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倧:“只要陛下不嫌弃,外臣,就给陛下站岗值哨,供陛下驱使,请陛下恩准!”
崇祯摇着头,他还是喜欢住在荒郊野外,闲下来就去城里转悠转悠,看看美女,比住王宫里舒服多了,别人睡过的床,他可睡不下去!
谁知道这个老头会不会有什么癖好,比如抠鼻屎涂床头,对着蚊帐打喷嚏,要不就是摸了女人又去摸床,那得多恶心啊!
有些人的习惯真的是受不了,他就被人折腾过一回!在丈人家喝茶,老丈人的爱好就是,抬着脚扣脚皮,一手扣脚皮,一手冲茶,倒也没关系,可扣了脚皮就顺手给他发烟,弄得他头皮发麻,接也不是,不接也不行!
没办法,硬着头皮接过烟,拼命的在衣服上蹭啊蹭,也算是有个心理安慰吧!含着热泪放嘴里点上。
从那以后,他就学聪明了,看到老丈人要拿烟了,自己赶紧先掏烟,给老丈人点上。要不然又得吃一嘴的脚皮!
想到这些,崇祯一阵阵的恶寒,态度坚决的拒绝道:“李哥哥,此事不必再提,朕过去后,就住在护卫的军营里,你的王宫,朕万万不会去住的!鸠占鹊巢的事,你觉得朕做得出来?莫不是在你心里,当朕是无义之君?”
李倧闻言一脸的苦涩,这王宫不住,朝鲜就没像样的住处了,陛下去了,岂不是要受委屈。
“陛下,外臣,,,,”
崇祯一瞪眼:“此事就这样安排吧!不必再议!”
李倧见状拱手喊道:“外臣谨遵陛下旨意!”
“陛下,朝鲜近来有些不太平,容外臣派兵,护卫左右,省的有些宵小冲撞了圣颜!”
崇祯一脸的意外:“李哥哥,这朝鲜局势真当如此凶险?”
李倧点点头:“不敢欺瞒陛下,朝鲜近年来也是天灾不断,各地百姓纷纷揭竿而起,外臣无能镇压。导致叛乱一发不可收拾。”
崇祯若有所思的问道:“李哥哥,朝鲜每年的军费几何?”
李倧疑惑的看着崇祯,刚刚在说叛乱,怎么突然又说到军费去了。这是一回事吗?不过皇帝问了,他也不敢隐瞒,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
“陛下,外臣每年的军费约一百四十万两。各地叛乱不断,不停的增兵,不断的战争,如今的军费约摸在三百六十多万两。外臣快坚持不住了!”
崇祯点点头,这个数字在他的意料之中。大明每年的军费都在三千万两左右,每年辽东的支出五百万两,这是固定的,剿灭起义,每年又要支出两千多万两,要是打输了,耗费更大!朝鲜也就跟大明的一个省差不多,人口也少,军费二百万两就够了!
“李哥哥,这起义可得快速的剿灭啊。否则每年这么折腾,朝鲜危矣!”
李倧:“陛下,外臣深知起义的危害,可外臣实在是力有不逮。大把大把的银子砸下去,就是不显成效!”
熊文灿一听,这机会不就来了,他知道皇上是有心去朝鲜驻军的,现在朝鲜国王这么舔,又是一副焦头烂额的景象,正是大明驻军的好时候啊!两步走出队列,拱手喊道!
“启禀皇上,臣有话说!”
崇祯挥挥手:“讲!”
熊文灿:“多谢皇上!”
随即熊文灿朝李倧拱拱手:“李国王,外臣有礼了!”
翻译连忙把熊文灿的职位告诉李倧,又向他翻译了熊文灿的话。
李倧闻声朝熊文灿拱拱手:“熊相,不必多礼!”
熊文灿:“李国王,其实朝鲜的乱象十分容易平定,这就要看你怎么想了!大明如今兵锋正盛,尔朝鲜又是大明的属国,作为宗主国,当然是希望朝鲜能够和平发展的。所以,李国王,你懂得!!!”
李倧一听,就不断的思索,随即眼睛一亮,人家把话说的这么明白,自己再不懂,那就真成了傻子!转身就朝崇祯行礼!
“陛下,朝鲜危在旦夕,还望陛下出兵相助一二!外臣将感激不尽!”
崇祯十分满意熊文灿的反应,这个点抓的刚刚好,果然聪明人,只要用心做事,那将是事半功倍!还没等他回应,熊文灿又出声了。
“李国王,你有所不知,皇上难啊!大明连续十年的天灾。各地起义也是不断,大明的粮食都处于严重紧缺的状态。军队现在别说军饷了,就连吃饱肚子都难的很!要不是将士们忠君爱国,这仗如何能打啊!”
李倧闻言,不停的点头,大明的情况他清楚的很,的确艰难!当然,崇祯弄了无数金银,他可能没得到消息。现在要让人家出兵为自己拼命,自己总得有所表示才行!
给多少才行呢?给少了人家怕是看不上,给多了自己又拿不出来。如果大明的军队能一次平定内乱,好像以后就不用出钱了。咬了咬牙,狠下心喊到
“陛下,熊相,您们看这样行不行!外臣提供百万两军饷,供将士们果腹,也算是外臣的一点心意了!总不能让将士们饿着肚子打仗。”
熊文灿很满意朝鲜国王的表现,一开口就是百万两,这个数字应该是差不多了,小心的抬头望了一眼皇上,刚好对上了眼,只见皇上轻轻的摇头,他瞬间就明悟了,这还不够!可这位爷也没明说要多少啊。自己怎么打配合啊!
还没等他想出一个确切的数字,一旁的孙承宗就出声了!
“皇上,老臣有一言,不知道当不当讲!”
崇祯点点头:“讲!”
孙承宗:“李国王,你每年三百多万两的军饷,却不能平定内乱,这军队真的可有可无!如今还要让大明出兵襄助,依老夫看,还不如让他们卸甲归田,当个农户,种点粮食来的简单!”
李倧闻言更是苦的不行,人家没说错,他自己都觉得每年三百万两白瞎了。打不过外敌就算了,你可以说自己弱小,可连自家的农民都打不过,那就真找不到理由了。活该被人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