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李存孝有点懵,心想,你这是在弄啥子,不是说好了,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吗?
怎么突然就怂了!
想到这里,李存孝不由朝吕布,投去了一个蔑视的目光。
吕布索来心高气傲,何曾被人这般瞧过!
瞬时吕布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纵马扬戟,朝李存孝冲杀了过去。
李存孝见状,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随即毕燕挝猛的刺出,直击吕布戟锋中心点。
同时另一手挥舞禹王槊,朝其胸膛就是一捅。
吕布虽想及时回防,可架不住手中方天画戟,被李存孝手中毕燕挝一刺后,以一种奇特方式的束缚住。
当即,无奈之下,吕布只能迅速拔出腰间的战剑,试图格挡住李存孝这一击。
可李存孝何许人也!
千古神将。
其战力本就高过吕布一线,此时吕布又是仓皇之间回防,哪里还能挡得住,李存孝这早有准备的一捅。
“砰!”
吕布顿时被李存孝这一槊捅下马来,但好在,手中战剑,赶在最后一秒,挡住了李存孝这一槊。
不然说不得一桩惨案,就此发生。
但即使如此,在李存孝的追击下,吕布仍是仓惶逃窜,压根丧失了还手之力。
好在这时后方大军中银河射手曹性,见势不妙,连忙张弓搭箭,对准李存孝狂射。
见状,吕布连忙趁机上马,回转大军之中。
见吕布就这样逃走,李存孝愤怒不已。
见状,后方的陈庆之,则果断命令全军出击。
冲击在最前方的是李存孝所属三千铁浮屠,和其本部两万铁骑。
两翼则分别是姜松所率领七千白袍军,和赵云所训练的一万白马义从。
“轰!”
马蹄如雷鸣,铁骑驰骋之下,很快在李存孝的带领下,三千铁浮屠,飞速冲到了吕布军前。
此时吕布已回转大军,见到这和飞熊军,有点相似的三千铁浮屠,吕布不由冷笑一声,说道:
“真以为全身披甲,就叫重骑兵了吗?”
“今日某家,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骑兵!”
说完,吕布大喝一声,戟锋上扬,直接率领身后并州狼骑,毫不退让的冲了上去。
“轰!”
铁骑冲撞,人仰马翻,在以李存孝为箭头的冲撞下,吕布为他的骄傲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并州狼骑,毫无还手之力,被三千铁浮屠,直接连人带甲,强势击破,随后势如破竹,一路冲杀,直入无人之地。
吕布虽有心想挽回局势,但面对汹涌而来的李存孝本部精锐,失去冲锋之势的并州狼骑,压根再无力反抗。
就如稻草一般,在河中漂流,想怎么冲,就怎么冲。
再加上两翼,姜松,赵云率领骑兵,从侧面冲击吕布所率军队。
很快,吕布军,便呈现全面溃败。
眼见战局如此的张辽,心知大势所趋,已非人力所能抗,当即拉住一旁仍不放弃,奋力冲杀的吕布,率领骑兵,从一薄弱方向突围而去。
见状,统观全局的陈庆之,连忙让身旁副将,陈到率兵去追。
并派亲兵,通知正在战场中厮杀的李存孝,言明吕布逃跑一事。
李存孝收到吕布逃跑的消息,当即命拓跋虎带领好铁浮屠后,便选一千轻骑,朝吕布所在方向追去。
另一边,吕布张辽率军突围出去一段距离后,吕布突然勒紧缰绳,停住马,朝一旁的张辽问道:
“文远,眼下并州之地,除却上党张扬所在,其余郡县,几乎尽数为刘和军所占。”
“我等眼下逃亡,又该往哪里逃?”
张辽闻言,顿时被问住了,不过听见后面陈到率军追来的马蹄声,连忙回过心神说道:
“奉先,天下之大何处不可为家,并洲没了,青州,冀州,徐州,豫州等地,那处不可去。”
“眼下刘和军追得紧,我等还是先寻一安全之地,再说!”
吕布闻言,没有过多犹豫,点头同意道:
“那好,就依文远你所言,不过具体还是要有一个方向吧!”
“诚如奉先所言,我军在并州之地,眼下确实无处可去。”
“但刘和军追的如此之紧,后面必定还有追兵。”
“所以,奉先,某觉得咱们可以率兵,前往上党。”
“届时张扬见我军,这等惨样,必然发兵来袭。”
“而刘和军,此番出兵,志在整个并州,见张杨率军出来,必然会趁势攻上去。”
“到时,趁两军交战,我等便可趁此逃脱,率军再创大业!”
吕布心中原本还有些迷惘,不知从何处下手,可此时听完张辽所说,顿时有种未来可期的感觉。
当即点头回道:
“好,文远,就依你所言。”
说完,吕布策马狂奔,往上党而去。
见状,张辽连忙率军跟上。
身后的陈到见吕布朝上党而去,心中虽有所疑惑,但也还是连忙跟上。
身后的李存孝,则没想这么多,毕竟有陈到在前,他放心的很。
只是看见前进的方向,乃是上党,也留个个心眼,派出一士兵,回后方禀报陈庆之。
小半天后
陈到追着吕布来到了阳邑。
此时阳邑之内军队,早已被吕布抽空,是以城门大开。
见状,陈到思考再三后,没有令士卒继续追击,而是派兵进驻阳邑。
随后赶来的李存孝,见状,也停下脚步,没有再追。
而是奔赴阳邑县城中,朝陈到问道:
“叔至,为何止步不前?”
闻言,陈到回道:
“李将军,再往前便是上党境内,而吕布又只剩一支残军,届时张扬必定会率部出击。
“到时,我军难免会被牵扯入其中,所以某家想了想,决定先守在阳邑,等陈帅大军到来再说。”
听完陈到的解释,李存孝点了点头,回道:
“叔至行事如此稳妥,这一点倒是让某家有点自愧不如!”
闻言,陈到大笑:
“哈哈,李将军说笑了,李将军之武勇,才是真的让某家佩服不已!”
“叔至,其实某家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这阳邑,叔至是如何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