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庄姜都住在楚明泽那里。
蜜糖在医院养伤,一直没有回家。
恰逢又是雷暴多发的天气,庄姜害怕打雷,也不敢一人呆在家里。
只是便宜了楚明泽,夜夜欢愉,折腾的庄姜每天都感觉睡眠不足。
已经是早上八点半了,庄姜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昨晚某人过分的差点把自己给拆了。
庄姜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两腿之间更是隐隐作痛。
这段时间,她和这个男人已经有过很多次了,但依然无法适应,他的兄弟实在太过强悍。
庄姜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上班就要迟到了,可就是起不来床。
“宝贝儿,在不起床你就真的要迟到了!”
楚明泽第三次推门进来叫女人起床。
“我做了你爱喝的松仁玉米粥,快起来喝点。”
男人特意早起为庄姜做了爱心早餐。
自从庄姜这几天住在这,楚明泽就没再让张妈来给自己做饭,而是自己主动承担起家里的伙食问题。
而张妈也只是在白天两个人不在家时,领着佣人过来打扫打扫卫生,洗洗涮涮什么的。
庄姜懒懒的翻动着眼皮,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系着围裙的家庭煮夫,愤愤的转过身,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庄总监,你已经连续三天上班迟到了,难道你是要一直这样继续下去么?”
男人微微的扬起嘴角,“做为你的上司我必须提醒你,你这样的工作态度我是要扣你的工资和奖金的。”
“哦?那总裁大人您随意扣好啦!您干脆把我炒了最好!”
庄姜掀开被子,『乱』糟糟的头发贴在不屑的小脸上。
“楚总裁,楚先生,作为你的下属我也有必要提醒你,纵欲过度对身体是没有好处的!”
庄姜小野猫似的眼神恨恨盯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哼!坏男人!还好意思说我迟到!我为什么会迟到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说完,女人又把头蒙上,继续装睡。
男人抿着薄唇,似笑非笑,站在床边反思,确实是自己的错,要得太多,把自己的小人儿给累着了,想想也心疼起庄姜来。
“对不起,宝贝儿,我以后注意,适当控制。”
男人在床边坐下,话语温柔的去拉女人的被子,“既然你这么累,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
“我今晚就回家睡!”
庄姜才不会去相信这个男人的鬼话,他都不止一次这么说了,可一到晚上就什么话都忘了,凶猛的像一头野兽。
“蜜糖今天就出院了,我还要回家照顾她!”
住了一个星期的院,蜜糖憋的实在难受,虽然余瑁和庄姜每天都会来看自己,但毕竟都是有工作在身,大部分时间蜜糖都是一个人待着。
而且,庄姜也希望蜜糖赶紧出院,反正伤筋动骨一百天,在哪养都一样,那还不如回家养。
这样有蜜糖陪自己,自己就不用住在楚明泽这里了。
男人听了庄姜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回家!回家!
难道这就不是她的家吗?她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吗?
总归是少那一纸婚书,结了婚我看你还往哪跑!
“起床上班!”
男人起身语气变得严厉,想想这个女人这么不待见自己心里就窝火。
“你说你让我今天休息的!”
“我又变卦了!”
“不起!”
庄姜小脸气的通红,“说话不算话!楚明泽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要不我们再来一次!证明一下我是不是男人!”
说着男人就扯掉身上的围裙,朝女人扑去!
“啊……啊……”
庄姜大声尖叫,她是真的怕了。
“我错了!我马上就起来上班!”
“我还是不是男人?”
“是!你是男人!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还回不回家了?”
“不回了!不回了!”
庄姜简直要哭了,这个臭男人真是拿他没辙。
好在庄姜认错态度还不错,最后男人只是一顿亲吻便放过了她。
去公司的路上,庄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直嘟着粉唇,那表情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
楚明泽认真开车,忽略女人的表情。
男人心里正盘算着。
蜜糖今天出院,在国内又没什么亲人,肯定是要回庄姜家,那庄姜就不能不管,庄姜去照顾蜜糖那自己怎么办?
男人微眯着眼睛,心生一计。
一小时之后,楚明泽办公室里。
“什么?把蜜糖接我家!”
余瑁惊恐的从沙发上跳起来,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绝对不行老大!”您不能可我一人坑啊!
余瑁欲哭无泪。
这些天他已经被蜜糖折腾的够呛。
每天下班就围着蜜糖转,连逛夜店,泡妞的时间都没有。
这要再把人接到自己那,那自己还不得被她折腾死。
“人是你带出去的,受了伤你就该负责。”
楚明泽埋头看手里的文件,说的云淡风轻。
“再说你都负责人家这么久了,那就负责到底吧!直到蜜糖的伤痊愈。”
“可,可是,老大,我一个大老爷们家里住着一姑娘,不太好吧?”
余瑁急得直冒汗,“就算我无所谓,那也得顾及一下人家小姑娘的名声吧?”
“无妨!像个男人点,负责到底就好了!”
楚明泽语气淡淡的,就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如何,这反倒让余瑁觉得自己过于大惊小怪。
“这……这……”
余瑁无语。
像个男人点,难道自己还不男人?
负责到底,要怎样负责?蜜糖只是扭了脚,已经照顾了她一个礼拜,还要自己怎么负责?
再说,究其原因,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
谈个恋爱,还得坑一个。
只是这样的话余瑁不敢当着自己老大的面说。
看着余瑁垂头丧气的离开自己办公室,楚明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叫你嘴硬!楚明泽心想。
他太了解余瑁了。
余瑁对蜜糖是用心的,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到。
余瑁一直都说自己不会结婚,所以当他遇到那个对的人时他的内心就会条件反『射』般的去自我否定。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楚明泽站在局外自然看得清楚。
纵然自己强迫余瑁去照顾蜜糖,但如果余瑁就是不乐意,楚明泽也是拿他没办法的,毕竟这是个人私事,无关工作。
自己只是顺水推舟,随了余瑁想做又抗拒去做的心。
当然,自己的那一点坏坏的私心也不能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