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候渊妥协,公孙度没再废话,派出一千精骑,和手下大将李通,押着侯田行至阳乐城门处。
这时阳乐城门已然打开一道,仅可容一人的缝隙。
见状,李通眼睛一眯,大喊道:
“候渊小儿,就打开这么点城门,令弟是狗不成!”
闻言,候渊无奈,强忍心中怒火,命人将城门打开至,可容两马通过的距离。
见状,李通估算了一下距离,已是可行,不过还是大喊道:
“候渊小儿,我最后再喊一次,打开城门,不然别怪某家刀下无情。”
城门再次打开,增加至可容三马通过的距离。
见状,李通不再犹豫,一把将候田丢至城门不远处,随即率领一千骑兵,猛的冲向城门。
城门后的侯家死士,早就做好了准备。
见侯田被丢出,当即上十个人冲了出来,将侯田丢入城门之内,自己则以身为盾,挡住李通的冲锋。
被十余名死士一阻,顿时李通前进之势一缓。
但即使如此,李通还是成功杀了进去,虽然只有一人,还是用自己的战马,卡住了战马。
但这也够了,就是李通争取的片刻时间,其后的士兵,一个个踏马而入,杀进城中。
候渊虽早派大量士兵在此,但架不住,公孙度这回派出的都是军中百战精锐。
顿时城门陷入争夺之中!
再见公孙度大军已到城墙之下,候渊心知,自己抵挡不了多久,连忙让士兵发出信号。
埋伏在另一侧的薛仁贵,见候渊发出信号,当即号令全军上马冲锋,直指公孙度。
听见这雷鸣一般的马蹄声,公孙度,心知不妙,连忙号令士兵加速攻城的同时,转后军为前军,朝马蹄声传来处,冲锋而去。
幽州盛产战马,有幽州突骑一说,公孙度身为辽东太守,手下也多是以骑兵为主。
其后军也本就是压阵的骑兵。
顿时两股兵力达到五万之多的骑兵,对冲在了一起。
且同样的都是使用骑兵独有的凿穿战术,但不同的是,薛仁贵武勇惊人。
公孙度这边派出的虽然也是自己手下排前三的大将,但面对薛仁贵,仍不是一合之敌。
古代战争,武将的带头冲锋,斗将杀敌,都能很大的激励己方的士气。
反之则亦然。
顿时,在薛仁贵的带头冲锋之下,刘和军所向披靡,大杀特杀,直入无人之地!
公孙度军,虽有不少将领,想挽回局势,但都敌不过薛仁贵手中方天画戟,再加上大军被冲散,根本无力阻挡。
很快,公孙度骑兵大军,被薛仁贵从中凿穿。
薛仁贵虽然知道,这是个破敌的大好机会,但阳乐之危未解,他压根顾不上这里。
见己方骑兵,没能拦住薛仁贵,公孙度气的破口大骂。
无奈之下,公孙度只得放弃前军,率领中军撤退,唯恐被薛仁贵一锅给端了!
薛仁贵也没做过多追赶,直接率兵冲进阳乐,将里面的公孙度军尽数击杀后,便整顿城防,派出斥候,查看公孙度去向起来。
公孙度遭此败,心知打野战,自己绝不是薛仁贵的对手,当即率领手下大军退去。
同时命人传信留守辽东的将领,派出大军前往昌黎,驻扎,严防薛仁贵来攻。
收到公孙度撤退的消息,薛仁贵并不惊讶。
从这几次的对战中,他已经发现了公孙度的惜命和狡猾。
当即命令士兵轮流换防休息,至于辽东之事,他决定等郭嘉到来再行事。
一日半后郭嘉,李存孝率领4万联手而来。
得知郭嘉到来后,薛仁贵当即就想问,郭嘉可有何良策,征战辽东。
郭嘉却摆了摆手,说这事不急,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有一事。
薛仁贵诧异,询问道:
“奉孝,眼下除开辽东,哪里还有什么大事!”
“将军莫非忘了自己的人生大事,侯公哪里可是已经准备周全!”
“可是主公哪里?”
“主公哪里,日后再说,而且嘉料想主公,定不知我军进展如此顺利,想必肯定派了援军前来!”
“所以眼下还是将军的婚事最为重要!”
闻言,薛仁贵没再多说,半推半就的同意了此事!
候选得知薛仁贵同意,也不啰嗦,直接在次日,准备好一应事宜,等薛仁贵来接亲。
薛仁贵这边无有亲属,便由红娘郭嘉,李存孝牵头,以及军中将领,前往接亲。
就此一日狂欢!
直至三日后,宇文成都,阎柔率领三万大军,行至城下,薛仁贵才命诸将,齐聚一堂,议攻辽东一事。
这一次不同于无终县之战,乃攻城之战!
攻城又是出了名的,杀一损三,再加上昌黎份属郡城,可以说这是一场硬仗。
是以在薛仁贵说完公孙度军情报后,满屋将领没有一个率先发声。
见状,薛仁贵只得将目光,投向郭嘉。
郭嘉也不怂,直接说道:
“昌黎虽然难攻,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嘉记得,虎牢关之战时,主公曾用将领夜袭攻城,夺取虎牢关,这一次,我等亦可如此!”
“可是,那一战的细节,早已遍传天下,以公孙度的惜命,不可能没有防备,此计虽好,怕是难以成事!”薛仁贵摇头否定道。
“仁贵多虑矣!公孙度虽然惜命,但他同样贪财。”
“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嘉料想,公孙度手下,必有贪财之人。”
“届时我等只需送上重金,言明其中利害,让其在公孙度身旁,说几句。”
“再佯攻几日,做出一副不敌撤退的样子,公孙度必然上当,放松警惕!”
“这时我等再行主公,夺取虎牢关奇计,定可一战而定全功,收复辽东。”
郭嘉虽然说的动人,但其中还是有一点关键之处,没说明白。
当即薛仁贵问道:
“奉孝,此计虽可行,但我等又如何知,公孙度手下那些人贪财?”
“仁贵莫非忘了自己的老丈人?”
薛仁贵顿时明白,候选经营辽西多年,不可能在附近的辽东没人。
再加上先前重金诱使公孙度一同发兵,攻打右北平,必然对公孙度手下,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