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火势蔓延的如此之快,且都是从城墙四周底部烧起。
孟获如何不明白,汉军这是早有准备,就等着自己进来。
想到这里,孟获不禁暗骂自己是猪,居然被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带领大军,至此绝境。
然事已至此,孟获也顾不得再想这么多,连忙率领大军,往进来时的那道城门冲去。
无它,他很清楚,以汉军的手段,既行此请君入瓮之计,那必然已经做好了十全的准备,其余三道城门,想都不要想,绝对是一条死路。
可惜,孟获的想法虽好,但在这等火灾面前,谁都不想死!
再加上他的大军,又是临时重金征召的,根本没有什么太多团结可言。
不过,顷刻间,便乱成了一锅粥!
四处逃窜,将大军阵型冲了个稀巴烂,连带着,把他们的生路,也给堵住。
见状,孟获愤怒无比,指着这些士卒大骂而已!
然,这等时候,谁还管你是谁!
任凭孟获如何大骂,堵住的路,还是一直在堵。
孟获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必须做点什么,不然自己非得被这把火,烧成碳不可!
想到这里,孟获没有过多犹豫,心中一横,率领忠于自己的大军,朝前方拦路的士卒,发起了攻击。
堵路的士卒,没料到,孟获为了冲出去,竟会对他们举起屠刀。
毫无防备下,顿时被杀得接连倒下,如割麦子一般,空了一大片。
然而即使如此,前方依旧拥堵,人挤人,全然没有让开的意思。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这回孟获心中再无负担,直接下了死命令,杀到冲出三冲城为止!
与此同时,城外留守的祝融夫人,见城内大火冲天,顿时有点慌了神。
但很快镇定下来,命令麾下士卒,不断击打城门周围,意在扩大求生通道,让更多人出来。
然而,这般动作,并未持续多久,便被从城内撤出的李元霸,赵云率军阻击,破所坏。
期间,祝融夫人,不是没想反抗,然而面对李元霸,赵云这等超级猛将。
她又如何是对手,非但没能拦截住他们,还反而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接管城外后,赵云,李元霸并未赶尽杀绝,而是只要蛮兵,放下兵器,就给他们一条活路。
于此,贾诩想的很简单,那便是觉得,这么多蛮军,一把火烧了,怪可惜的。
不如留下一部分,充当奴隶,做基建。
对此,孟获并不知晓,依旧率军,往外不断冲杀。
直到杀到城门口附近时,才发现。
顿时,孟获心中别提有多绝望了!
他本以为,汉军已然撤退,出现在城外的会是自己的王后祝融夫人。
然而,现实是如此残酷,最好的结果没有发生,最坏的结果出现了。
没有别的办法,对此绝境,孟获依旧只能率军冲。
然而,面对李元霸,赵云的携手拦截,城门出口又只有那么大。
一般的蛮将,蛮兵,还没近身,便已被李元霸,赵云杀退!
然,孟获并未就此绝望,他相信人有力穷时,他就不信了,人海战术冲杀下,还打不开一条生路!
对此,李元霸给了他一个结果,也让他明白了,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孟获只见李元霸,挥舞着双锤,站立在城门中央,就是一顿乱挥,便打的已方士卒,前进不了一步。
而且其好似,不知道累一般,足足一刻钟过了,挥锤的动作,依旧不见停歇。
孟获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自己还没突围,只怕就已经被大火引发的浓烟给呛死。
想到这里,孟获当即命士卒停止了进攻,生平头一次,低下了头颅,丢掉手中兵器,做出一副投降的姿态。
见状,李元霸也停止了挥锤,但依旧站在那里,保持警惕。
直到孟获,缓缓朝已方走过来,完全不反抗后,才放下心来,退出战场,休息。
…
时间飞逝,一转眼,一月有余。
幽州北京城中,刘和看着回来述职的贾诩,笑道:
“文和,你此行不虚啊!”
“不但帮孤收复了益州,整治了世家,还击退了蛮族。”
“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奖励,只要合理,孤都可以答应你。”
“陛下,可否容臣细想一二?”
“哈哈…”
刘和闻言大笑“可以,不过孤最多给你一刻钟的时间。”
“再多,孤就按自己的意思来了。”
“陛下放心,小片刻足矣!”
…
“陛下,臣想好了,臣别无所求,只想为后人,求一块免死金牌?
听见免死金牌,这四个字眼,刘和眉头微皱:
“文和,你确定你想好了。”
“免死金牌,虽说是免死,可只要孤不顾信义,就完全等同虚设!”
贾诩摇头轻笑道:
“陛下,臣又不是那不识好歹之人,陛下何苦说出如此话语!”
“这一点,孤自然知道,只是这么大的功劳,文和你只求一块免死金牌,着实让孤很是惊讶啊!”
“陛下,非是臣不愿多求,而是臣自知,自臣之后,臣的子女,并无那份能力,承担更多的荣耀。”
“所以臣觉得,臣现在的职位,和所求就刚刚好。”
“别的不说,有这块免死金牌在,臣子孙三代无忧矣!”
听完贾诩所说,刘和没有再多问,直接说道:
“既然如此,那孤就许你子孙三代无忧!”
“不过免死金牌,这等物件,孤手中并没有。”
“你可能需要等上几日,等工部造出来,孤才能给你。”
听见刘和答应了自己的请求,贾诩很是开心,笑容可掬的拱手回道:
“臣多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和轻笑着,摆了摆手:
“行了,文和,这等虚言就别说了。”
“这世上哪里会有万岁之人!”
“能得一世安康,便已是极大的幸事!”
“这回出行益州,你虽立下大功数件,但三冲城火烧蛮族那一战,有不少大臣,对你都颇有微词。”
“特别是子扬,他总觉得,你是在和他作对,才故意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