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小莲一脸紧张的守在门外,心中会意,当即在门外等候起来。
又是两刻钟后,刘和心满意足的从房内走了出来。
见福叔领着一批家奴守在外面,眼睛一眯,询问道:
“福叔,就是这些人,行欺主之事吗?”
“回少主,不止这些,一共有六十余人,参与了其中,不过大多已被老奴,根据家法,查办!”
“只余这十六人,乃是夫人当年从娘家带来,老奴不好处置,还请少主示下。”
闻言,刘和点了点头,说道: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母亲那里,我自回去与她分说。”
“喏!”
说完,刘和没再理这些家奴的求饶声,转身朝小莲说道:
“进去伺候你家公主吧!以后若是再有此事,你只管来寻我,我自会动手。”
“喏!”
见小莲进去后,刘和没再在刘颖小院逗留,去了一趟自家母亲那里,将此事说了一遍后,便回转了府中。
回到府中,刘和思及今日刘颖之事,当即命人,前去州牧府寻范蠡,刘伯温,令他二人,处理完政事后,晚上来府相谈。
夜晚,刘和府上书房。
刘和朝坐在下首的范蠡,刘伯温说道:
“今日和去父亲府内,看望公主,发现竟有人,欺上瞒下,中饱私囊!”
“由小见大,我幽州肯定,也存在此等蛀虫。”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此事,不得不防,对此,你二人,可有何教我?”
闻言,刘伯温,范蠡二人相视一眼后,刘伯温率先说道:
“主公,欺上瞒下之事,古往今来皆有,要想杜绝,估计是不可能。”
“但主公若想防微杜渐,基倒是有一想法!”
刘和点头,示意刘伯温继续说下去。
刘伯温会意,继续说道:
“主公,先前不是令基和少伯,成立一情报部门吗!”
“嗯!”刘和继续点头。
“眼下,情报部门,虽未如主公所想,覆盖至全大汉,但各州郡城,皆已覆盖。”
“而当今天下,战局又不是很明朗,所以继续覆盖,显然没有必要,所以基想,是不是先将情报部门,覆盖至全幽州。”
“然后派情报人员,潜伏进,各地属官府内,一有风吹草动,便及时上报。”
“如此一来,虽然不能说,尽全功,但十之八九还是有的!”
“届时,主公只需派一得力属下,专司此事即可。”
听完刘伯温所言,刘和顿时想到后世一个,臭名昭着的组织,锦衣卫。
当即,刘和不禁沉吟了一会,好半晌后,才说道:
“伯温你所想,确实可行!“
”但伯温你有没有想过,这其中若是有人,弄虚作假,到时,岂不是枉害了良臣!”
闻言,刘伯温没招了,当即望向一旁的范蠡。
范蠡见状,适时说道:
“主公,蠡倒是觉得, 伯温所说没错,主公若是怕有人再从中作梗,不妨再设一支情报部队,进行二次查探。”
刘和闻言,知道这第二支情报部队,差不多就是东厂,或者是百骑!
但刘和不甘心于此,继续问道:
“伯温,少伯除此之外,你二人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听见刘和不依不饶的继续想问,刘伯温沉思了好半响后,回道:
“主公,须知,水至清则无鱼,凡事若是做的太尽,必然没有一个好结果。“
”,再说贪污这种事,本来就是一个无解的问题,无论那朝那代,最多都只能杀鸡儆猴。”
“所以主公,大可不必,因此烦忧!”
听见刘伯温如此劝慰话语,再见范蠡也是点头认可。
刘和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个结果,当即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你二人所言,等新城之事,忙完后,你二人,就着手,去办这件事情。”
“喏!”
…
次日一早,刘和行至州牧府,刚坐下准备处理政事,可就在这时,范蠡派人来报,言糜竺,糜芳已到幽州。
闻言,刘和知道,这事自己必须得去,也只能自己去。
当即刘和放下手中奏折,在士兵的带路下,朝糜竺糜芳所居府宅走去。
此时糜竺糜芳,正在安排一应琐事。
冷不防见刘和突然到来,二人都是一惊,连忙给刘和行礼。
刘和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不用多礼后,说道:
“子仲从徐州远投我幽州,又献上半数家资,助我幽州发展。“
“于情于理,和都应该表示感谢。“
“但和是个粗人,不太会说话,若是话语中有何不对之处,还请子仲不要介意。”
“少主客气了!“
”少主助我脱困,对竺有天大的恩情,还请少主受竺一拜。“
说完,糜竺便想向刘和躬身行礼,以示感谢。
刘和见状,连忙阻止了其动作说道:
“子仲,万不可如此,相比于,子仲,你助我幽州的,这些实在不值一提!”
“竺一路走来,一直听闻的都是少主如何非同寻常,如何敢为天下先!”
“一开始竺还有点不以为意,可今日得见少主,才知传言不虚也!”
“少主何止非同常人,简直是汉武在世,秦皇当面,实乃一代雄主也!”
闻言,刘和大笑,回道:
“子仲谬赞了,秦皇汉武何许人也!”
“别的不说,单论功绩,和此生要是能有其一半成就,便已经很知足了。”
听见刘和这般谦虚的话语,糜竺在心中,对刘和的认同,不禁又加深了几分。
当即糜竺倒头拜道:
“徐州糜竺,糜子仲,见过主公!”
刘和连忙将其扶起说道:
“和何其有幸,能得子仲你的认可,不过今日和前来,还有一事,希望子仲能够答应”
“主公有事但说无妨,只要在竺能力范围内,一切都不是问题。”
闻言,刘和当即的把封王一事,和迎娶公主的事,说了一遍。
听见刘和在想这个,糜竺连忙摆手说道:
“原来如此,少主大可放宽心,舍妹也并非,那种不通情达理之人。”
“既然少主有事,那婚期,推迟一点,便推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