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那么我们就各自去玩了喽。”有希子牵着自家丈夫率先离开了,妃英理也不想看小五郎了,准备一个人去欣赏风景,小五郎发现后屁颠屁颠就跟在身后去了。
等到人都纷纷离开后,只剩下还在原地的铃木猛丸,风声喧嚣,带着泰晤士河的波光粼粼。
“阿予,走吧。”
“嗯。”
两人也上了车前往英国皇宫会谈商务,在结束后,出门的白色南瓜车属实让铃木猛丸愣了愣,毛利予从车上拿出了两套别致的西服,轻笑道,“这一次你可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喽。”
铃木猛丸哪里看不出对方的心意啊。
“荣幸至极,我的殿下。”单膝下跪的姿势让毛利予一惊,随后掏出的对戒更是让毛利予别扭转头,伸手直言道。
“可恶没想到你这么会装,我还以为我的演技不错的呢。”没想到被人看穿了心思,惊喜不存在了。
给人换上戒指后,铃木猛丸环抱住毛利予,凑耳轻笑道,“内容不知道,所以我一直很期待阿予会什么时候说出口呢?该给我戴上了,阿予。”
“啊,知道了。”
毛利予接过盒子,也给人来了一波单膝下跪,“那么,刹那猛丸先生,你愿意成为我夺予丸生生世世的伴侣,承载我的过去,一同走向生命的尽头吗?”
往后余生,人生百态,前途漫漫,也许一马平川,也许悬崖峭壁,是光明,是黑暗,只要我的光在,你都不会感到迷茫,不会恐惧。
金色斑驳的阳光把对方的侧脸照得光彩夺目,他想起了好多,他们最初的相遇是机关算计,是物尽其用,他们之间的爱似乎并非世人所想的那么美好。
仅是一个人对所有物的占有和贪婪,曾几何时他开始沦陷的,真是那最初的相遇,又或是步步为营的谋划之中呢。
不过,此刻铃木猛丸都觉得不重要了,他早已心甘情愿被套上枷锁,指尖清凉温润的戒指那是毛利予对自己的彻底约束,他甘愿自此失去自由,打上他的标签。
“喂,憨货,不做点别的吗?就让我这么跪着?”
铃木猛丸将人扶起身,紧紧地箍在怀中,这样的拥抱再也不是禁锢的牢笼,他爱他。
毛利予依偎在此人的怀中,终有一日他也会这般小家子气地祈祷着一切为真。
佳偶天成,百年琴瑟,有钱有闲,幸福绵延。
“我将忤逆我的天性,克制我所有的原罪,相濡以沫,不离不弃,信守诺言,无论发生什么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少废话,你个憨货。”毛利予可不爱听煽情的那套,口蜜腹剑的。
铃木猛丸见人不好意思了,顺从着毛利予的主动不同加深这个吻,呼吸缠绵悱恻,气息交流,心意相通。
白色的南瓜马车缓缓驶向了大本钟,明亮纯白的西装后,随着整点的钟声敲响,白鸽飞舞,复古怀旧的背景前鲜活的人相拥一笑被定格下来。
乘坐在泰晤士河的游艇上,他们肆意扬起浪花奔腾,彩色的气球在身后被放飞,明媚的阳光照耀下的记忆闪闪发亮。
踏上绿草地,白金色的礼服衬得毛利予矜贵傲然,衣料是极为光滑的丝绸在阳光下灿灿生光,两排鎏金色纽扣金光闪闪,白色的马裤束入黑色的长靴上,暗金色的花纹显得神秘高贵,金色勋章和鲜红的绶带逆光闪耀,将人衬得帅气逼人,俊美异常。
而铃木猛丸更是不凡,墨黑色的骑士服,带着中世纪宫廷的韵味,腰背笔直地缓缓走来,淡淡的神情带着一丝骄傲,一丝温柔,他的优雅在那单膝握剑的庄严骑士礼中淋漓尽致。
毛利予白皙红嫩的左耳,隐约可以看见带着小小的耳钉,光线忽明忽暗,脸庞却始终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明眸皓齿居高临下地凑耳轻声道,“好有感觉啊,阿猛。”
转身就逃的姿势引得铃木猛丸愣神失笑,湖色的瞳孔浅浅变暗,若不是一旁还有负责拍摄的人员,给他捉到了,可别求饶。
聚光灯下,一个比王子还要尊贵优雅的身影,正端坐一架白色的钢琴前,那仿佛承载了了地中海一样深邃幽蓝的眼神痴迷地回眸一笑,让铃木猛丸心跳漏拍。
咔嚓一声的抓拍后,毛利予又恢复了毛毛躁躁的猴样上前查看,“一次过?ok?”
“没问题,很完美,boSS。”
铃木猛丸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上前轻扯了一下对方,圣保罗教堂外,里面神圣洪亮的婚礼正在进行,巴洛克式的建筑风格被铃木猛丸用来将人抵在墙壁上索吻,探索。
“予,再给我些。”宛若乞求的话语与之相反的是不容拒绝的强势动作,铃木猛丸感觉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沉浮,欢愉和烈火矛盾地将他烘烤。
“……”靠,我嘴皮子又破了,你个憨货。
青年有着让人瞬间着迷的贵族气质,温暖熟悉的唇,还有方才那精灵一样在黑白键上翩翩起舞的手指,那么修长,干净……
让人忍不住要将其吞噬殆尽,全部收入腹中。
穿着特制礼服的少年造型出蓬松的卷发,像陶瓷一样精致的五官,宽松的绿白条上衣不时被风吹得四处摆荡,勾勒出格外纤细的腰骨。
那引人瞩目的剔透的深棕色眼眸像是最纯净的琥珀,总透出一股童真,帅气的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萎靡。
而他则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黑白对比,新潮的男士风格,处处显示着新意,简洁干练又不失华丽的整体感!
泰晤士河畔,千禧桥,伦敦眼,红色电话亭,涂鸦墙前……最终他们在塔桥的落日下结束最后的景点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