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挡了一下,那两人才只是吐出一口血,不然会立马变成两堆肉糜。
大家伙见绿王爷竟然理亏杀人,以此堵住悠悠之口,都是敢怒不敢言。
当他们再看向田彩时,不由的惊呆了。
因为田彩先前也没想到绿王爷会直接出手抹杀不相干的平民,救人仓促,一时不查,帷帽掉落而下。
露出那出尘绝艳的容颜。
如果头顶两只酱鸡腿,那就更惊艳了。
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凉气。郡主不是口口声声说人家是丑八怪吗?
这若是丑八怪,那郡主是什么?那不直接是屁那个股长在脸上了?根本不是个银了?
“田彩,竟然是你?”绿萝郡主看到田彩也顾不得羞臊了。
两只眼睛瞪的如同牛蛋,仿佛后者抢了她的男人一般。
“田姑娘,是你?你你你,你是我在境,还会那么高深的还原阵法?
呜呜呜,你不是大佬,你简直是老祖宗了啊。”
步柯惊喜过后,被打击的摇摇欲坠。这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她就是田彩?田大将军的嫡女?”
绿王爷眼珠子转动,心中却是窃喜。
如果田彩的靠山是田长安的话,那么揉捏她,还是可以随心所欲的。
他堂堂绿王爷,难道还怕了一个将军不成?
“是啊,爹爹,她就是田彩。她的还原阵法一定有问题,那不是真的,对,是她自己胡乱编造的影像。”
对于绿萝郡主的厚脸皮,众人都是惊掉了一地下巴。
大家都不是傻子,但大家都是平民,根本不能和绿王爷叫板。
所以大家都是同情的看向田彩。
田彩似乎早有预料一般,看也不看死鸭子嘴硬的绿萝郡主,只似笑非笑询问绿王爷:
“绿王爷,令爱看不出那还原阵法的奥妙,你应该很清楚吧?是真是假,你应该明镜一般。”
是啊是啊。所有人都看向绿王爷。绿王爷会不会刚正不阿大义灭亲,是不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就看他的回答了。
不过看绿王爷随意抹杀路人,就是个护短的,似乎不会把话说死了,让宝贝女儿难堪。
果然,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绿王爷目无表情不怒自威:“田彩是吧?你和那步小三一样,都是坑蒙拐骗的。
先前那阵法,老夫看的明明白白,可不是什么还原阵法。分明是你诬陷小女而故意布置的场景。
你这伎俩欺骗这些无知星斗小民也就罢了,想糊弄本王,你怕也太异想天开了。”
绿萝郡主见爹爹装瞎护崽,更加斗志昂扬,挑衅的瞪着田彩:“田彩,你还有什么话说?
颠倒黑白,污蔑本郡主,甚至煽动群众闹事,哼哼,你不仅要凌迟,你全家也要进大狱。”
说着拍拍屁股起身,抱着绿王爷的胳膊撒娇摇晃:
“爹爹,你亲手杀了她!你杀了她,刚才的事,绿萝就原谅你了。”
先前的事,自然是指被打成猪头的事情了。
绿王爷看着女儿肿起来的胖脸,点点头:“撒手,老爹我要发威了!”
“退后!”田彩对步柯三人还有围观群众说道。她要装比了。
“田姑娘,你可以拖延时间,我已经派人去喊九王了。”
步柯愁眉苦脸,一张俊脸皱巴巴的,看着有些搞笑。
可是本来是邀功讨好的,田彩听完却是脸色一拉,拉的老长。
“谁让你喊九王的?你看不起我?这场面我还搞不定?”
一连三问问的步三少满脸问号,连连后退。
活像被纨绔当街撩拨的委屈可怜小娘子。
田彩扁扁嘴:“好了,你立马让你的人回来,不然绝交!”
“额,好好好,那欧阳二少总可以来吧?”
“可以。”田彩点头,然后走向战场。
绿王爷云淡风轻负手而立:“没猜错的话,你是我在境一星。
之所以能轻松打败我的我在境一星的手下,是因为你有提升战力的法宝吧?
应该是那柄不知什么色号的红色长剑吧?”
田彩心里微微吃惊,这绿王爷果然有两把刷子,眼光够毒。
虽然吃惊,但她没有表现在脸上,表面依然是高深莫测的大佬风范。
绿王爷见田彩还如此有恃无恐,也就不敢大意,手掌一翻,一把开天斧出现在手中。
开天斧在手,田彩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压迫,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刷!
田彩连忙祭出神猴剑,窒息感消失,但还是被隐隐压制。
显然,听闻绿王爷是我在境二星,之所以能压制神猴剑在手战力也在我在境二星的田彩,是因为那把开天斧。
还好这开天斧没有神猴剑那么逆天,只是提升了绿王爷三五成的战力。
不然的话,他对付田彩,就像田彩对付先前的我在境一星的打手一样简单。
确定两人悬殊不算太大,田彩不忧反喜。如此对手,可是最好的历练石。
嗖!
田彩手中神猴剑悬浮半空,维持着提升田彩一星战力的状态。
接着田彩取出了蟒身牛首权杖,duang的往地上一杵,震的地面如地震一般晃荡。
地面石板如蜘蛛网般皲裂开来。
“切……这可不是比谁武器多,怎么?摆摊啊?哇哈哈哈……”
绿王爷叉腰狂笑,目光却灼灼的盯着那把悬空的神猴剑。
这把能让人战力提升一星的宝剑,是他的了!
然而绿王爷的笑容还没扩散到耳朵根,田彩已经祭出两记大招:“牛魂!牛神!牛气冲天!去!”
“不好。”绿王爷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他手中开天斧横在胸前,目光凝重,似乎已经酝酿好了最强大招来对付田彩的攻击。
然而牛魂牛神那铺天盖地的威压却突然冲天而起。
不等绿王爷把防御移位到头顶,就只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牛屁股。
然后咚的一声巨响,绿王爷被牛屁股拍进了深坑里。
沙砾堆中,绿王爷好不容易站起身来,就听到噗的一声。
那巨大的牛屁股喷出了一股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臭气。
可怜绿王爷无处可逃,他身处巨坑,唯一的出口被牛腚堵的严严实实。
更可气那臭屁能无视防御,强行钻进绿王爷的身体。
鼻孔,嘴巴,眼睛,耳朵,甚至毛孔,简直无孔不入。
呕!
绿王爷被熏的全身发绿,整个人像根刷了绿漆的老黄瓜,不住的呕吐。
整个人虚脱的,就跟拉了三天三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