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曹操率军急匆匆的离去后,刘和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转营地点兵,而是去往太守府,将此事告知了袁绍。
袁绍得知后,顿时脸色大变,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便也如曹操一般,急匆匆的率军往洛阳赶。
见状,刘和这才回转营地,点兵前往洛阳。
刘和并非不知道,第一个赶往洛阳,能得到传国玉玺,只是在他看来这东西,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而且他依稀记得,历史上曹操也是率军,独自去追董卓,然后中了埋伏,险些丢了性命。
所以刘和这才告知袁绍,目的就是让他当自己的替死鬼。
这次出征,刘和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抢劫,抢董卓派军挖盗皇陵以及搜刮洛阳所得到的滔天财富。
还有就是解救他记忆中的那个不幸的女子。
一念及此,刘和当即下令派出大量斥候,前往洛阳往长安一带。
这一次,他要一波发家!
……
另一边,吕布率军突破西凉铁骑封锁后,便一路来到了洛阳,并且亲眼目睹了,西凉军火烧洛阳。
见到这一幕,饶使以吕布的胆子,也不禁有点佩服董卓起来,但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阵狂喜。
董卓居然行如此狂妄之举,那势必会遭到关东联军的疯狂反扑,届时他的机会不就来了。
但想是这般想,吕布还是有点咽不下这口气,久在董营的他,深知董卓其为人。
既然放火烧了洛阳,那就没道理,不把里面的金财搜刮一空。
一念及此,吕布顿时和刘和做出了同样的举动,派出大量斥候,前去查探董军。
不过他的目标更简单,就是盯着那些马车,以及看车辙印的深浅。
一旁的张辽见吕布没有急冲冲的就往董卓阵地冲,心中也顿时松了一口气,至于其余的,他管不着,也不会管。
很快,就有斥候来报,说发现疑似目标。
吕布当即率军前去查看,却发现是洛阳的一点王侯公卿所坐的马车。
吕布当然知道他们有点钱,不过就他们那点,哪能比得上董卓搜刮整个洛阳所得。
不过暗想蚊子再小也是肉,当即吕布也不客气,直接率军冲了上去。
由于董卓此次迁都,不但火烧了洛阳,绝了百官后路,更是把洛阳一带的两百余万名百姓,都给带上了了,所以战线铺的很长。
也正是如此,吕布压根没费多少功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至于那一帮哀嚎的士族公卿,吕布才不会管他们死活。
可就在这时,吕布突然发现士族公卿中,貌似有一位老头,很是眼熟。
当即吕布一把冲过去,行至其身前,说道:
“王司徒,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
冷不防听见吕布突然问候自己,王允知道吕布肯定没好事,但此时形势比人强,也只好回道:
“有劳温侯牵挂,就是赶路辛苦了点,其余的倒不算什么。”
“某家听说,你有一义女,长的国色天香,且未从出阁,是也不是?”
闻言,王允哪里还不明白,吕布找自己的目的,但貂蝉于他来言,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义女那么简单,当即就想,用话语搪塞一下吕布,蒙混过关。
可就在这时,吕布突然一戟架在了其脖子上,喝道:
“王司徒,某家脾气不是很好,不想听见别的话,你可懂?”
看见那近在眼前的寒芒,王允心中那点小心思,顿时消散,直接说道:
“小女就在前面的马车中,温侯请随我来。”
说着,王允指了一下前面的马车。
见状,吕布顿时策马往前赶,随即用方天画戟挑起窗帘,只见一肌肤胜雪,出尘若仙,容貌绝世的女子端坐其中。
顿时吕布愣住了,他不是没见过美人,可似貂蝉这般倾国倾城的女子,他确实还是头一回见。
当即他即刻命人,连通着这一辆马车一起抢走。
顿时坐在车内的貂蝉大惊失色,连忙掀开窗帘,朝王允求救。
见貂蝉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吕布心中欲念更胜,口呼谢过王司徒后,便带着貂蝉急匆匆的往回赶。
可就在这时,突然从远方又杀来一支队伍。
吕布定睛望去,只见其军旗之上,一个斗大的郭字竖立。
吕布心知,这定是郭汜无疑!
当即吕布便想率军撤退,无它,只因并州狼骑全部的家底都在这了,吕布不想打哪没收获的仗。
可就在这时,吕布发现,郭汜好像是率军在逃亡,当即吕布来了兴趣,率军朝郭汜冲去。
郭汜本来是按照李儒的意思,和李傕在洛阳设伏,打追上来的联军一个措手不及,顺便为董卓迁都长安,争取时间。
可没想到,联军竟然是分批次来袭,他第一个打了曹操,眼看就要将其斩于马下时,袁绍突然来了。
这一下顿时把李傕郭汜打懵逼了,匆匆交战过后,想到李儒所说的,以保留实力为主,便连忙与李傕,各自率军从不同方向突围。
见状,曹操袁绍便各追一人,跟在郭汜身后的便是曹操。
郭汜眼见,遇见已方队伍,可以反打一波,没想到吕布突然又冒了出来。
顿时郭汜知道,这波只能以逃命为主。
于是仓惶之间,连忙与身边亲兵互换了衣甲。
骑兵驰骋何等之快,这边郭汜才做好伪装,吕布便已率军冲了上来。
“轰!”
在吕布的带头冲锋之下,并州狼骑瞬时击溃了郭汜的前军,与其大军厮杀在一起。
追在后面的曹操见状,也紧跟着冲了上来。
两面夹击之下,很快郭汜所率军队,被尽数击溃,只余些许残兵逃离。
阵斩扮演郭汜亲兵的吕布,见正主跑了,也没心思再在这里停留,当即就想率军撤退。
可就在这时,夏侯渊突然喝道:
“吕布贼子,哪里走!”
闻言,吕布顿时大怒,回首吼道:
“曹操,管好你的人,不然休怪某家戟下无情!”
“妙才,休的放肆!”曹操闻言,连忙喝道。
“大兄,你莫非忘了元让,现在还重伤躺在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