
“你们谁人去过伤患营?”
宗游忽然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