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相都被皇上这个手笔给惊呆了,这一大片区域,从地图上看,最少都是大明目前的国土,三倍有余。
熊文灿:“皇上,这么大一片土地,大明如何能守得住?”
守不住?不存在的,除非那些狗日的后代,不想要这些苦寒之地,要不然,哪能守不住,后世的毛子才多少人,人家不是一样守的好好的!
崇祯一个白眼:“为什么要守?移民过去后,沿着边境落地生根,中间的地方可以空着啊,养点野兽,教它们论语,这地就是咱的。”
“对了,组织民夫队,卫队打到那里,移民迁徙到那里,铁路留给朕修过去。后期运送物资,兵源,移民,那就简单的多了!”
三相拱手:“遵旨!”
“杨文岳,辽东军演结束后,派遣102*103军,一路向西进发,把兴将这一片给朕占了。然后就地驻扎,等候移民百姓!卢象升,派遣两个军随卫队一起进攻!没有百姓策略,他们不听话,就给朕杀!”
杨文岳,卢象升:“遵旨!”
兴将有油田啊,他早都想开发钻探石油了,老是从后世带物资,他也累得慌,只要能把兴将搞定,那里的大油田就能马上动工。土法炼油成功后,柴油汽油就能支持军队发展!
克拉玛依油田,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地方了,在这里挖油,土法炼制,也不怕污染土地了,本来这里就是不毛之地,到处都是盐碱地,种不出作物,污染就污染了!
前期没有技术底蕴,就只能用这个笨办法了!远一点倒是不怕,铁轨修过去,拉一火车油回来,就够全国的军队使用挺久了。
河北附近,辽东那边也有油田,他不想用。除了污染土地之外。最大的问题就是,自己家的,能不用就不用,先去挖别人的。以后自家才有剩余,给子孙后代留着!
等卫队扩张到中东,那炼油厂也要迁过去,反正就是一句话,挖别人的东西,发展自己!
国内留下一片青山绿水就好!
崇祯安排完,看着地图上不断变化的行军路线,仔细考虑了一下,没有遗漏才满意的点头。
这次扩张,华夏的土地就能增加好几倍,基本上从鸡尾巴一直到北极,那都成了华夏的地盘!到时候再把移民迁过去,找地方在埋几座石碑,这地,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华夏的!
“好了,目前的安排就这么多,大家都去忙起来,朕十日以后北上,送鞑子一程!”
众人连忙拱手行礼:“臣等遵旨!”
孙承宗:“皇上,老臣有话说!”
崇祯:“别说,朕不想听!”
这老货,能说什么事啊,不用想就知道,他要之乎者也的夸夸其谈,说什么国土太大,人太贪,尾大不掉,以后不好控制,恐怕会有灭国之灾!
孙承宗不甘心,他也想过任何一个英明神武的帝王,都将开疆拓土作为自己的政绩。可他怕啊,这位主胆子太大了,心太贪了,随便在图上画个圈圈,一口气就扩张了现有领土的几倍。
“皇上,就让老臣说一句吧,否则老臣这心不踏实啊!”
崇祯扭头瞪着眼看了老孙一眼,不耐烦的喊到:“讲讲讲!老东西,记住,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孙承宗丝毫没有不快,连忙拱手谢恩:“谢皇上!老臣以后绝不多嘴!”
“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贤哉,回也! 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 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
“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从吾所好。”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见利思义,见危授命。 修己以敬以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
“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 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 ... 身以成仁。”
“君于疾没世而名不称焉。 夫达也者,质直而好义。”
“君子敬而无失,与人恭而有礼,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哉? 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
“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过,则匆惮改。”
“不迁怒,不二过。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无欲速,无见小利。欲速,则不达;见小利,则大事不成。”
孙承宗洋洋洒洒的背了一通论语,听的崇祯直翻白眼,说了半天废话,总结一句就是,皇上,你心太急了,太贪了。大开杀戒,不仁。侵占别的土地,不义。再这样下去,军队不稳,民心不稳!
他又不敢说的太直白,就只能隔靴搔痒的打着擦边球。提醒崇祯!
崇祯听的那是直摇头,恨不得挥拳头打这个老东西,之乎者也的确可以育人,可时代变了。这一套不能再用了,等西方国家崛起,华夏就只能喊着痛呼哀哉,抱头鼠窜!
崇祯大吼一声:“老孙,说人话!”
孙承宗一激灵,连忙开口道:“皇上,咱大明,自己这么大的土地都无法经营了,如此扩张下去,怕是要有大祸。”
崇祯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烦躁的点上烟,不停的扫视着众人。片刻后才开口问道
“你们也是这个想法?”
杨文岳出列,拱手喊到:“皇家卫队没有想法,一切以司令的命令行事!”
卢象升:“国防部亦是如此!”